若瑾手指微動,一股精純的能量傳入文瀟體內,替她穩(wěn)固體內的白澤神力。
文瀟感受到身體的異樣,雙眸亮晶晶的看向她,訝異道:“若若?”
感受到被人無視,趙遠舟自顧自的開口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遠舟,這位姑娘好生眼熟?!?/p>
文瀟睨了一眼趙遠舟,淡淡道:“好老土的搭訕方式?!?/p>
“文瀟妹妹,朱厭燉湯是什么滋味?”
“不知道,或許可以切一塊嘗嘗味道?”
“我聽說猴腦大補,要不咱們燉個猴腦吧?!?/p>
倆人越說越離譜,若瑾甚至都掏出空間存放已久的煉丹爐,準備在地牢中大展身手。
訛獸盡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顯然被朱厭嚇到了,畏懼對方身上氣息的所帶來的威壓。
趙遠舟早已習慣若瑾不著調的樣子,遂打斷兩人的談話,拉著若瑾的衣袖,訕笑道:“若瑾,許久未見,你還好嗎?”
當年因他之故,導致若瑾閉關多年。
也使得他沒能提前將體內戾氣轉移,這才釀成慘禍。
因果報應,現(xiàn)在的他一心只想結束這操蛋的人生。
若瑾揚了揚自己光潔的手掌,輕笑道:“你看呢?”
趙遠舟多年來飽受烈火灼心之痛,每時每刻不再懺悔當初的沖動行事,低聲道:“抱歉?!?/p>
文瀟道:“大妖朱厭,你看起來有些眼熟,不知你我可曾見過?”
趙遠舟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叫趙遠舟?!?/p>
“沒想到朱厭大人竟然還有藝名?”文瀟打趣道。
“狡兔三窟,我一個大妖有幾個花名,不足掛齒?!壁w遠舟笑了笑,絲毫不在意文瀟話中的調侃。
若瑾一聽到‘花名’二字,就有些忍俊不禁,與文瀟相視一笑。
趙遠舟被兩人笑得有些摸不清頭腦,略帶好奇的問道:“你怎么出大荒了?”
若瑾微瞇著眼睛,不懷好意的說道:“自然是來找你報仇的了?”
趙遠舟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對......不起。”
文瀟見兩人熟稔的樣子,不免有些好奇:“若若,你也是大荒走出來的嗎?”
若說若瑾是妖獸,她是萬萬不相信的,畢竟一路走來,她從未在若瑾身上感受到妖氣,反而她身上的氣息讓她感到十分舒服。
若瑾勾唇淺笑道:“剛醒來,準備到人間找點食材?!?/p>
說著,瞥了一眼地上的青銅大鼎,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趙遠舟。
趙遠舟朝后退了兩步,頓覺面前的若瑾是洪水猛獸一般,小聲嘀咕道:“你還吃肉???離侖就不吃.......”
文瀟挽著若瑾的手臂,笑得格外溫婉動人。
面前是人是妖于她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對若瑾身上的氣息感到熟悉,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有種回到大荒的錯覺。
地牢深處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卓翼宸手持云光劍,大聲喝道:“朱厭.......”
來到近前,他卻有些傻眼,情況明顯不是他所想的那般危機,反而顯得十分和睦,眨了眨清澈的眸子,疑惑道:“文瀟姐,這是?”
文瀟介紹道:“這位是若瑾,是我今天新認識的朋友?!?/p>
卓翼宸微微頷首,轉頭看向趙遠舟的目光中充斥著恨意,冷聲道:“朱厭,你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p>
“哦?那我應該出現(xiàn)在哪?地牢嗎?”趙遠舟攤手,無奈笑道。
文瀟拔出短刀,抵在趙遠舟脖間,笑道:“怎么緝妖司的地牢配不上朱厭大人的身份嗎?”
趙遠舟無奈道:“卓大人的云光劍都殺不死我,文瀟大人,你這小小短刀.......”
聽著這么裝逼的話,若瑾無語望天,決定讓這只猴子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抬手間,佛鈴花瓣紛飛,迅速將趙遠舟包裹在其中,畫地為牢。
“臭猴子,老實在里面待著吧?!?/p>
趙遠舟望著面前的佛鈴花牢籠,輕蔑一笑,抬指間,吐出一個字:“破?!?/p>
猩紅色的妖力席卷起大風,妄圖將面前的紫色牢籠沖破,卻只是‘破’了個寂寞。
趙遠舟登時傻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若瑾,“若瑾,你......”
他雖早就知道對方的實力在白澤神女之上,卻從未見過對方真正出手。
被啪啪打臉的趙遠舟臉上帶著幾分委屈,對著文瀟說道:“文瀟大人?!?/p>
卓翼宸那雙清澈的眸中充滿了好奇,圍著狹小的牢籠轉了一圈,驚奇道:“這個術法能囚他多久?”
“多久都可以?!比翳p笑道,這座牢籠以她神力所化,困一個猴子而已,根本用不了多少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