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纓只是盯著他沒有說話,她只覺得這京墨王果真如傳言所說風(fēng)流的很。
宋辭又彎彎嘴角直盯著她的眼睛:“你就是北落公主?”
簪纓:“嗯。”
宋辭也知道他的這位妻并非尋常女子,在南國便聽過這位北落公主的傳聞,帶兵征戰(zhàn),征戰(zhàn)沙場,在南國女子都是呆在閨閣之中,整日不是練繡花,就是練琴棋書畫,日后討夫君的喜歡。可在簪纓身上宋辭看到了北國的女子,既端莊又英姿颯爽,志遠(yuǎn)意堅(jiān),想到這時(shí)宋辭不免勾起了嘴角。
宋辭這時(shí)把摟著的手放下并讓她們都退下,隨后便直勾勾看著她:“你長的是好看?!?/p>
簪纓:“多謝王爺美言。”
宋辭感受到了她的冷漠但他也沒有掛臉依舊看著她嘴角微揚(yáng):“回府吧?!?/p>
簪纓眉毛一挑:“王爺,可玩盡興了?”
宋辭:“她們哪有夫人好看啊?!?/p>
簪纓語氣一滯,帶著一點(diǎn)嘲諷地道:“那王爺可真是風(fēng)流多情,王爺此日請我來這,看到王爺另一面可真是北落見識了?!?/p>
宋辭拿起放在桌上的扇子,姿態(tài)散漫的搖著那把特別的扇子,簪纓定睛一看那不是一把普通扇風(fēng)的扇子,漆黑的扇面,扇骨處雕有青龍圖案,展開時(shí)仿佛有青龍呼嘯而出,令人膽寒,威勢驚人。
簪纓眼神中劃過愕然:“你會武功?”
在說完這句話時(shí)宋辭已沒有了剛剛的散漫,多了些許幽暗,他緩緩抬起眼皮,冷冷地看著她但很快便恢復(fù)原那樣的散漫:“夫人,我只是一個(gè)好吃懶做的王爺,練武那太累了?!?/p>
簪纓察覺到了他眼神中閃過的警惕,但他的密秘簪纓不屑于知曉也不想了解,但這個(gè)京墨遠(yuǎn)不止這么簡單。
簪纓:“王爺,回府吧?!?/p>
宋辭眉頭微蹙 旋即舒展,嘴角泛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是,聽夫人的?!?/p>
剛踏出門只見銀朱抱著一把劍往這來,簪纓本想擋住宋辭的視線,可還是被看到了。
宋辭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喲,那不是夫人的金雀劍嗎?”
簪纓神色從容,神寧無事:“是,王爺?!?/p>
宋辭:“那小丫鬟急沖沖抱著作何呢?”
簪纓:“護(hù)身?!?/p>
宋辭他眼神微黯,掩去眼底的涌潮,舌尖頂一下腮幫,低笑一聲:“好。”
到了府中倆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各回各的院中了,簪纓這兩天趕路趕的實(shí)在累,梳冼了一番,便睡下了。而另一邊的宋辭還在書房內(nèi),宋辭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之人,他目光寒冷,無半點(diǎn)方才的玩世不恭。
跪在他面前之人狼狽不堪,一身破爛的衣裳布滿血污,多處皮肉有著刀傷。
宋辭冷冷開口道:“你背后之人是誰?”
那男人雖狼狽不堪但依舊不屑,語氣硬得很:“沒人。”
宋辭冷笑道:“沒人?光憑你就想殺了我?你不過是一介盜賊,家里還有一個(gè)女兒和快不行的母親吧?”
那男人駭然失色:“宋辭!別動她們!你想知道什么?”
宋辭:“你背后之人?”
男人:“時(shí)王”
宋辭滿意的笑了:“很好。”
宋辭將無念扇揮向那男人的脖頸,血濺了出來那男人已倒下,他沒有一絲的留情,眼神中滿是無情,他像無事發(fā)生般漫不經(jīng)心探著被血弄臟的無念扇,對旁邊神色平和的段白術(shù)說道:“把他腦袋送去時(shí)王那去。”
段白術(shù):“是。”
宋辭又說了句:“對了,找人盯看簪纓。”
段白術(shù)有一絲疑惑,但還是回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