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自東?;貋砗螅侄慊亓撕偠?,整日不是看著墨淵的仙體,就是在洞內(nèi)喝酒,今日想起來要去十里桃林找折顏。
白淺剛到桃林,找了一圈也不見折顏...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白淺自東?;貋砗?,又躲回了狐貍洞,整日不是看著墨淵的仙體,就是在洞內(nèi)喝酒,今日想起來要去十里桃林找折顏。
白淺剛到桃林,找了一圈也不見折顏和白真。
白淺奇怪,折顏和四哥又去哪里了?
沒找到人,倒是找到了幾壇好酒,白淺找了處舒服的地方,倚在樹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恍惚間,白淺看見墨淵正站在樹下望著她。
墨淵十七。
白淺師父,你回來了嗎?
白淺倒是激動的想去抱他,卻從樹下摔了下來,正正好好掉在墨淵懷里。
墨淵可是又喝醉了?
白淺喝醉了就可以看見師父嗎?
墨淵抱著她,坐在了地上,靠著桃樹。風(fēng)吹的桃花一片一片的落下來,蓋在白衣上顯得格外好看。
墨淵好好睡吧,等你睡醒,便來看我吧。
白淺靠在墨淵懷里,就這樣睡了好久,再醒來時,白淺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想去尋折顏。
卻見桃林里來了一個身穿玄衣的少年郎,那個模樣,與師父一般無二,是夜華沒錯了。
白淺不想見他,隱了個身走了,夜華找遍桃林,不見一人,只能離開。
白淺折顏,你回來啦。我正好有事找你。
折顏哦?這么巧?我也正好有事要告訴你。
白淺那你先說,何事。
折顏你師父,墨淵,他要回來了。
聽的折顏如此說,白淺想起來剛剛那個夢,帶了些哭腔。
白淺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剛剛也夢見師父了,他讓我去見他。
折顏竟是如此?
折顏反倒輕松了起來。
折顏你們師徒二人可真是有些默契的。
白淺你們剛才說的是怎么回事?
白真我前幾日遇到西海二皇子,說他那大哥病了幾百年,遍尋天下名醫(yī)皆不得治,我就想著讓折顏去看看。
白真折顏去了之后,你猜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白淺什么?
折顏那西海大皇子的身體里養(yǎng)著你師父墨淵的元神。
白淺師父的元神為什么會在那大皇子身體里?
折顏那二皇子是你大師兄,大皇子年少時我依稀記得欠了墨淵一個人情,想來是還人情的吧。
白淺那我現(xiàn)在要怎么做?
白淺我給那疊雍渡一些修為,讓他的身體養(yǎng)著師父的元神可好?還是我去尋一些什么靈芝仙草,神丹妙藥?
白真小五,你莫急,你等折顏說完。
折顏如若讓墨淵自己修補元神,怕是要再等個七八千年。天族有一圣物結(jié)魄燈,可以用來凝聚元神。那東海瀛洲的神芝草,也要拿來,隨著修為一起練了丹藥,讓疊雍吃下去,或許可以早點讓墨淵醒來。
白淺神芝草我去取,結(jié)魄燈我去借,我現(xiàn)在就去。
折顏別急,你跟我去一趟西海,親自看一看墨淵的元神。
折顏讓白淺以仙使的身份來照顧疊雍,西海水君也不會有什么異議。
白淺用追魂術(shù)查了查,進(jìn)了疊雍身體,在那靈泉深處,她看到了墨淵的元神。
探查出來時激動的吐了一口血。
白真你急什么?
白淺師父,真的是師父。
折顏這疊雍的身子越來越差,想來墨淵元神恢復(fù)的很快。
白淺我現(xiàn)在就去東海瀛洲,折顏你在這里看著師父的元神。
折顏你不如先去天族借那結(jié)魄燈?
白淺燈想來是好借的,我先去取神芝草吧。
白真誒,小五,我跟你一起去。
白淺四哥,師父待我如此好,我做這些是應(yīng)該的,就讓我多盡一些徒弟的孝心吧。
折顏想攔住白淺,她也知道,不聽折顏說完就一個人去了瀛洲。
折顏看著疊雍緩緩說道。
折顏墨淵啊墨淵,你這徒弟,當(dāng)真是用情至深。
東海瀛洲看守神芝草的四大兇獸,是當(dāng)年父神命令讓其看守的,其兇惡程度非同一般。
也不知道是否是玉清昆侖扇的效力,白淺一個人倒也勉強能與四個兇獸較量。
畢竟是上古兇獸,拿了神芝草,她也沒占得多少便宜,一身白衣染盡了鮮血,比歷劫那次更為嚴(yán)重。
取了神芝草,白淺又馬不停蹄地去了昆侖虛,用那煉丹爐煉化丹藥。
傷痕累累加上七萬年修為,白淺還是沒撐住,暈了過去。徹底昏睡之前,她好像看到了夜華。
白淺將這給了折顏。
夜華淺淺,所以你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是嗎?
夜華不惜一個人去取神芝草,也不愿意先來找我要結(jié)魄燈。
夜華你竟如此不愿與我來往了。
除了取心頭血的疤痕,背上又平添了幾道新傷,就連手臂也整個鮮血淋淋,怕是吊在那里,無甚作用了。
大概沒人知道夜華此時有多心痛。
夜華給她渡了些修為,將她帶回了十里桃林,恐怕也只有折顏能吊住她一口氣了。
夜華折顏上神,這是丹藥和結(jié)魄燈。
那燈拿出來時還沒有熄滅。
夜華上神,夜華有些疑問想請教上神。
折顏說吧。
夜華淺淺可曾忘記過什么?
折顏是,就在你跳誅仙臺那一日,救了你回來,我在桃林看見她滿身傷痕躺在地上。
折顏她醒時眼里毫無生機(jī),呆坐在那里。眼睛好像也壞了。
夜華聽著,滿心愧疚。
夜華她是素素。
折顏怪不得,怪不得她找我要了忘情的藥水。
夜華那淺淺和墨淵上神?
折顏你應(yīng)該知道了,小五就是司音。至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明眼人應(yīng)該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折顏和墨淵,司音相處了那么多年,自然是看的明白,說的話也最有信服力。
白真日日剜心取血,只怕是師徒之情也解釋不了了。
白真的話直接扎在了夜華心上,他不想繼續(xù)聽了。
折顏你也真是戳了夜華的心窩子。
白真他如此對待我們小五,我還需要給他什么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