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小喬的幸福生活,屏屏再次翻閱起了兵書,系統(tǒng)空間里的《盜墓筆記》都被她暫且放到了一邊。
在一連好幾日的苦思冥想后,屏屏最終在魏劭那邊得了個啟發(fā)。
魏劭收到探子傳來的消息,焉州現(xiàn)任州牧喬越開始大肆收攏美貌的女子,似乎是想以這些女子獻于各州州牧。
這個消息讓小喬這個真正的喬家女眼前一黑,魏劭也臭了臉,屏屏卻是眼前一亮,拉著魏劭問:“魏劭魏劭,我記得良崖國那邊內政比較混亂,良崖國君身邊有個寵妾,對吧?”
魏劭沒懂屏屏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耐心的回答:“對,而且那個寵妾有意推自己的兒子登上世子之位。”
屏屏豎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問:“魏劭,如果邊州陳滂的人將我擄了去,你會怎么樣?”
魏劭當即拍桌暴怒:“那我必揮軍踏平邊州!”
屏屏狡黠的笑起來,魏劭眨眨眼,垂眸看了看屏屏,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可以借那個寵妾生事,讓邊州和良崖對上,削弱兩方實力?”
“對,這樣你也可以放心去修渠,不用擔心他們兩個會找你的麻煩了。”
魏劭想了想,覺得這招可行,而且屏屏有一點搞錯了,是他正好大張旗鼓的修渠,邊州和良崖才有膽量真正的跟對方掐起來,不然他們都會擔心巍國偷襲撿漏,總會有所保留,起不到真正削弱兩國實力的目的。
還有焉州喬越那邊也得敲打敲打,這人真的是夠能作妖的。
魏劭將這件事接了下來,他會去安排,屏屏他們等著結果就是了。
小喬也給焉州那邊寫了信,勸喬越別糊涂,但屏屏覺得小喬的話喬越大概不會聽,之前在喬家的時候屏屏就覺得喬越很看不上大喬小喬姐妹倆,覺得女子目光短淺,不堪大用,現(xiàn)在小喬的信八成也沒什么用處。
魏劭將事情安排下去,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屏屏已經早早的梳洗完躺在床上了,他看了看外面才剛剛暗下去的天色,有些擔心。
“屏屏你怎么這么早就睡下了?身體不舒服嗎?”
屏屏有些不耐煩的揮開魏劭的手:“我沒事兒,就是想睡覺了,你別吵我!”
魏劭滿頭問號,同時還覺得有點委屈。
自從他們在容郡成為真正的夫妻之后,雖然不至于多么濃情蜜意,但平日里也沒少親親抱抱,她還從來沒這么不耐煩的對待自己過呢!
不過看屏屏側躺著,閉著眼睡得沉沉的模樣,他也只是撇了撇嘴就走開了,不敢繼續(xù)打擾她休息。
等魏劭忙活完自己的事情,換了寢衣躺下的時候,屏屏還是側躺著,動都沒動一下。
魏劭小心翼翼的從身后抱住他,閉上眼慢慢陷入沉眠。
就在他迷迷糊糊要睡著之際,突然感覺懷里的人微微顫抖起來,魏劭猛地驚醒,支起身體探頭去看屏屏的臉。
“屏屏?屏屏你怎么了?”
此時屏屏正陷入了噩夢之中。
她之前在容郡的時候抽獎抽到了一套小說,《盜墓筆記》,出于好奇,當天她就看了起來,看得十分入迷,但后來她就跟魏劭圓了房,閑暇時間大多都用來應付魏劭這個粘人精了,看小說的時間就少了不少,只偶爾用零碎時間看一點。
后來又忙活著思考怎么解決邊州那邊的問題,她也很長時間沒有看書了。
直到今日,她終于想出了個切實可行的辦法,將事情叫給魏劭去忙,她才終于空出時間好好看看書。
下午從衙署回來,她就躺在床上專心看書了,加上前段時間斷斷續(xù)續(xù)看的,今天正好看完大結局。
當真的看完了最后一個字,她睜開眼睛看了看腰上環(huán)上來的手臂,感覺心里有些壓抑。
這個故事里有些東西她不太理解,比如飛機電話什么的,但并不影響她看懂劇情,那個雪山上的神明張起靈、天真無邪的吳邪、痛失所愛的王胖子、忠肝義膽的潘子……
沒有一個得了善終的。
心情不好,屏屏也懶得跟魏劭交流什么夫妻感情,閉上眼就打算先睡覺,卻不想都還沒睡踏實,夢中就全都是書中的文字,和她一邊看書一邊幻想出來的畫面。
那個雪山上回眸的張起靈,即將踏入那巨大的牢籠,十年不出。
“張起靈!不要去!”
屏屏突然驚呼一聲,直挺挺的坐了起來,滿臉驚魂未定的樣子。
魏劭:“……”
老婆大半夜的突然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驚醒,他現(xiàn)在應該擺出怎樣的表情才不會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