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回到家,魏劭發(fā)現自己房間里多出來兩只小雞崽兒。
魏劭站在門口不愿意進去:“這玩意兒為什么會出現在房間里?它不是應該養(yǎng)在莊子上的嗎?”
屏屏坐在床沿上,對著地上兩只正在啄食小米的小雞崽兒唉聲嘆氣:“我只是想他了,想養(yǎng)兩只寵物紀念他,睹物思人而已?!?/p>
魏劭的臉一下子綠了。
咋的?現在一點都不避諱著點他這個現任了是嗎?
屏屏繼續(xù)唉聲嘆氣:“不知道長白山上冷不冷,他一個人的待在山上十年,又是否孤寂難耐?”
魏劭聽不下去了,大踏步走進來,咚咚咚的腳步聲嚇得兩只小雞仔飛快的撲扇著翅膀跑開。
魏劭眼神兇狠的盯著那兩只逃跑的倒霉玩意兒,幸虧它們跑得快,不然非得一腳踩死這兩個小玩意兒!
在雞崽子身上發(fā)泄了怒火,魏劭扭過頭,對著屏屏道:“你,是想去長白山陪他是嗎!”
屏屏當即抱住魏劭的腰開始哭:“你以為我不想去長白山陪他嗎!我那是陪不到哇!”
魏劭:“……你撒開,要去陪別人了你還抱著我干什么!”
嘴上這么說,魏劭手上可扒得死緊,一點都不愿意放開手。
這狐貍討厭死了,心有所屬還來招惹他干什么?現在他難以自拔了,這狐貍又開始三心二意的懷念別人了!
過分!
屏屏抹了下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唉聲嘆氣:“張起靈要是能從書里爬出來就好了……”
魏劭眨了眨眼,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什么叫……從書里爬出來?”
屏屏手舞足蹈的比劃著:“我最近在構思一本書,書中的一個人物就叫張起靈,他和另一個人物吳邪之間balabalabala……”
屏屏手舞足蹈的說著她的大計,魏劭聽了一會兒,終于聽明白一件事。
張起靈這個人,壓根就不存在,這是個狐貍自己臆想出來的完美對象!
呵呵!
魏劭簡直氣笑了,他這段時間的煎熬掙扎算什么?算他思維太活躍唄?
真是閑的!
“你這書框架這么大,要寫多少字才能寫完?一車簡牘都不夠你用的吧!”
“為什么一定要用竹簡?用紙不行嗎?”
現在不是沒有紙的,只是蔡侯紙易破損,不便于保存,人們還是更加習慣使用簡牘,文人隨身都會帶著書刀,所以紙張還沒有普及開。
所以魏劭下意識的皺眉:“紙張的確輕便,但不易保存。”
“經常拿出來曬曬就好了,問題不大,魏劭你幫我找些紙來吧,我明天就開始寫!”
魏劭張了張嘴,還是答應了下來。
算了,只要她不是真的弄了個張起靈出來綠自己,寫就寫吧。
“對了魏劭,我覺得你跟這本書里的另一個人還挺像的呢!”
“那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也是一國主公嗎?”
魏劭忍不住有些得意起來,他又不知道系統(tǒng)抽獎抽中一套書的事,只以為是屏屏想把自己編的故事寫下來而已。
編故事嘛,肯定是以身邊人為藍本的,所以有個跟他相似的人很正常。
魏劭得意的翹著嘴角,等著聽屏屏說她編的故事里的自己是何等豐神俊朗,英姿不凡的。
但……
“他啊……人稱大黑耗子,死要錢不要命,一碗飯賣別人五百錢!無良奸商!不是在騙錢,就是在騙錢的路上,受雇干活兒卻總是坑雇主,永遠收不到尾款的窮逼!”
魏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