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對視了幾秒后,阮白潔直接一手拉一個上了樓。
路過正在跳舞的老板娘房間,三人進入了一個空房間內(nèi)。
云朵掃了眼房間,目光停留在了那張雙人床上。
“你們誰打地鋪?”
阮白潔沒說話,直接上去就是一躺。然后在凌久時震驚的目光中往外挪了挪,手臂往旁邊做了個歡迎的手勢:
“擠擠?”
見二人沒動,他又悠哉游哉地開口,“都進游戲里了,就別在意那么多了,安全為上?!?/p>
凌久時覺得不太對:“那要不然我打地鋪吧?!?/p>
床就那么大點兒地方,三個人躺上去不得擠死。
“那么麻煩做什么,”阮白潔拍了拍旁邊的空位,催促道,“都那么晚了,趕緊先將就睡一晚吧,明天還不知道要干什么呢?!?/p>
凌久時猶豫地看了眼旁邊又打了個哈欠的云朵,勉強點了點頭。
“你苗條,你睡中間?!比畎诐嵖粗贫?。
云朵不甚在意地直接躺了下去,和阮白潔中間還隔了些距離。
“再往我這邊來點兒啊,不然凌久時都沒地方躺了?!彼麄?cè)著身子撐著頭,嘴角微微勾起。
原本平躺已經(jīng)準(zhǔn)備閉眼的云朵斜了眼這個總是鬧妖蛾子的家伙。
凌久時皺了皺眉:“要不我還是... ...”
“這下行了?”云朵直接往阮白潔那邊側(cè)過了身。
這下好了,倆人直接面對面了。
“... ...”
“... ...”
凌久時眉毛皺得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直面美貌沖擊的阮白潔面上表情空白了一瞬,來自對方身上的馨香不斷地往他鼻腔里飄,她即便是皺著眉頭依舊是那么漂亮。
他頓了幾秒后垂下眼簾悶悶發(fā)出了個“嗯”。
云朵沒再管他,直接閉眼睡覺。
凌久時緊抿著唇,目光直直地看向耳朵都紅了的阮白潔。
似是察覺了他的目光,阮白潔掀起眼簾朝他無聲微笑。
在凌久時眼里,這無疑是挑釁。
他眼里含著怒意,卻又顧及著已經(jīng)閉著眼睛休息的云朵,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輕手輕腳地上了床。
因為旁邊的人都在側(cè)睡,空下來的空間都已經(jīng)完全足夠凌久時平躺了。
他躺下越想越氣,干脆也側(cè)過了身,面朝著云朵的后腦勺。
他和那個故意誘拐單純少女的人可不一樣,他只是擔(dān)心云朵而已,誰知道那個沒節(jié)操的家伙會不會做出不該做的動作,他得保護好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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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床上的三人也都進入了睡眠。
本來睡得就比較淺的凌久時閉著眼皺了皺眉,嘀咕了兩句。
沒過兩秒腦子反應(yīng)過來后他急忙睜眼去看云朵,結(jié)果一睜眼他就懵了。
在透過窗戶的月光的照耀下,只見云朵正窩在阮白潔的懷里,而凌久時的胳膊此時正搭在她的腰上,隱隱有種環(huán)抱之勢。
而他面前就是一截修長白皙的后頸,鼻尖傳來陣陣發(fā)香。
凌久時睜大了雙眼,面色瞬間爆紅,慌忙拿下了自己的手,卻似乎還能從手心感受到殘留的觸感。
從窗戶探進頭來卻被忽略了個徹底的“貞子”怒了。
飄散的頭發(fā)驟然變長,烏黑的發(fā)絲就要蔓延到他們床上。
阮白潔忽然睜開眼睛,眼里毫無睡意。
“跑?。 ?/p>
說著就翻身起來,直接抱起似乎還沉浸在睡夢中的云朵往外跑,凌久時伸出的手晚了一步,只得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