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說完,云朵就準備洗漱休息了。
西里爾的按摩手法不錯,她現(xiàn)在感覺舒服多了。
結(jié)果云朵還在浴室里泡著澡呢,家里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你們... ...?”
阮瀾燭甫一出門立即把自己重新打扮了一番,然后就興沖沖地跟著定位器傳來的地址趕了過來,結(jié)果門一開就給了他一記暴擊。
他眉頭緊皺,目光不善地盯著對面兩個眼熟的人——
盡管其中一個的發(fā)色同色都有了非常大的變化,輪廓也更像西方人了,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們正是雪村副本里一直黏在云朵身邊的男人。
他們的偽裝并不算多用心,至少除了一開始故意裝出的陌生感,到后來大家都能看出這兩個人跟云朵在現(xiàn)實中認識了——而且必然是非常熟悉的關(guān)系。
難道真的像他們之前猜測的那樣... ...?
那他不就成了小三,不對,小四嗎?
阮瀾燭一臉嚴肅地思索著這個問題,等待著對面兩個人的答復。
“就是你想的那樣。”
西里爾一副主人家的做派坐在沙發(fā)上,而旁邊的弘樹則靦腆地朝他笑笑,狀似不經(jīng)意地地往下拉了拉衣領(lǐng)。
顏色鮮艷的草莓印以及抓痕明晃晃地昭示了先前戰(zhàn)況的激烈。
阮瀾燭目光一滯。
就在氣氛逐漸焦灼之時,一道慵懶的聲音從二樓傳了下來:“阮白潔?大晚上的過來干嘛?”
阮瀾燭抬起頭,穿著浴袍的云朵就俏生生地倚在欄桿上,半干的發(fā)絲披在腦后,身上還氤氳著水汽,儼然是剛從浴室里出來。
透過不甚嚴實的V型領(lǐng)口,良好的視力讓他輕而易舉地就看見了對方白皙皮膚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目光略微偏移,只見搭在欄桿上的手腕、小腿上也滿是痕跡。
不難想象,此時在浴袍之下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
阮瀾燭只覺得鼻腔一熱,伸手一摸,便看見了手上的鮮紅——他流鼻血了。
真是丟臉!
他閉了閉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肯定很狼狽。
弘樹熱心地幫忙遞上了一包衛(wèi)生紙,阮瀾燭繃著微紅的臉自然地抽了幾張紙捂住鼻子,表面上看起來像是毫不在意的模樣。
樓上的云朵卻將他紅得滴血的耳朵看了個一清二楚。
聽到上面毫不掩飾的輕笑,阮瀾燭哀怨地再次看向她。不過這次他沒敢再亂看亂想了,只直勾勾地盯著她漂亮的小臉兒看。
“我可是一出門就準備著來找你了... ...”他悶悶地說,配上他現(xiàn)在捂著鼻子的凄慘樣子顯得格外的心酸和好笑。
云朵又笑了幾聲:“這么急做什么?我就在這兒,又不會跑?!?/p>
“是啊,你是不會跑?!比顬憼T意有所指地說,“但會被其他人捷足先登?!?/p>
從剛才開始,他已經(jīng)偷偷在利用后臺數(shù)據(jù)在瀏覽器里搜了無數(shù)問題了。
例如:試圖成為小三或小四是否不道德?認定的人好像和其他人有了親密關(guān)系還應(yīng)該繼續(xù)嗎?... ...怎樣才能成功撬到墻角?
瀏覽器上搜出來的回答五花八門,他瞥了眼說這種做法不道德的回答后就直接劃到了下一條——
反正他又不是人,要什么道德。
他越想越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