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悠“完了完了,怎么睡過頭了”
一大早的,烏拉拉是被泠悠的吵鬧聲驚醒的,烏拉拉幾乎是凌晨兩點才睡的,現(xiàn)在也不過五點半,她只覺得身體暈乎乎的,靈魂輕飄飄的,眼睛都睜不開,黏糊糊地問道
烏拉拉(安染)“師姐怎么了啊?天塌了嗎?”
手忙腳亂收拾自己的泠悠一扭頭看見還迷迷糊糊的烏拉拉,忙給她抓起來,塞給她衣服,著急道
泠悠“我忘了告訴你,我們這一系都是有早練的,無言師兄很嚴(yán)格的,遲一秒一周都要早起一小時,簡直比天塌了還可怕??!”
看著雙眼迷離泛著水汽的烏拉拉,泠悠沒忍住拍拍烏拉拉的小臉,幫她清醒
泠悠“快點啦”
手感不錯,但來不及享受,忙沖進(jìn)浴室洗漱。
呆了好幾秒,烏拉拉才消化掉泠悠的話,去晚了,要早起。
于是強(qiáng)迫自己開機(jī),艱難地套上衣服,穿鞋,被推進(jìn)浴室洗漱。
烏拉拉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來的訓(xùn)練場,清晨的風(fēng)帶著涼意,勉強(qiáng)讓她清醒了幾分,尤其是看到自己的恩人無言時,眼睛都亮了,更精神了幾分,興奮地和無言打招呼
烏拉拉(安染)“無言師兄早”
無言“烏拉拉早”
無言眉眼含笑,溫柔地望著烏拉拉。
無言“等會想吃什么?”
烏拉拉(安染)“我都可以,無言師兄決定就好”
烏拉拉擔(dān)心給無言添麻煩,而且兩人之間也沒那么熟悉,烏拉拉沒厚臉皮到那個程度。
等到同學(xué)們都有序入座,依舊站在原地格外顯眼的烏拉拉才意識到,她不是這個系的人,這沒有她的位置。
泠悠“拉”
泠悠揮手想要招呼烏拉拉和自己一起坐,這剛發(fā)出聲音,就聽到無言如春風(fēng)一般溫柔的聲音
無言“我那還有位置”
烏拉拉(安染)“嗯……謝謝”
總不能駁了恩人的面。反正就一個半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只是烏拉拉沒想到,應(yīng)該是打死她都沒想到,無言的坐是最前方,還是最中間,面向眾人,因為他是在場魔力最高的人,可以說是此系的大師兄,早練從三年前開始就是他帶的。
烏拉拉(安染)“…”
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下面的人目光都若有若無地落在烏拉拉身上,她是半點不敢抬頭,一個勁地低著頭看桌面,嗯,這桌子可真木頭??!
下面的人再好奇,也不敢太明顯,只好偷偷看兩眼,瞟兩眼,瞄一眼。昨天就聽說了,他們家?guī)熜挚駪幻闰T士隊長,還從他們手上搶了一個女孩兒,嗯不錯,夠威風(fēng),是他們師兄的作風(fēng)。
沒想到啊,今天就能見到真人了。
烏拉拉覺得自己是游行示眾,不僅處于視線中央,自己還頂著一個嫌疑人的身份,心底異常慌亂驚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好幾次她都想起身逃離,可她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無言已經(jīng)開始講一些魔法修煉了,冒然打斷很不禮貌。
烏拉拉膽怯了,丟人就丟人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直到她偷偷去看下面人的反應(yīng),才察覺根本沒人看她,烏拉拉忽然就如釋重負(fù)地松了一口氣,也是,自己一個小透明根本不會有人在意。
剛開始因為緊張驚慌而沒了困意,可這一放松下來,尤其是在那晦澀難懂地修煉魔法講述下,烏拉拉更覺得迷糊困倦,眼皮上下打架,昏昏欲睡,剛開始還能提醒自己這樣不禮貌,手掌撐著下巴,拍拍小臉保持清醒,無言師兄會生氣,后來就是,無言師兄對不起了
手肘一滑,腦袋一歪就要撞上桌面,關(guān)鍵時刻,無言伸出手托住烏拉拉的額頭,減緩幾分沖力,慢慢地落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