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求您了”
烏拉拉不想再耽誤時間,喚出粽子
烏拉拉(安染)“攔住她”
他們越阻止,就說明歐趴越危險。
烏拉拉一路奔向地牢,找了一間又一間,沒找一間,她的心就沉一分
烏拉拉(安染)“沒有”
烏拉拉(安染)“不是”
烏拉拉(安染)“不是”
…
她找了一間又一間,就是沒有看到最想看到的身影。
烏拉拉覺得眼前的世界越來越模糊,天旋地轉(zhuǎn),刺骨的寒冷,她覺得好累,好想睡一覺,腳下的步子深一步淺一步的,搖搖晃晃往回走。
“少主,我知道歐趴在哪”
在烏拉拉快要倒下的時候,被人攙扶起。
烏拉拉(安染)“歐趴在哪,若雨你快帶我去”
她的話像是給烏拉拉打了一針興奮劑,烏拉拉激動地抓住若雨的手。
“少主別急,我這就帶你去”
烏拉拉看到了立在那里的石碑“玄冰獄”,一瞬間,她的心跌到了谷底,她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fā)軟,只能用力抓住若雨的手臂來支撐自己,面對眼前的人,烏拉拉再擔憂再著急憤怒,也還是按下性子,盡可能克制自己的語氣
烏拉拉(安染)“歐趴在里面對嗎?”
“是”對面的人爽快承認。
烏拉拉猛地吸了一口氣,胸腔因劇烈起伏而顯得格外沉重。她緊咬牙關(guān),指節(jié)因用力攥拳而泛白,卻仍在拼命壓制心底那股翻涌的怒火。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仿佛在與內(nèi)心狂躁的情緒進行著無聲的對抗
烏拉拉(安染)“放他出來”
“不行”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
烏拉拉(安染)“我求你,放歐趴出來”
“你還很虛弱,回”
烏拉拉(安染)“我說了,放他出來”
烏拉拉的聲音驟然拔高,冰冷如萬年不化的寒冰,透著令人心悸的寒意。她抬手的動作迅捷而凌厲,一柄寒光閃爍的長劍已直指他的胸口。
他漆黑堅毅的眸子里情緒萬千,有詫異,不可置信,更多的是失落,悲傷與痛苦,面上一片落寞,卻又是那么的倔強,開口又是藏不住的溫柔“其他的事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唯有他,不行”
烏拉拉紅著眼睛吼道
烏拉拉(安染)“我只要他!”
因為太過用力,烏拉拉握著劍的手都在顫抖,長劍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緒,微微震顫發(fā)出“嗡嗡”的聲響。
“除非我死”
似是表明自己的決心,他甚至主動上前迎上閃著寒光的劍尖。
烏拉拉下意識往后撤了劍。
“阿染,我不”
冰冷的劍刃抵在他溫熱的頸側(cè),只需稍稍用力,便會毫不留情地劃開生命的界限,而他甚至能感受到寒意順著血脈一點點滲透進骨髓。
“胡鬧!”
兩人僵持不下時,一聲冷呵打破沉寂,來人抬手間,就收了烏拉拉手中的長劍。
那人抬手之間,指尖凝結(jié)出一抹玄妙的光芒,輕揮袖袍,禁地的封印便應(yīng)聲而碎。烏拉拉什么也顧不上,繞過眼前的人,毫不猶豫地沖了進去。
“阿染”他還想追上去,卻被攔下“隨她去吧”
才踏入此處,凜冽的寒風便如無數(shù)鋒利的刀片,毫不留情地割打著她的身軀。雖不見皮肉破損,那徹骨的寒冷卻仿若直刺心肺,帶來難以言喻的痛楚。每向前邁出一步,風勢便愈發(fā)狂猛,似有無形的力量阻擋著她的去路,仿佛在低聲呢喃,勸她放棄,勸她回頭。
烏拉拉終于見到了歐趴——他躺在那里,鋒利的冰錐冷酷地嵌入四周的土地,粗重的鎖鏈死死纏繞在他的四肢上。暗紅色的血跡浸透了他的衣衫,那單薄的身影在冰冷的空氣中顯得愈發(fā)脆弱,毫無生氣的模樣讓人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