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在想什么啊,笑得這么開心”
烏拉拉見有人來,忙平復(fù)了心情,一本正經(jīng)道
烏拉拉(安染)“沒事”
“還說沒事,少主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啊,是不是生病了?”
清兒焦急地就要伸手觸摸烏拉拉的額頭。烏拉拉忙安撫道
烏拉拉(安染)“我真的沒事?!?/p>
又害怕清兒繼續(xù)追問,急忙扯開話題
烏拉拉(安染)“斯坦少主是不是已經(jīng)到了,他在哪?快帶我去見他”
清兒搖搖頭“斯坦少主還沒有來”
烏拉拉疑惑了
烏拉拉(安染)“怎么會,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到了,斯坦少主雖然沒來,可是卻派了其他人來”
烏拉拉越發(fā)疑惑,不可能,這么重要的事,臨溪不可能不來,而且自己和他約定過,他就不會失約,除非
烏拉拉(安染)“他出事了???”
烏拉拉心急如焚,掀開被子下床,她要去問清楚,臨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少主您這是去哪啊”
烏拉拉(安染)“去找斯坦家族的人,弄清楚臨溪發(fā)生什么事了”
“吆,安染少主這么擔(dān)心我啊,也不枉我日夜兼程趕來”
循聲望去,一襲黑衣,手執(zhí)一把折扇立在門口,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聽到他這么欠揍的語氣,好歹看到了人,是死不了了,烏拉拉也不擔(dān)心了,開始回懟
烏拉拉(安染)“怎么著也該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吧”
烏拉拉又坐回床上,蓋上被子,看著走近的臨溪,嫌棄道
烏拉拉(安染)“你這什么品味,穿得一身黑,該不會是去找黑無常借的吧”
臨溪“唉,你還真說對了,前幾日我去地府走了一遭,那閻王爺非要說我天賦異稟,覺得與我有緣,就從黑無常身上扒了這一身衣服送我,還非要給我個官做做,實(shí)在是盛情難卻啊!”
這話一聽就是假的。烏拉拉撇撇嘴
烏拉拉(安染)“那你怎么沒留下”
臨溪“當(dāng)然是我還沒活夠,在人世間還有牽掛,他只能放我回來了”
臨溪的話不用想就知道是假的。偏偏他自己還有那么強(qiáng)的信念感,演的那么逼真。
烏拉拉(安染)“清兒,你去休息吧”
“是”
清兒離開,又帶上了門。
臨溪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拿出那黑土土的藥,神情凝重
臨溪“汀霧看過了,這里面有尸香魔芋和幻夢花的成分,具有控制心智,迷惑人心的作用。尤其是里面的滅御神芝,是凝毒香的克星,可以破除百毒不侵之體”
臨溪“這藥誰給你的,你接觸了多久?你這次傷得這么重,就是因?yàn)樗鼘???/p>
臨溪的語氣近乎質(zhì)問,眼底情緒翻涌。
雖然早有準(zhǔn)備,但聽到臨溪的話,烏拉拉還是覺得心臟鉆心的疼。這毒怕是特意為自己準(zhǔn)備的,也難為他如此費(fèi)心。
臨溪心底早有了幾分猜測,看到烏拉拉抿唇不愿提,他也不逼問,只是提醒
臨溪“這幾種花草都是天忌古墟特有的,不夜城控制藥人的毒藥也有幻夢花的成分”
烏拉拉知道臨溪的意思,也知道他肯定知道了些什么,甚至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確的懷疑對象,只不過是不想當(dāng)著自己的面戳穿,給自己留了一些余地。
臨溪又拿出一顆一摸一樣的藥,放到一旁
臨溪“這是汀霧仿制的,毒性減了大半,一般人看不出什么區(qū)別”
臨溪收起真正的毒藥,利落起身,準(zhǔn)備離去,卻聽到烏拉拉的聲音
烏拉拉(安染)“你的傷怎么樣了?”
烏拉拉不傻,她能感受到臨溪?dú)庀⑽蓙y,靈脈受損,想來是在圣地受的傷,還不輕。
臨溪“死不了”
臨溪的話帶了幾分賭氣的意味。
烏拉拉以為他是在氣自己不告訴他真相,事關(guān)大計(jì),的確是自己理虧,烏拉拉也無法生氣
烏拉拉(安染)“后山靈泉有助于靈脈修復(fù)”
臨溪“哼”
臨溪不輕不重的輕哼一聲,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
“師叔,您再想想辦法嘛,您要是幫我想出辦法,那座藥園就當(dāng)我孝敬您了”
達(dá)斯嘆氣無奈“臨溪啊,不是我不幫你,只是小染那,唉,血族那…唉”
“小染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想救她啊”
“師叔,臨溪沒有求過您什么,只此一件事,臨溪求您了”
看著如此倔強(qiáng)的臨溪,達(dá)斯心底很不是滋味“小染那很可能是血族的結(jié)契,你知道那意味著什么嗎?”
“我只想救她”
“要救她,只能等那個人,否則兩個時辰內(nèi)必死無疑。但我有辦法幫她多熬幾天,只是你要吃些苦頭”
“師叔請說”
“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這顆心有很強(qiáng)大的力量,逆轉(zhuǎn)生死尚且輕而易舉,半顆心足夠替她續(xù)命”
…
還好,三天后,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