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Zero?!碧僭~仿佛第一次這么稱呼一個人一樣。
而藤原千葉的美式英語還是非常地道,只是為了模仿降谷零的發(fā)音,特地該了一下口音。
仿佛覺得只有這樣才是特殊地對朋友的稱呼,而不是平常的字母。
“你可以喊我千葉,雖然從不會有人這么喊我,但是我想我現(xiàn)在也需要一個與朋友之間親近的叫法。”
藤原千葉低下頭,做足了失落的模樣。
降谷零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又互相嫌棄的移開視線,兩人驚訝之余對少年心生憐惜。
“好啦千葉,以后就會有朋友這么叫你了,而且至少兩個我和hiro買一贈一哦?!?/p>
而旁邊的松田陣平也不甘示弱的回懟道。
“什么叫至少有兩個,我和hagi也會的千葉的朋友好嗎?你說對不對,千葉?!?/p>
我什么場面沒見過,但這兩個人怎么都這么會打友情直球啊,他都快有些遭不住呢。
這場面我真沒見過.jpg
三人剛互通姓名就自顧自離開。
而兩人沒看到的是藤原千葉看他們的那種懷念的眼神。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期的他確實不知道要怎么主動去交朋友。
不過沒有關系,朋友這不就來了嗎。
不愧是小太陽型人格魅力拉滿的警校組呢。
回到房間之后,藤原千葉開始復盤。
首先,他要確定是不是從時空亂流里出來了。
藤原千葉抄起隨身攜帶的手術刀,對著自己的胳膊就劃了一下,他并沒有感覺到劇烈的疼痛,但是能感覺到傷口處細細密密的疼痛。
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只是他沒有想到,時間這么晚了還會有人來。
因為時間不早了,所以藤原千葉并沒有記起要隨手鎖門。
剛準備敲門的諸伏景光,看到門就自己打開,心里還在低估zero說的這個朋友一點警惕性的沒有。
而看著門打開的諸伏景光,睜圓了眼睛,面容呆滯的看著灑滿鮮血的地板,和少許些噴濺到了白色的床單上。
“你在干什么!”諸伏景光快速的搶過了藤原千葉手里的手術刀,有些生氣的看著他。
他氣藤原千葉對自己不留余地的傷害。
諸伏景光聽了今晚幼馴染的遭遇,還以為是個自閉少年,特地過來找門牌號過來看一看。
這一看差點把自己嚇出心臟病,誰能想到大晚上會有人在警校玩自殘。
現(xiàn)在的藤原千葉可就尷尬了,他要怎么解釋自己只是在試驗這個世界是否真實嗎?
要是真的這么說會被當成精神病抓到精神病院的吧。
所以藤原千葉沉默的看向諸伏景光,只是輕輕的看了他一眼,說:“把刀還給我?!?/p>
“不可能!”諸伏景光下意識的反駁道。
“為什么?這里是我的寢室,請你出去。”藤原千葉用這樣犀利的語言駁回昔日好友說的話。
他只是沉默著。
諸伏景光似乎也沒有立場去指責藤原千葉,但是出于責任,他將原本要還回醫(yī)務室的醫(yī)療箱又拿了出來,開始為藤原千葉包扎。
藤原千葉看著蘇格蘭,以前的景光還真是善良。
可是這真的是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