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宮門!
四個字直接讓在場眾人臉色大變,他們的視線落在賈管事身上…
面對這種死亡凝視,賈管事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身體不自主地顫抖起來,哆哆嗦嗦一句辯解都話都說不出來。
他深深懊悔,為何剛才沒有立刻選擇吞毒自殺。
此刻的他,內(nèi)心充滿了無盡的悔恨。
賈管事這般心虛的神態(tài),不說三位長老,就連宮子羽都覺得他很可疑了。
宮子羽三位長老,是子羽為父兄報仇心切,莽撞了。
三位長老一愣,宮子羽到底是他們從小看著大的孩子,他們紛紛擺手表示這事揭過去。
宮子羽我提議把賈管事關(guān)進水牢,由宮遠徵審訊。
三位長老自然點頭應允,一臉欣慰看著宮子羽,覺得他為人寬厚純良。
而宮遠徵很驚詫,仿佛第一次認識宮子羽一般。
對宮子羽的變化,宮尚角只是默默地看著,所思所想都已被他深藏在心底。
等到花楹和上官淺要離開的時候,宮尚角才攔住花楹。
宮尚角你的嫁妝,我會派人去取,到時候直接送入角宮,不過還請阿楹見諒,里面的東西需要檢查。
一旁的宮遠徵默默地垂下了眼眸,神色黯然,竟是一言不發(fā)。
花楹多謝角公子,金銀細軟你們隨意檢查,可是嫁妝里有一箱古籍皆是孤本,務必輕拿輕放。
宮尚角好。
宮遠徵誰知道書里會不會夾帶什么東西。
宮遠徵還是沒忍住懟了一句,像個吃醋無理取鬧的孩子。
花楹若徵公子不放心,可把那箱古籍都帶回徵宮慢慢看。
花楹也不生氣,反而笑意盈盈望著宮遠徵。
就在宮遠徵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花楹說了一句讓他很無措的話。
花楹那箱古籍本就是我特意給徵公子準備的禮物。
只是片刻,宮遠徵又揚起頭傲嬌地表示:
宮遠徵什么書?一般書我不看。
花楹自然是一般人不愛看,但徵公子必定喜歡看的書。
逗完傲嬌小毒娃,花楹盈盈水眸望向?qū)m尚角-
花楹角公子,我希望是你親自來女客院接我回角宮。
說完也不等宮尚角回答,沖著他行了個禮,和上官淺緩緩退出長老院。
上官淺阿楹,剛才你為什么出言幫徵公子說話?
花楹無鋒虎視眈眈,而我們是要嫁入宮門的。
花楹和上官淺跟在侍女身后,慢悠悠地往女客院走去。
花楹是希望滅掉無鋒的,她上一次來這個世界也曾是被無鋒滅門的漏網(wǎng)之魚。
她還記得寒鴉柒,曾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她想到他都會害怕得顫抖,那是她的噩夢。
花楹若想消滅無鋒,宮門就不能內(nèi)亂。
說到消滅無鋒,上官淺知道自己一個人是做不到的。
上官淺無鋒那么厲害,能被消滅嗎?
這一次,花楹很有信心,但不能表現(xiàn)出來。
花楹就算現(xiàn)在不能,以后也一定可以。
上官淺為什么?
花楹眼睛一轉(zhuǎn),用調(diào)侃的語氣回應道:
花楹因為淺淺可以給羽公子生幾個孩子,我也生很多孩子,等個十幾年,人多力量大。
說完,她掩嘴輕笑,帶著幾分符合她年紀的調(diào)皮和狡黠。
上官淺被花楹一番虎狼之詞鎮(zhèn)住了,這是大家閨秀會說的話嗎?
上官淺阿楹,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居然是這種人。
花楹擺出不認賬的無賴姿態(tài),否認一切:
花楹哪種人?我說什么了嗎?我都不記得了。
上官淺以一副無言以對的表情瞥了花楹一眼。
盡管上官淺表面上顯得不以為然,但內(nèi)心深處竟然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長老院內(nèi),新娘離開后,三位長老神情凝重,特別是脾氣暴躁的花長老大發(fā)雷霆。
平日里,無論是宮尚角、宮子羽,還是宮遠徵,他們都是那么的威風凜凜、氣焰囂張。
然而,此時此刻,他們卻都乖乖地跪在地上,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大殿上,花長老指著跪著的三位公子呵斥:“你們,身為宮門的嫡系血脈,本應當相互扶持、團結(jié)友愛,然而你們的行為卻背道而馳,缺乏應有的團結(jié)與友愛?!?/p>
頓了頓,他越想越氣,指著他們撂下一句狠話:“ 這樣的作為,是 宮門之恥!”
跪著的三位公子,頂著宮門之恥的頭銜,身體筆挺,只是低垂眼眸,姿態(tài)謙卑。
花長老發(fā)泄完怒火后,緩緩坐回到椅子上,重新恢復了冷靜。
他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隨即開始與另外兩位長老展開深入的商討。
氣氛逐漸變得凝重而專注,三位長老為了維護宮門內(nèi)部團結(jié),做任何決策都慎之又慎。
經(jīng)過一番深入的商議,三位長老終于達成了共識。
此刻,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月長老,他神態(tài)從容,眼中閃爍著慈祥的光芒道:“子羽,宮門歷屆執(zhí)刃都要通過三域試煉,你回去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