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境遷,她覺得如今這樣就是最好的安排。
宮尚角再好,也沒有眼前這個三番四次站她前面保護她的傻瓜值得。
宮子羽淺淺,我有的都可以給你,我不會讓你吃苦的。
上官淺我知道。
上官淺握住宮子羽的手,仰頭望向他的眼眸泛起水光。
角宮
因為花楹沒帶陪嫁,這么多的嫁妝若是整理起來也是大工程。
此時,庫房內(nèi)雜亂無章,到處都是各式各樣的箱子、包裹和禮盒,還有許多嫁妝源源不斷送進來。
這嫁妝一般是交給心腹管理的,只是花楹也沒有心腹,去庫房轉悠了一下,又看到亂糟糟的場景,只得將銀屏留在庫房負責整理嫁妝。
角宮的建筑風格古樸而莊重,每一磚每一瓦都充滿了歷史的痕跡,屋頂上的青瓦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角宮內(nèi),威嚴肅穆之氣彌漫,沿路身穿黑甲的侍衛(wèi),他們筆直站立,一動不動。
每個侍衛(wèi)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能夠洞察人心。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猶如鐵壁銅墻,令人心生敬畏。
從庫房沿著小徑穿過院落,沿途樹影搖曳,院中白色山茶一片芬芳。
一叢叢青翠的綠植掩映著游廊,那般寧靜而又悠長。
不知不覺間,穿著宮門女眷服飾的花楹已經(jīng)走到書房外面。
花楹在書房門口等著,看著金復進去書房,沒一會兒他就出來了。
、金復:夫人請,公子說以后你可以直接進去。
金復做了個請進的手勢,腰彎的更低,態(tài)度更加恭敬了。
想要知道宮尚角是什么態(tài)度,看他身邊人就知道了。
目前,花楹是很滿意的,不枉她四年前就開始籌謀。
走進書房,一股墨香撲面而來,花楹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一方墨池,然后才是宮尚角。
花楹角公子……
花楹緩緩走向?qū)m尚角,直到在他左下方停下,坐在他身邊位置。
宮尚角阿楹,有事嗎?
仰頭看著他,花楹露出甜美的笑容,忍不住反問他:
花楹沒事不能來找你嗎?
宮尚角的眼眸,就像書房那一方墨池黝黑,看不清底下真實。
花楹只是想你了,我就過來了。
宮尚角你和我想的不一樣。
花楹你上次說過,可是公子有沒有想過不是我不一樣,而是我對外人和對你,是不一樣的。
花楹輕輕握住宮尚角的左手,他的手很好看,修長手指骨節(jié)分明。
花楹公子,你眼中有江湖道義,有家族重擔,有宮門榮辱,而我眼中只有你。
花楹的話就像一朵花兒落入墨池,宮尚角面容依舊淡漠平靜,實則激起層層漣漪,蕩漾開去。
宮尚角真的?
她仰起頭,眼神閃爍著略帶羞澀的笑意。
花楹我說了角公子也未必信,不如公子親自看。
說完,花楹緩緩靠近宮尚角,直到四目相對,呼吸交纏。
此時,空氣中彌漫著微妙的氣息,仿佛連呼吸都變急促。
花楹看到了嗎?
宮尚角的確看到了,看的很清楚。
他看到她的眸子晶瑩剔透,泛著淡淡的光芒,里面只有一張深邃而冷峻的臉。
她眼中,只有他。
宮尚角輕輕地反握住花楹的手,花楹順勢坐到他腿上。
坐下去的瞬間,花楹能感覺到他身體突然的緊繃,但他沒有推開她……
花楹就這樣坐在宮尚角的大腿上,如同一只溫順的小貓,輕輕地依偎著他。
她的手輕輕摟住他的脖頸,眸光溫柔,似想到了什么,她嬌聲嬌氣地詢問
花楹公子,我這樣粘著你會打擾你嗎?
宮尚角的眼神中一抹藏不住的溫柔,壓不下的唇角,他笑了。
宮尚角已經(jīng)忙完了。
直勾勾望著他的花楹自然看得真切,她貼上去輕輕地吻了下他的唇角。
宛如蝴蝶輕輕落在一朵初開的花朵上,帶來了瞬間的溫柔。
抽身欲離,花楹卻被宮尚角突然一手扣頭吻住。
宮尚角的唇霸道地壓下來,如烈火燎原,流連她的唇瓣,似要將她吞噬在這深情的吻中。
他的舌尖輕輕撬開她的牙關,挑逗般地探入她的口中,引領著她與他一同舞動在這愛的狂潮之中。
她在他懷里嬌喘微微,心跳如擂鼓般狂亂。
花楹能感到他的熱情如熔巖般涌動,令人心顫的悸動瞬間在兩人之間傳遞。
他手臂用力的擁抱讓花楹微微掙扎,她卻又不舍得推開他,只能任由這份沖動牽引著她的思緒和身體。
在這個時刻,他們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
宮遠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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