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不可置信,氣憤不已反駁:
宮子羽不可能,姨娘不會這樣對我的!
宮尚角一言難盡望了眼宮子羽,而宮遠徵很不客氣懟他:
宮遠徵嘖,捉不住重點的蠢貨!
兩位長老出手示意大家安靜,月長老第一次參與這種場合,不適應(yīng)地微微皺眉。
見大家安靜,宮尚角繼續(xù)說道:
宮尚角霧姬夫人自然不會背叛你,因為這本醫(yī)案是我母親的。
話音剛落,除了宮子羽,一眾人都反應(yīng)過來。
宮尚角對著三位長老行個禮,繼續(xù)說道:
宮尚角蘭夫人是宮門選婚進來的,角宮認可宮子羽宮門血脈的身份。若再有這種謠言應(yīng)該一概壓入水牢處置。
長老們對視一眼,三位長老都微微點頭表示認可。
宮遠徵撇撇嘴,沒有說話。
而宮紫商則暗自松了口氣。
突然的轉(zhuǎn)折讓宮子羽反應(yīng)不及,他沒想到哪怕醫(yī)案不是自己母親的,宮尚角依然會為他正名。
所以,淺淺說的是真的?
比起執(zhí)人之位,宮尚角更在意家族重擔(dān)和宮門榮辱 ?
想到自己之前還誤會過宮尚角,宮子羽誠懇地說出了自己的道歉:
宮子羽尚角哥哥,謝謝你,還有對不起,之前不應(yīng)該誤會你。
這句話真誠又帶著歉意,“尚角哥哥”的稱呼更是多了幾分親昵。
宮尚角還沒開口,一旁的宮遠徵就破防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對宮子羽大聲說道:
宮遠徵這是我哥哥!
聲音之大,讓周圍的人都有些側(cè)目。
宮子羽沒有和宮遠徵計較,只是看著他憤怒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他暗自想著,小毒娃這樣還挺可愛的呢!
周圍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宮尚角看著自宮遠徵,眼中閃過一抹寵溺。
他開口打破了沉默:
宮尚角好了,遠徵弟弟,這里是長老院,不要胡鬧。
轉(zhuǎn)頭又對宮子羽說:
宮尚角子羽,你也別介意,遠徵弟弟尚未及冠,還是個孩子。
宮遠徵從宮尚角話里聽出了親疏,嘚瑟地瞥了一眼宮子羽,沒有再說話。
不意外宮尚角會幫宮遠徵說話,宮子羽只是點點頭,表示認同宮尚角的話。
三位長老見角宮和羽宮友好相處,也是滿意地點頭,臉上浮現(xiàn)出欣慰的笑容。
他們知道,這兩個年輕的宮主能夠摒棄前嫌,攜手共進,對于整個家族來說,無疑是一件大好事。
當(dāng)天,在長老的帶領(lǐng)下,宮子羽帶著上官淺去了后山月宮,進行三域試煉第二關(guān)月宮試煉。
此刻的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淡下來,月宮周圍彌漫著淡淡的月光,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月長老讓他們遮住眼睛,乘船進入月宮。
眼前一片漆黑,上官淺和宮子羽只能緊緊地握住彼此的手,乘著小船在湖面上緩緩駛進月宮內(nèi)部。
他們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夜晚中清晰可聞,一種緊張而又期待的情緒彌漫在空氣中。
隨著小船的前行,湖面上的風(fēng)越來越大,帶著一絲絲清涼和寒冷。
上官淺不禁打了個哆嗦,她不由自主貼近宮子羽的身體。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緊張和不安,月長老看著互相依靠的兩人,又想起了當(dāng)初和云雀相處的時光。
突然,小船停了下來。
月長老的聲音從上官淺和宮子羽的耳邊傳來:
月公子睜開眼睛吧。
他們慢慢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月宮內(nèi)部,建造在山體內(nèi)的書館、棧橋和游廊。
月長老告訴他們:
月公子接下來的試煉就是在這書館內(nèi)完成。
說完月長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制住上官淺,將一顆藥丸強行喂進她肚子……
突然的變故讓宮子羽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他的眼中滿是疑惑和憤怒,他沖上前來質(zhì)問月長老道:
宮子羽你在做什么?你給淺淺吃了什么?
月長老卻只是淡淡一笑,眼神中帶著幾分深邃,
月公子毒藥,她吃了毒藥。這就是第二關(guān)試煉的內(nèi)容,你必須配出解藥為她解毒。
聽到這里,宮子羽面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憤慨,
宮子羽我可以吃毒藥,你不應(yīng)該給淺淺喂毒藥!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滿和憤怒。
上官淺聽了,眼眼眸泛起水光,她淺笑著,緊緊地握住了宮子羽的手,感動地說道:
上官淺子羽,沒關(guān)系的,我信你。你為了我做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