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dāng)他的嘴唇觸碰到她的脖子和臉頰時,他的動作變得輕柔起來。
他的啃咬并沒有帶來疼痛,反而讓她感到一種奇怪的酥麻感。
漸漸的,他變得更加溫柔,輕輕吻著著她,在她的脖子和臉頰上流連,帶來一陣陣的酥麻。
他的唇終于離開了她的脖子和臉頰,開始緩緩地吻著她的嘴唇。
他的吻輕柔而溫暖,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吸出。
她開始微微顫抖,在這一刻,她仿佛忘記了一切。
正所謂,少年紅粉共風(fēng)流,錦帳春宵戀不休。
次日清晨,陽光明媚,微風(fēng)輕拂,空氣中彌漫著陣陣花香和悅耳的鳥鳴聲。
東宮的正殿內(nèi),一名氣質(zhì)溫潤、容貌英俊的青年男子正負手而立,此人便是南慶國當(dāng)朝太子。
他身姿挺拔,氣質(zhì)高貴,一襲淺金色的錦袍更襯得他英姿颯爽。
太子什么?全死了?
太子難以置信的聲音在殿內(nèi)回蕩。
一夜沒收到信息,太子其實早就猜到事情應(yīng)該不順利。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派去的人居然會全軍覆沒。
下一秒,太子露出憨厚的笑容,一副慶幸的神色,問道:
太子那我二哥呢?他可安好?
微微抬眸,管事撞上太子目光灼灼的眼神,沒錯過那眼眸中閃過的一絲癲狂。
他惴惴不安的心更是提到了半空,頭卻埋得更低。
猶豫一會兒,小心翼翼回稟:
、太子殿下,我們的人沒見到二皇子,就被人一招全殲滅了。
“哐啷”的一聲。
太子手中的茶盞直接砸到那管事的腦門上,一瞬間鮮血直流。
管事顧不得其它,立馬跪下地板上瑟瑟發(fā)抖。
太子蠢貨!一群蠢貨!本太子養(yǎng)你們何用!
太子的怒吼聲充斥著整個大殿。
茶杯的碎片散落一地,與鮮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面。
太子看著跪在地上的管事,眼中的怒火并沒有絲毫減退。
太子你們是怎么辦事的!孤讓你們?nèi)ケWo二哥,你們卻連二哥的面都沒見到……
說完,太子又露出了那抹熟悉的憨笑,但就在那一瞬間,他的眼中迅速掠過一道陰狠的光芒。
他搓搓手,來回踱步,
管事顫抖著身子,不敢抬頭。
、太子息怒,是屬下無能,屬下愿領(lǐng)罰。只是動手的是四顧劍。
太子四顧劍?你沒搞錯?
太子停下腳步,狐疑地望向管事,說:
太子四顧劍不也是君山會的嗎?
、屬下也不清楚,但去過小樹林的人斬釘截鐵說了,那些人就是死于四顧劍法的劍氣。
管事小心翼翼地補充道:
、而且對方只出一招,我們的人就全沒了。
太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對方只出了一招,這等實力……莫非是四顧劍本人?
太子既然孤的二哥有四顧劍保護,那我們就不能再輕舉妄動了。
太子眼眸閃過一抹銳利,好似是喃喃自語道:
太子從長計議,我們需要重新制定一個計劃。
、是,太子英明。
轉(zhuǎn)頭望向管事,太子語氣透著上位者的威嚴,說:
太子還有,派人去查清楚四顧劍和孤的廢物二哥有何關(guān)系。我絕不允許有人破壞我的計劃!
太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
、遵命!
管事連忙磕頭應(yīng)道,然后退出了大殿。
太子獨自一人站在大殿中,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烈日的炙烤下,天空湛藍如洗,萬里無云。
酷熱的高溫使得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整個車隊仿佛置身于一個巨大的蒸籠之中。
由于長時間暴露在高溫之下,陸續(xù)有人出現(xiàn)中暑的癥狀。
看到下人們的身體狀況,管事深知在這種情況下,必須采取措施來緩解大家的不適。
于是,他將此事報給謝必安。
謝必安聽到后,覺得有道理,立馬向李承澤請示是否可以尋找一個涼爽的地方休息一下。
馬車內(nèi),放著一大盆冰塊,李承澤懶洋洋地摟著花楹的腰,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
聽到謝必安的話,李承澤連眼睛都沒睜開,手指都懶得動。他迷迷糊糊的說:
李承澤準(zhǔn)了。
很快,車隊就近停在路邊的一處小樹林處。
在小樹林里,繁密的枝葉交織在一起,宛如一把大傘,擋住了烈日炎烤。
微風(fēng)輕輕拂過,樹枝沙沙作響,小溪潺潺流淌,清澈見底。
下人們熟練地在溪邊搭起了爐灶,準(zhǔn)備今日的午膳。
他們有的打水,有的洗菜,有的切菜,分工明確,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不一會兒,炊煙裊裊升起,食物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
馬車內(nèi),花楹看著李承澤無精打采的樣子,輕聲笑了笑,她柔聲問道:
花楹-李承澤,你想去看看風(fēng)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