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無救涼涼地問:
范無救那我這段日子以來的辛苦究竟算什么?
李承澤毫不在意地躺回矮塌上,揮手說:
李承澤沒功勞也有苦勞,賞!
收回思緒,當(dāng)李承澤想到范無救當(dāng)時的表情時,他不禁笑出聲音。
這笑聲傳入花楹耳畔,她不禁抬起雙眸,用困惑的眼神望向李承澤。
李承澤見狀,連忙用手捂住嘴巴,收斂了笑意,瞎說道:
李承澤盈盈,沒事,我只是太開心了。
花楹微微點頭。,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李承澤時不時出現(xiàn)的抽風(fēng)行為,所以并沒有深究。
北齊
在太后的壽宴之后,范閑率領(lǐng)南慶使團離開上京。
郭保坤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落寞之情。
與此同時,海棠朵朵在樹林中等待著范閑。她帶來了滿滿一車的東西,似乎是為了給范閑送行。
當(dāng)范閑匆忙趕來與她告別時,海棠朵朵將莊墨韓的死訊告訴了他。
范閑心中明白,莊墨韓將文壇的傳承交給了自己,這是一份沉甸甸的責(zé)任。
然而,故事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
沈重帶人行刺使團失敗后,他悄悄地告訴范閑一個令人震驚的秘密:之前內(nèi)庫走私的財產(chǎn)都流入了慶國第一大家族的明家。
而明家背后的主子,竟然是二皇子和李云睿!
范閑一路跋涉,終于來到了南慶的邊境,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北齊的大公主竟然帶隊跟在自己身后。
經(jīng)過一番詢問,他才得知原來這一切都是北齊小皇帝戰(zhàn)豆豆的臨時起意。
北齊皇帝想要通過大公主和南慶大皇子聯(lián)姻的方式,鞏固北齊和南慶之間的關(guān)系。
與此同時,大皇子已經(jīng)和邊軍新派的將領(lǐng)完成了工作交接,也收到了回京的命令。
按照旨意,他必須盡快趕回京都,和北齊大公主聯(lián)姻。
而遠在杭州養(yǎng)傷的二皇子李承澤,也收到了回京參加大皇子和北齊大公主婚宴的旨意。
別院里,李承澤強忍著心中的不快,裝出一副病弱的模樣,畢恭畢敬地接下了圣旨。
待傳旨太監(jiān)走后,他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將圣旨扔到了一旁,嘴里還嘟囔著:
李承澤好端端的,為何突然召我回京都?我早已成了一顆無用的棄子,他們不應(yīng)該讓我在這偏遠之地自生自滅嗎?”
說著,李承澤便氣沖沖地踹掉了鞋子,光著腳坐到了花楹身旁,還順勢摸了摸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
那種受制于人的感覺重新回來,李承澤眼神幽深,惡狠狠地說:
李承澤盈盈,我不想回去,可是不得不去。
花楹握住他的手,安撫他說:
花楹-我會陪你去,別擔(dān)心。
李承澤下意識想要拒絕,說:
李承澤不用,你都有孕了……
花楹打斷他的話,說:
#花楹-李承澤,你聽我說。
李承澤愣在當(dāng)場,只能乖乖閉嘴。
花楹望向李承澤,很認(rèn)真地解釋說:
#花楹-我懷孕并不影響我的戰(zhàn)斗力,還有你也應(yīng)該清楚這次回京都,于你是鴻門宴。
頓了頓,花楹緩緩說出理由:
#花楹-我若不去,我大概率會成寡婦,我們的孩子會成為孤兒,所以必須去。
李承澤心里明白,花楹說的不無道理。
他知道,此去京都,定是兇多吉少。
但他也明白,若是花楹不去,自己去京都恐怕必死無疑。
想到此處,李承澤不由地嘆了口氣,說道:
李承澤好吧,那我們就一起去吧。只是此去路途遙遠,你有了身子要多加小心。
花楹點了點頭,說道:
#花楹-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和孩子的。
李承澤看著花楹,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愛意。
他知道,在這世上,只有花楹是真心對他好的人。
李承澤緊緊握住花楹的手,說道:
李承澤盈盈,謝謝你。若不是你,我真不知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花楹微微一笑,說道:
#花楹-夫妻之間,本就應(yīng)該相互扶持。你我既已是夫妻,那我便會與你同甘共苦,不離不棄。
李承澤感動不已,將花楹摟入懷中,說道:
李承澤盈盈,能娶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
花楹亦是輕輕一笑,說道:
#花楹-能嫁給你,我也很幸福。
二人相擁而坐,靜靜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
李承澤和花楹收拾好行裝,踏上了前往京都的路途。
花楹拿出藥瓶倒出一顆藥丸,遞給李承澤,并示意他吞下。
李承澤接過藥丸后,二話不說便將其扔進口中。
他甚至沒有問這顆藥丸的來歷和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