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河立馬拒絕:
蕭楚河阿楹,我拒絕,我怎么可能讓你替我受過?
花楹輕輕搖頭,眸中波光流轉(zhuǎn),主動握住他的手:
花·楹蕭楚河,別說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讓你死,此刻,沒有武功就沒有自保能力。
她輕言細語地說著,卻又帶著無比的堅決。
蕭楚河心中感動,可本性善良的他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耐心勸說她:
蕭楚河那么辛苦練出來的武功,你會后悔的。
花楹眼神堅定地看著蕭楚河,聲音輕柔卻有力:
花·楹我不會后悔,若你死了我才會后悔。
花楹很清楚這方式只有她能用,且很快就能練回來,所以她有恃無恐地表現(xiàn)自己的情深不悔。
頓了頓,花楹繼續(xù)勸說:
花·楹蕭楚河,瑯琊王之案沉冤未雪,這天下不公之事尚未得正。你如今危機重重,若沒了武功,又如何能在這波譎云詭的世間前行,如何能為瑯琊王洗清冤屈?
蕭楚河聞言,心中震撼,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但仍堅定地說道:
蕭楚河阿楹,我不……
花楹微微一笑,打斷他的話。
花·楹你我之間,命運早就綁在一起了。我是自愿的,你應(yīng)該很清楚這是最好的辦法。
說罷,她的面容依然溫柔恬靜。
沉默片刻后,蕭楚河輕聲問:
蕭楚河你還愿意嫁給我嗎?
雖然,她的行為已經(jīng)說明一切,可是蕭楚河還是想聽她回答。
而花楹猛然望向他,兩人四目相對……
她雙眸中閃爍著驚喜與感動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璀璨星辰。
良久,她終于緩過神來,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容。
花·楹蕭楚河,我愿意!
蕭楚河如今我不是六皇子,你也愿意嗎?
蕭楚河聽聞花楹的回答,他的眼神愈發(fā)溫柔,仿佛能將人沉溺其中。
花·楹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
花楹的聲音堅定而深情,如潺潺流水,潤澤著蕭楚河的心田。
蕭楚河那我們成親吧。
花楹笑著點點頭。
這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觸動人心!
花楹很清楚自己此時才算成功走進蕭楚河的內(nèi)心,成為他認定的妻子。
天啟城
寒風(fēng)簌簌,攜來冰冷徹骨的寒意。
在平清殿中,明德帝聽到暗衛(wèi)的稟報:
、六皇子剛出城,就遭受重傷,根據(jù)調(diào)查是姬若風(fēng)大人和花小姐及時相助。
得知此消息,明德帝瞬間龍顏大怒,他的面龐此時猶如陰云密布,雙眸中迸射出凜冽的寒芒。
明德帝竟有人膽敢加害皇子!
暗衛(wèi)匍匐在地,額頭緊緊貼在地面上,絲毫不敢正視天子容顏。
、根據(jù)調(diào)查是瑾宣公公所為,已被花楹小姐當(dāng)場誅殺。
明德帝猛地將手中的奏折擲出,殿內(nèi)的宮女和太監(jiān)紛紛下跪。
明德帝好一個瑾宣大監(jiān),竟敢對楚河下此毒手,他死了都算是便宜他了!
明德帝的聲音雖不高昂,卻蘊含著無盡的憤怒與威嚴。
明德帝傳朕旨意,對此事繼續(xù)徹查!朕倒要瞧瞧,這背后是否還有其他人膽敢謀害皇子!
此言一出,一股天子一怒、浮尸千里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fā)開來,令人膽戰(zhàn)心驚。
此刻,殿中的氣氛越發(fā)凝重,仿佛空氣都已凝固一般。
眾宮女噤若寒蟬,無人敢發(fā)出半點聲響,唯恐觸怒了這位處于盛怒之中的帝王。
明德帝的眼神深邃如淵,直直地凝視著前方……
他對五大監(jiān)的忠誠產(chǎn)生懷疑。
青州
這一日,是蕭楚河與花楹成親的日子,屋外凜冽寒風(fēng)肆意呼嘯,細碎雪花紛紛揚揚。
在蕭楚河武功盡失的半個月里,他佯裝著不在意,可其實他很在意。
幸好,花楹在一旁給予他無盡溫暖與力量。
兩人成親典禮雖簡約至極,賓客也只有花千寒以及姬若風(fēng),但兩位新人那真摯情感卻如璀璨明珠般熠熠生輝。
婚房之中紅燭搖曳,映得滿屋溫馨旖旎。
花楹身著華服霞帔,通身散發(fā)著溫柔婉約的氣質(zhì)。
蕭楚河亦是俊秀少年,縱然武功不再,但那眉眼間的清朗俊美仍未減半分。
他們相視而笑,眼中滿是對未來生活的憧憬與期許。
兩人同睡一張床上,夜如墨染,靜謐無聲。
蕭楚河輕輕攬過花楹,感受著她的體溫,心中滿是柔情蜜意。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他們身上,如一層銀紗,增添了幾分夢幻之感。
花楹的發(fā)絲如絲般柔軟,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
蕭楚河輕撫著她的秀發(fā),仿佛在觸摸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蕭楚河阿楹,睡覺吧,等我們及冠再圓房。
花楹非常驚訝,她沒想到他是這樣打算的。
只是……
花·楹蕭楚河,我們必須要盡快圓房。
蕭楚河……為什么?不急的,我不會負你的。
談及圓房,蕭楚河依舊羞澀不已。
花·楹因為需要圓房時將你體內(nèi)的陰柔之氣引到我體內(nèi)。
蕭楚河從未聽過這般不正經(jīng)的功法,有些狐疑。
花楹一臉無辜,望向他的眼神清澈。
花·楹我以為你知道,才提出成親的。
蕭楚河下意識解釋:
蕭楚河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應(yīng)該對你負責(zé)。
聽到蕭楚河這樣單純的回答,花楹不禁垂眸淺笑。
花·楹蕭楚河,既已如此,那便依我所言吧。此功法雖看似奇特,卻并非無稽之談。
蕭楚河凝視著花楹,再次問她:
蕭楚河阿楹你真的不會后悔嗎?
不怪蕭楚河這樣擔(dān)心,他武功被廢這半個月真的很難受,他太了解其中感受了。
花·楹不會,相較而言,你更需要武功。
紅燭的光芒搖曳不定,花楹緩緩?fù)嗜ヒ律?,那如雪花般潔白的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fā)著迷人的光澤。
蕭楚河頓時紅了臉,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然而,花楹則要淡定許多,開弓沒有回頭箭。
這份情,他即便不想欠下,也不得不欠。
月光如潺潺流水,銀紗般的光輝輕柔地灑落在他們身上。
蕭楚河緩緩地將花楹擁入懷中,感受著她的體溫和心跳,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彌漫著無盡的柔情。
他們的唇漸漸地靠近,輕輕地觸碰在一起。
蕭楚河的手溫柔地撫摸著花楹的秀發(fā),順著她的背緩緩下滑,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愛意和眷戀。
花楹微微顫抖著,他們的衣衫漸漸滑落,露出如雪的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蕭楚河輕輕地將花楹抱到床上,那床榻柔軟而舒適,蕭楚河的吻如雨點般灑落在花楹的身上,每一處都留下了愛的痕跡。
花楹在熬過最初的不適后,蕭楚河依據(jù)她的口述,將隱脈中的那股內(nèi)力緩緩渡入她的經(jīng)脈之中。
花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陰寒的氣勁,如脫韁之馬般在自己的經(jīng)脈里橫沖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