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悠歲月中,不知不覺間,四百多年的光陰已然消逝。
曾經(jīng)的辰榮王已然離世,新一代的辰榮王登上了王位。
短短數(shù)年之間,辰榮國與西炎國之間歷經(jīng)了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摩擦與紛爭。
或許是年輕的辰榮王終于洞察到了西炎王那潛藏的野心,辰榮國毅然決然地正式向西炎國宣戰(zhàn),兩國之間的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
在此期間,西炎王竟給花楹寄來書信,妄圖憑借著那已經(jīng)不存在的父女親情,讓她勸說少昊出兵,助他攻打辰榮國。
然而,花楹有自己的打算。她果斷地以少昊不愿意出兵且為此大發(fā)雷霆為由,委婉地拒絕了西炎王的無理要求。
就在這風(fēng)云變幻之際,盤古大帝親手繪制的神秘地圖——河圖洛書,在那危機重重的虞淵現(xiàn)世。
這河圖洛書蘊含著世間所有的山川河流以及氣候變化的奧秘,傳說中,誰能將其據(jù)為己有,誰便能坐擁天下。
多少年來,三方神族無不為之苦苦尋覓,渴望能將這絕世寶物收入囊中。
為此,西炎國、辰榮國和皓翎國紛紛派出本國最為頂尖的高手,踏上了尋找河圖洛書的征程。
這一日,當少昊回到長留山時,看到了花楹留下的那封表明要去虞淵的信件,他的面容瞬間大變。
只因為虞淵乃是日落之地,位于大荒的盡頭,那是一個杳無人煙的極西之地。
虞淵擁有著神秘而強大的力量,能夠吞噬一切,在那里,沒有任何生物可以長久存活,故而被世人稱為魔域。
此刻,在五神山的少昊心急如焚,坐立不安。而另一邊,花楹正以風(fēng)馳電掣般的速度朝著虞淵的方向飛去。
當她飛入虞淵之后,立刻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受到了壓制。
不過,她并未慌亂,從容地從自己的空間中取出寰諦鳳翎,將其化作發(fā)簪戴在發(fā)間。
頓時,那股壓制靈力的感覺如潮水般退去。
得益于系統(tǒng)的精準導(dǎo)航,再加上靈力未被虞淵壓制,花楹在這危機四伏的虞淵中顯得更加游刃有余。
花楹很快便成功地拿到了河圖洛書。不僅如此,她還很惡趣味地留下了一個以假亂真的仿制品。
深知此地不宜久留,拿到河圖洛書后,花楹便毫不遲疑地踏上了返回五神山的路途。
當她終于回到五神山時,少昊幾乎是在第一時間便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關(guān)切,仔細地打量著花楹,甚至伸出手來仔細檢查她是否受傷。
花楹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告訴他:
花·楹我沒受……
話還未說完,少昊便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少昊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虞淵那地方如此危險,你怎么可以一個人貿(mào)然跑去那里。
花楹也輕輕回抱住他,輕聲解釋:
花·楹我沒事。
少昊擁著花楹的手愈發(fā)用力,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良久,他才緩緩松開,眼神中仍帶著后怕。
.少昊以后不許再這樣冒險了,聽到?jīng)]有?
少昊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花楹點了點頭,笑著將河圖洛書遞給少昊。
少昊接過,眼神中閃過一絲愕然。他看著手中的河圖洛書,心中的震撼久久無法平息。
許久,他心有猜測地問她:
.少昊你知道河圖洛書的位置?
花楹俏皮地眨了眨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花·楹或許是上天眷顧,讓我在虞淵中誤打誤撞找到了它的位置。
少昊看著她,眼中滿是寵溺與無奈。
.少昊阿楹,謝謝你,可是你不能再這樣嚇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