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此處,彤魚氏的淚水簌簌落下,哽咽著說:“你終究是負(fù)了我?!?/p>
西炎王已然不堪忍受,猛地一腳將她重重踢開,怒喝道:“千年情分盡絕,僅剩的情意早已被你的瘋狂和狠毒消磨殆盡,從今而后,你要敢再碰朝云殿的人一下,我必將你挫骨揚灰”
彤魚氏望著他,放肆地大笑起來,譏諷道:“這西炎山還有朝云殿嗎?你在此惺惺作態(tài),裝這深情模樣又是給誰看?簡直太可笑了!”
西炎王沒有再說話,毫不留情轉(zhuǎn)身離開。
彤魚氏望著他的背影,眼淚緩緩滑落,身體再次抽搐劇痛,不過片刻便咽了氣。
長留山上,這段時日里,接連沒了親人,而花楹又恰好在此時有了身孕,這使得她的情緒起伏不定,且難以自控。
因為花楹的情緒太低落,少昊實在擔(dān)憂不已。
為了更多時間陪花楹,少昊特意將長子皓翎樾召回,將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奏折文書統(tǒng)統(tǒng)交付于他,而他自己則陪在她的身旁。
花楹望著他的這番舉動,心中不禁涌起一絲甜蜜,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解釋:
花·楹少昊,其實我真的沒什么事。
少昊卻堅定地?fù)u了搖頭,眼神中滿是關(guān)切與疼惜,緩緩開口:
.少昊你忘記了?我能感受到你情緒的。
花楹不由得笑著,搖頭否認(rèn):
花·楹一定是因為有了孩子,使得我情緒比較不穩(wěn)定。
少昊聽聞,溫柔地伸手輕輕撫摸著她那已經(jīng)顯懷的肚子,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眷戀,輕聲細(xì)語:
.少昊那有我在,至少能讓你開心一些。
花楹的眼眶瞬間濕潤了,她感動不已,緩緩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聲音略帶哽咽:
花·楹少昊,你真好!
少昊的心中亦是充滿了柔情,他輕輕地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如同羽毛般輕柔,深情地回應(yīng):
.少昊阿楹,是你好。
少昊溫柔地將手輕輕放在她的背上,緩緩地?fù)崦?,眼神中滿是關(guān)切與愛意,輕聲詢問:
.少昊阿楹,你有什么想做的嗎?
花楹微微地?fù)u了搖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與無助,仿佛迷失在這紛繁復(fù)雜的世界中。
思索片刻,少昊輕聲提議:
.少昊我們?nèi)タ纯茨銕Щ貋淼哪穷w蛋,然后去花園里走一走,若是累了,便回去歇息。這樣可好,阿楹?
花楹的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花·楹我們?nèi)タ纯次覀兊母蓛鹤樱缓笪揖腿ニX。
少昊不禁感到有些好奇,柔聲詢問:
.少昊你怎么就知道是兒子呢?
花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帶著幾分俏皮地回答:
花·楹我直覺他就是兒子。
少昊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寵溺回答:
.少昊那就是兒子吧,你說的總是對的。
其實少昊清楚花楹藏著不少秘密,然而她不講,他便也不問。
如同她從不詢問他的所為,難道是她不知嗎?
并非如此,少昊明白她能推測出來,只是她始終選擇理解他,故而不問也不言。
少昊心中對此頗為感激,他深知這份理解與信任的珍貴。
在這紛繁復(fù)雜的世界中,他們彼此的默契如同明燈,照亮著前行的道路。
在偏殿的一處幽靜廂房里,花楹小心翼翼地把那顆神秘的蛋放置在當(dāng)初成功孵化鳳凰的珍貴法器旁。
少昊面帶微笑,陪著花楹一同走進了廂房。花楹輕輕地伸手觸摸著那顆蛋,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緩緩地開口:
花·楹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小家伙應(yīng)該快要破殼而出了。
少昊的目光也落在了那顆蛋上,滿是好奇地問她:
.少昊那出來的會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