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通天柱確實高聳入云,才飛到一半,四周便已是云霧繚繞,仿若置身于仙境之中。
那濃厚的云霧彌漫開來,使得一般人根本無法攀登至此。
終于,她飛到了山頂。
山頂上,有崎嶇的石坡,古老的松樹傲然挺立,還有一泓清澈的泉眼,汩汩流淌著。
放眼望去,云霧如輕紗般繚繞在山間,遠處的山巒在云霧中若隱若現,如夢如幻。
而山腳下的城中,萬家燈火閃爍,宛如繁星點點。
可以說,在這山頂之上,除了那呼嘯的風聲略顯猛烈一些,著實是一個絕佳的好地方。
這時,葉鼎之終于抵達了山頂。只見他身背重物,手中還拎著不少東西,卻依舊步履輕松,神情悠然。
坐在樹下的花楹見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好奇,開口詢問:
花·楹這個地方你以前經常來?
葉鼎之輕輕搖頭,而后動作利落地拿出兩只碗,緩緩將酒倒入其中,接著解釋:
葉鼎之不多,也就來過三五次罷了。你為何問這個?
花楹微微一笑,伸手端起碗,與葉鼎之的碗輕輕碰了一下,隨后才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酒。
這酒水清冽爽口,雖說比不上她自己珍藏的美酒,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就在這時,葉鼎之貼心地遞給花楹一只香氣四溢的雞腿。
花楹并未伸手去接,而是微微低下頭,直接就著葉鼎之的手咬了一口,輕聲命令:
花·楹你拿著,我吃。
葉鼎之聞言,柔聲應允:
葉鼎之好。
花楹見此情形,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忍不住夸贊:
花·楹憨憨,你比以前懂事多了,換做以前,你肯定罵我嬌氣。
葉鼎之聽了,壓下心中失落,問她:
葉鼎之以前的我真的那么糟糕?
花楹思索片刻后,她輕輕搖頭回應:
花·楹不糟糕,就是藏不住心事,很好騙。一顆糖,幾句好話,你指定就會跟別人回家那種。
葉鼎之顯然不認同這個說法,反駁她:
葉鼎之不可能。
花楹輕笑一聲,喝了一口酒,緩緩開口:
花·楹你當時不就是因為一顆糖和幾句話,就跟著我和我哥一起走了嗎?
葉鼎之一時語塞,無法反駁,只能默默地一邊給花楹拿烤雞腿,一邊低頭猛灌了一口酒。
花楹見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笑嘻嘻地又湊了上去,再次咬了一口葉鼎之手中拿著的烤雞腿,而后靠近他的耳邊,輕聲調侃:
花·楹而且那顆糖,還是我吃過的。
這話一出,葉鼎之頓時被酒水嗆到,劇烈地咳嗽起來,而花楹則在一旁看著他,笑得明媚張揚。
葉鼎之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咳嗽,臉漲得通紅,眼神有些歡喜地看向花楹,帶著幾分不確定地問她:
葉鼎之那這么說,我們算親吻過了?
這下子,輪到花楹被嗆到了,她猛地咳嗽起來,葉鼎之趕忙上前,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幫她順氣。
待花楹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她忍不住白了葉鼎之一眼,沒好氣地懟他:
花·楹葉鼎之,你是不是對親吻有什么誤解呀?
葉鼎之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雞腿再次遞到她的嘴邊,示意她吃。
花楹只能又咬了一口才推開,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一句:
花·楹你也吃啊,不用總顧著我。
聞言,葉鼎之聽話地咬了一口烤雞腿,花楹見狀,再次被嗆到,她指著葉鼎之,結結巴巴起來:
花·楹你……你……
她的臉瞬間泛起了紅暈,猶如天邊的晚霞。
葉鼎之看著她那害羞的模樣,發(fā)現她并沒有生氣或是厭惡,便又咬了一口雞腿,輕聲試探:
葉鼎之這不是你讓我也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