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看著花楹,眼神中滿是堅定:
葉鼎之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我都不怕。
花楹不禁笑了,眼神中透著狡黠和欣喜。
花·楹那要是我哥真的來了,你打算怎么辦?
花楹很清楚這輩子的哥哥是個妹控,可不好應(yīng)付。
葉鼎之握住花楹的手,認(rèn)真回應(yīng):
葉鼎之任他打,我能理解他的感受。
花楹腦海里想到哥哥和葉鼎之見面的情景,那畫面……不敢細(xì)想。
此時,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一幅溫馨的畫面。葉鼎之和花楹靜靜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住了腳步。
當(dāng)莫棋宣和紫雨寂抵達(dá)那座寧靜的湖畔小院時,夕陽的余暉剛剛散去,小院中彌漫著淡淡的靜謐氣息,葉鼎之和花楹此時不在家中。
此時的大街上,一盞盞燈籠高高懸掛,將整個街道照得亮如白晝。
人潮如織,熙熙攘攘,有的是成雙成對的情侶,手挽手漫步其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有的是三五成群的好友,談笑風(fēng)生,結(jié)伴而行。
街道兩旁,商鋪林立,各種商品琳瑯滿目,吆喝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充滿了生活的煙火氣。
河中,小船穿梭往來,船燈在水面上投下影影綽綽的光影,隨著水波蕩漾,如夢如幻。
在路邊的一家小酒館里,葉鼎之和花楹相對而坐,悠然地喝著酒。
他們的目光不時投向街道上的行人,看著那來來往往的身影,感受著這世間的熱鬧與喧囂。
葉鼎之端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酒,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懷念,緩緩開口:
葉鼎之以前我在姑蘇的時候,常常來這個地方喝酒。
花楹手托著下巴,用似水溫柔的雙眸望著他,眉眼彎彎,輕聲問他:
花·楹你一個人嗎?
葉鼎之很認(rèn)真地點(diǎn)頭,這些年他都是一個人浪跡江湖。
花楹莞爾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俏皮:
花·楹我記得你說過你要劍蕩江湖,問鼎天啟的。
葉鼎之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眼神變得堅定起來,認(rèn)真告訴她:
葉鼎之可是我想娶你,想要一個有你在的家,江湖雖大,但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歸宿。
他看著花楹喝酒,自己卻沒有多喝。他一個人時,喝醉或許無妨。但如今身邊有了她,情況便不一樣了。
而花楹又喝了一口酒,這酒雖然比不上她親手釀的那般香醇,但偶爾品嘗,卻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花·楹可是,我想到自己拉著你離開天啟城,你沒辦法問鼎天啟,有些內(nèi)疚。
葉鼎之急切地表示:
葉鼎之沒關(guān)系的,我也不想留在天啟。
說到這里,他有幾分羞澀的期待,緩緩表白:
葉鼎之我只愿與你在這江湖之中,尋一處寧靜之地,共度此生。
他知道她不愿意留在天啟的原因是因?yàn)榻橐庖孜木?,但這個不怪她。
若是阿楹也和別人訂婚有個未婚夫,估計他的反應(yīng)會更大。
花楹又喝了一杯酒,瞟了他一眼。盡管對他的回答感到滿意,但心中那一絲糾結(jié)和不安卻依然存在
就在這時,一個許久未出現(xiàn)的系統(tǒng)在她的意識海里緩緩開口:
生子系統(tǒng)團(tuán)團(tuán)宿主,太多記憶會讓你有很沉重的負(fù)擔(dān),建議你可以清除過去的記憶?!?/p>
花楹沒有回話,她心中暗自惱怒,伸手將系統(tǒng)關(guān)進(jìn)了小黑屋。隨后,她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葉鼎之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她,在花楹再次要倒酒的時候,忍不住按住了酒壇子,輕聲勸她:
葉鼎之阿楹,你別喝了,再喝就醉了。
花楹拍了一下他壓著酒壇子的手,命令他:
花·楹松開,我喝醉不是還有你沒醉嗎?
葉鼎之有些猶疑,他看著花楹倔強(qiáng)的眼神,心中滿是無奈。
花楹望著他哼了一聲,他下意識地放開了手。花楹皺皺鼻子,滿意地回應(yīng):“
花·楹還差不多。
又過去半個時辰,花楹終于抵擋不住酒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葉鼎之無奈地?fù)u搖頭,起身結(jié)了賬,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她背在背上,緩緩?fù)峭庾呷ァ?/p>
他沒有使用輕功,只是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地走著,仿佛想要讓這一刻的時光變得更加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