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聽聞,心中頓時涌起一股不服氣,立刻辯駁:
李長生想我年輕時,那容貌比他更為俊美,只是你未曾見過罷了。
花楹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笑著逗他:
花·楹我才不信呢!
李長生神色堅定,篤定回應(yīng):
李長生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親眼看到的。
此時,百里東君一臉茫然,而那面具男拿著筆的手卻微微一頓,被面具遮擋的眼神中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花楹達(dá)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笑著回應(yīng):
花·楹好的,我等著。
不一會兒,李長生已然和雨生魔纏斗起來,兩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
面具男子則手持紙筆,快速地記錄著這場精彩的對決,他的筆觸如疾風(fēng)驟雨,不曾有片刻停歇。
不多時,葉云也出現(xiàn)在屋頂上。
花楹見到葉云,好奇詢問:
花·楹哥哥,你師父怎么突然來到天啟了?
她原以為葉家沒有滅門,雨生魔便不會因為擔(dān)心徒弟而跑到天啟城來。沒曾想,他還是來了。
葉云搖了搖頭,神色中帶著一絲疑惑,解釋:
葉云我也不知其中緣由。
三人全神貫注地觀看著這場戰(zhàn)斗,面具男的手不停地記錄著,花楹還偷偷地探頭看了看,不禁驚嘆于他那超強(qiáng)的速記能力。
然而,這場戰(zhàn)斗并未持續(xù)太久,雨生魔在幾招之后,便漸漸處于下風(fēng),最終敗下陣來。
葉云見狀,匆匆上前,攙扶著雨生魔離開了此地。
李長生回到花楹和百里東君的身旁,非常感慨:
李長生小十,你看看你哥對雨狂徒那般關(guān)懷備至,再看看你和東八……
百里東君的心中閃過一絲愧疚,而花楹卻笑著保證:
花·楹師父,等您受傷了,我誰都不扶,就只扶您。
面具男聽到這話,不禁輕聲笑了出來。
百里東君的注意力頓時被他吸引了過去,花楹見狀輕聲告訴他:
花·楹他是百曉堂的姬若風(fēng)。
姬若風(fēng)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愕然,問道:
姬若風(fēng)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十分確定,自己隱藏了身份,去葉家莊也沒有驚動任何人。
花楹微微一笑,解釋:
花·楹那年你趴在我院子墻頭畫我的畫像時,戴的也是這個面具。
姬若風(fēng)愣住了,追問:
姬若風(fēng)你怎么知道的?
花楹卻沒有回答他,百里東君此時才后知后覺地感到有些生氣,指著對方:
百里東君你竟然窺覷我的阿楹!
姬若風(fēng)一時之間感到有些羞澀,身形一閃,便如一道幻影般消失在了原地。
李長生則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調(diào)侃:
李長生這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東八你可得看緊了。
說完,他也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百里東君握住花楹的手猛地一緊,他的心中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地揉捏著,難受至極。
花楹帶著百里東君結(jié)過賬后,兩人一同在如詩如畫的雪夜中漫步,緩緩地回到了稷下學(xué)堂的住處。
剛進(jìn)入花楹的房間,百里東君將花楹抵在墻壁之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熾熱的情感,提議:
百里東君阿楹,我們成親吧?
花楹看著眼前這個紅了眼的男子,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回話。
百里東君繼續(xù)開口:
百里東君我們成親吧,我已經(jīng)等了十幾年了。
花楹這才回過神來,不由提醒他:
花·楹家里訂的時間是兩年后。
百里東君卻堅定地表示:
百里東君先斬后奏,只要師父同意,我們照樣可以成親。
花楹恍然大悟,終于明白了拜師那日李長生對百里東君說那句莫名其妙的話的深意。
就在她陷入沉思之時,百里東君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吻了上來,瘋狂與熱烈的吻。
花楹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猜測他應(yīng)該是喝的酒后勁上來了,如今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