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瞬間明白了其中的緣由,而百里東君和玥瑤也微不可察地瞥了南宮春水一眼,眼神中帶著些許看戲的情緒。
仗著有人撐腰,花楹理直氣壯,振振有詞地回答:
花·楹我?guī)煾钢啦⑶液荛_心我這樣。
紅衣女子怒目圓睜,毫不留情地反駁:“怎么可能?簡直是信口雌黃!他說他對你是男女之情,又怎會開心你與別人在一起。”
花楹的臉頰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南宮春水,輕聲提議:
花·楹要不,你和她溝通一下?
此時,百里東君和玥瑤也恍然大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南宮春水心中泛起一絲酸澀,他希望她能在乎他一些。
南宮春水就這么放心我?
花楹望向南宮春水,嬌聲嬌氣地表示:
花·楹只是讓你們溝通一下,不許有親密舉動。
南宮春水聞言,不禁笑了起來,認(rèn)真保證:
南宮春水當(dāng)然不會,我一直守身如玉。
說罷,他輕柔地將花楹松開,邁著堅定的步伐向紅衣女子走去。
只見南宮春水身姿如電,招式凌厲,不過兩三招的功夫,他便又回到了花楹身旁,而那紅衣女子則落在了樹梢之上。
她的神情復(fù)雜,望著眼前的兩個人,已經(jīng)有所猜測。
她失落至極,喃喃自語:“我只是想來看看李長生愛的女子是什么樣子?想知道自己輸在哪里?”
南宮春水沒有說話,她喜歡的是李長生,這與他南宮春水又有何干系!
一旁花楹不忍心,輕聲勸解:
花·楹不是你不好,而是我?guī)煾缚赡芨矚g我這樣的,也可能是我先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中。
紅衣女子聽了這話,心中的陰霾忽然消散,仿佛一道陽光穿透了云層。
一直卡在大逍遙境界許久未有動靜的她,此刻竟突然直入半步神游。
她先是一愣,隨后臉上露出一抹灑脫的笑容,轉(zhuǎn)身離去,身影在風(fēng)中漸漸遠(yuǎn)去。
百里東君和玥瑤面面相覷,眼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問南宮春水:
花·楹師父,她是突破了嗎?
南宮春水微微點(diǎn)頭,眼神深邃,高深莫測地回應(yīng):
南宮春水是的,入半步神游了。
說完,他望向花楹,眼中滿是贊賞,柔聲夸贊:
南宮春水阿楹很聰慧,一句話就讓她解了心結(jié)。
花楹被他夸贊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的羞澀愈發(fā)明顯,如一朵盛開的桃花。
在夕陽的余暉下,南宮春水牽著阿楹的手,緩緩向房間走去。他們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很長,仿佛他們的愛情也將如此綿延不絕,直至永恒。
百里東君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不禁感嘆:
百里東君我的大師姐未免太單純了一些。
玥瑤卻眼中滿是羨慕,輕聲回應(yīng):
玥瑤能把她照顧得像個小孩子的人,必定是很愛她的。
南宮春水剛踏入房間,便迫不及待地將花楹抵在門后,兩人的呼吸瞬間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花楹緩緩抬眸,迎上他那灼熱得仿佛能將一切燃燒的目光,她覺得自己仿佛要在這熾熱的目光中融化。
她的雙手緊緊拽著他的衣襟,那微微顫抖的雙手顯示出她內(nèi)心的緊張與羞怯,她輕聲地、帶著一絲顫抖地喚他:
花·楹師父。
南宮春水壓下內(nèi)心如潮水般洶涌的渴望,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回應(yīng):
南宮春水我在。
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她仿佛能清晰地聽到彼此的心跳聲,那如鼓般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她緩緩地靠近他,那粉嫩的唇輕輕地吻上他的唇,這是一個青澀的、沒有什么技巧的親吻,卻飽含著她內(nèi)心深處最真摯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