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地貼著他,溫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輕聲說起過去的困惑:
花·楹師父,許多年前,我曾問你:你在等什么?而你卻說你誰也沒等。
南宮春水的呼吸間滿是她那獨特而迷人的氣息,那氣息如同纏綿的絲線,將他的心緊緊纏繞。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有理有據提出異議:
花·楹其實,我一直都不相信,你分明是在等著什么。
南宮春水的思緒隨著她的話語,緩緩地回到了那段身為李長生的回憶之中。
那時的他們,朝夕相伴,每一個日出日落都充滿了溫馨與甜蜜。她聰明伶俐天賦極強,總是會說許多甜言蜜語,會全心全意地依賴著他。
盡管他明知道,她那時的言語不過是童言稚語,然而,聽得多了,那些話便也入了心。
或許是因為已經得償所愿。
此刻,他不再隱藏自己內心的情感,無比坦誠地告訴她:
南宮春水我在等你,等你長大,等你回頭就能看到我,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問你是否可以喜歡我。
花·楹師父,你不怕等不到嗎?或者我長大了,喜歡的不是你?
南宮春水我怕,所以那一夜問你的時候一直堵你嘴巴,就是怕聽到你拒絕。
花楹也想起那一夜的囧境,不禁笑了。
花·楹師父原來是因為這樣才親得我嘴唇都破了皮,我以為……
說到這里,瞟了南宮春水一眼,引得他好奇追問:
南宮春水以為什么?
花楹在他耳邊輕聲告訴他:
花·楹我以為師父太饑渴了。
南宮春水整個人都有些愣住了,雖然他的確很……饑渴,明明和心上人朝夕相處卻有賊心沒賊膽,害怕玷污她,害怕傷害她。
可是這是能說出來的嗎!更何況是心上人說出來,
這讓他不知所措了。
過了許久,他才把愛徒壓在懷里,淡定否認:
南宮春水我沒有饑渴,不許胡言亂語。
不管怎么樣,他在阿楹處的形象要穩(wěn)??!
在乾東城,百里東君生來便具武脈,司空長風亦是頗具慧根,南宮春水不需要日日督促他們修煉,偶爾點撥幾句便已足矣。
唯有李寒衣,因其年紀尚小,需南宮春水多費些心思。
庭院中,花楹見李寒衣專注地演練劍招,不禁好奇地詢問:
花·楹師父,您為何收她為徒?
南宮春水帶著幾分期待地問她:
南宮春水阿楹可是緊張了?
花楹搖了搖頭,解釋:
花·楹我才是師父最為寵愛的徒弟,我才不緊張,只是心中好奇罷了。
南宮春水微微一笑,壓下心中失落解釋:
南宮春水她是你師弟的女兒,你那師弟啊,竟想要守護天下,實在處境堪憂,我也只能盡力幫襯一些了!
花楹聽懂了他的潛臺詞,沒有再追問。她沒有那么大的理想,從小到大,她的愿望都是和師父永遠在一起。
夜深人靜,月色如水,整個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
花楹在沐浴過后,身著一襲素色的寢衣,緩緩地坐在鏡前。
她那如瀑的長發(fā)還帶著些許濕氣,她輕柔地擦拭著,動作優(yōu)雅。
搖曳的燭光映照著她的面容,使得她的肌膚愈發(fā)顯得晶瑩剔透。
她拿起一旁的茶盞,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將其狠狠地扔到地上。
剎那間,南宮春水如鬼魅般出現在房內。
他的神識迅速覆蓋了整個房間,仔細探查著每一個角落,確認沒有異常后,他的目光才轉向花楹。
花楹那單薄的寢衣下,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剛剛沐浴完的她,周身散發(fā)著迷人的香氣,如暗夜中綻放的花朵,姝麗無雙。
南宮春水的眼神在觸及她的瞬間變得暗沉,他并非懵懂無知的少年,只一眼,他便猜到了她的意圖。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呼吸也變得急促而艱難起來。
花楹緩緩起身,款款向他走去。
她的雙手輕輕地摟住了南宮春水的脖子,微微顫顫的聲音帶著幾分羞怯:
花·楹師父,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