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方離開后,花楹那勾人的眼眸望著一床零亂散落的銀票,嫣紅的唇角微微上揚,嬌嗔地嘟囔了一句:
花楹·呵,真是個可愛的小瘋子。
那聲音帶著幾分慵懶與嫵媚,仿佛能將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另一邊,蘇暮雨和蘇昌河緩緩離開了那個彌漫著荒涼氣息的小城。
一路上,蘇昌河出奇地沉默,與平日里的他大相徑庭。
蘇暮雨心中疑惑,終是忍不住開口:
蘇暮雨昌河,你的傷……
話剛出口,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剛才那一幕,不禁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
看來,那個墨雨坊坊主確實有能耐。
蘇昌河并未察覺到好兄弟的心思,只是淡淡回應:
蘇昌河受傷那一夜,我醒來的時候,傷口就已經(jīng)愈合了,就像從未受過傷一般。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下意識地隱瞞著她在他身體上做了手腳的事情。
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可不愿好兄弟因此與她發(fā)生沖突。
再次見面時,已經(jīng)過去大半年時間。
蘇昌河終究是沒能抑制住內(nèi)心那洶涌的思念,不顧一切地去了那座荒涼蕭瑟的小城。
當他的腳步踏入這座城池,花楹便即刻收到了消息。
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訝異,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嘴角緩緩揚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且?guī)е鴰追盅牡奈⑿Α?/p>
蘇昌河緩緩地步入墨雨坊,拍賣廳中的景象瞬間映入他的眼簾。
只見那條白色巨蟒蜿蜒盤旋,巧妙地凹出椅子的形狀,而那身著一襲輕薄紅紗裙的女子,正安然地坐在其中。
她那小腹明顯隆起,而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美腿,在紅紗的映襯下,愈發(fā)顯得耀眼奪目,散發(fā)著一種誘人的魅力。
花楹的目光投向緩緩走來的蘇昌河,漫不經(jīng)心詢問:
花楹·郎君來我這墨雨坊,可是有事?
她的聲音如同山間清泉,清脆悅耳,卻又帶著幾分嫵媚。
蘇昌河的視線緊緊地鎖定在她的肚子上,那眼眸中深沉的陰森之色仿佛能將一切吞噬。
他冷冷地問她:
蘇昌河是誰的?
聲音中透露出一股寒意。
他緩緩地朝著她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般沉重。他眼中的惡意毫不掩飾,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jié)。
此刻的他,承受著那鉆心的劇痛,一只手緊緊地捂著心臟的位置,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緩緩溢出,那模樣仿若來自黑暗深淵的惡魔。
花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對自己腹中孩子那強烈的惡意,他整個人仿佛都被黑暗的氣息所籠罩,宛如冒著滾滾黑氣。
花楹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好奇問他:
花楹·不痛嗎?明知道對我有惡意會痛,為何不放棄呢?
她的聲音自然而纏綿,帶著一種嫵媚勾魂的魔力,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輕輕拉扯。
蘇昌河無法回答她的問題,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她與別人恩愛纏綿的畫面,心中的憎恨燃燒得愈發(fā)旺盛,他恨不得立刻殺了她肚子里的孽種以及那個野男人。
花楹試探著問他:
花楹·你吃醋了?可是郎君消失那么久……
說到這里,她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哀怨與委屈。
蘇昌河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之色,也不會低頭認錯。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
蘇昌河殺了奸夫和孽種,我便當這一切從未發(fā)生過。
說完,他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單膝跪地,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
他心里清楚,自己此刻絕非她的對手,然而未來的事情,又有誰能說得準呢?這半年來,他拼命努力修煉,實力晉升迅速。
對她腹中胎兒的惡意讓他的痛苦愈發(fā)加劇,他再次吐出一口鮮血,那鮮血染紅的地面如紅花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