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鑾駕飛上天空,朝著辰榮山前行。
鑾駕內(nèi),相柳戴著銀色面具,身穿一襲紅色婚服,那婚服上的金絲線繡成的圖案栩栩如生,愈發(fā)襯托出他的俊美無雙。
接王夫的鑾駕從辰榮山正門而入,王城所有宮人早已整齊地站在兩旁迎接。
他們身著統(tǒng)一的服飾,神色恭敬。廣場上的官員們哪怕心中不滿也神情恭敬,佯裝出對(duì)這場婚禮的期待。
站在最前面的是身著華麗婚服的辰榮女王花楹,她容顏絕美、氣質(zhì)高貴。
鑾駕緩緩落在廣場上,花楹緩緩上前迎接。
相柳優(yōu)雅地從馬車上下來,他的身姿挺拔如松,一舉一動(dòng)皆是儀態(tài),如同貴族公子一般。
花楹和相柳的手緊緊相握,他們的眼神交匯,仿佛整個(gè)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彼此。
隨后,他們按照辰榮王族的婚禮儀式,虔誠地跪拜盤古、祭拜辰榮王族的祖先們。
禮成后,盛大的宴席在大殿中擺開。
女王和王夫坐在大殿之上,他們的身影在燈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般配而不失高貴。
王族旁支和官員們各在大殿兩側(cè)就座,場面莊重而有序。
皓翎國和四大家族都派了使者前來送禮慶賀,各種珍貴的禮物擺滿了偏殿,讓人眼花繚亂。
大殿內(nèi)燈火通明,將整個(gè)空間照得如同白晝。
大殿之上,相柳戴著銀色面具,露出精致下巴和嫣紅薄唇,更顯妖冶而迷人。
那面具上的紋路精致而神秘,給他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氣息。
他的身姿纖塵不染,風(fēng)姿卓越,仿佛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人。那白發(fā)如云般飄逸,高束的發(fā)髻用白玉冠固定,更顯得他高貴不凡。
哪怕王夫戴著面具,大殿之中的人都能從他那完美的輪廓和迷人的氣質(zhì)中看出,他的容貌必定俊美妖冶。
不少官員想起王夫妖族的身份,不禁再次痛罵水神洪江居心叵測、陰險(xiǎn)狡猾。
酒席過后,所有賓客陸續(xù)離開辰榮山。
花楹和相柳則回到了紫金頂。這里是他們的私人領(lǐng)地,寧靜而溫馨。
兩人一起前往湯池沐浴,湯池中的水霧繚繞,如夢(mèng)如幻。
他們的衣服一件件落下,如同花瓣飄落水面。
在水中,相柳和花楹緊緊相擁,彼此的體溫傳遞著無盡的愛意。
他們的唇瓣如火焰般交織在一起,每一個(gè)吻都帶著熾熱的情感,仿佛可以點(diǎn)燃了周圍的空氣。
浴池中的水波泛起層層漣漪,水霧繚繞之中,兩人沉醉的神情若隱若現(xiàn)。
相柳的手指輕輕劃過花楹的肌膚,他狹長的眼眸中化不開的深情,猶如黑夜中的星辰,璀璨而誘人。
時(shí)間仿佛靜止了,只有急促的呼吸聲和如鼓一般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他們沉浸在這無盡的纏綿中,仿佛整個(gè)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們兩個(gè)人,一切的世俗都被拋諸腦后,只剩下這純粹的、燃燒著的愛意。
次日,那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欞,肆意地灑落在大殿中。
花楹全身仿若被重石碾壓過一般,酸痛無力到了極致,就連手指都仿若失去了知覺,絲毫動(dòng)彈不得。
她虛弱地躺在床上,雙眼空洞無神,直勾勾地盯著上方。
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昨夜那纏綿悱惻的云雨之中,花楹不禁心有余悸,她差點(diǎn)就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gè)死在床榻之上的君王。
相柳宛如一條魅惑的蛇,緩緩地貼近花楹,那靈活的四肢如絲般纏著她的身體。
他熾熱的唇再度吻上她的脖領(lǐng)上,帶著無盡的渴望與眷戀。
他的身體在她的身上不安分地磨蹭,猶如患了皮膚饑渴癥一般,急切地尋求著慰藉。
花楹的嗓音早已變得嘶啞不堪,她艱難地?cái)D出幾個(gè)字:
·花楹不行了,你再這樣,我真要死了。
相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心虛,趕忙信誓旦旦地保證:
相柳我就抱著,不做別的。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魅惑,那妖冶的面容上此刻寫滿了渴望與克制,讓人難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