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沉默不語,那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算是默認了花楹的猜測。
花楹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輕聲試探:
·花楹你是擔心我看到孩子的本體是蛇就會不喜歡了?
相柳的身體微微一僵,仿佛被觸及到了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痛點。
花楹見狀,哪里還有什么不懂,她不禁調(diào)侃:
·花楹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妖族,我自然也知道。我生的孩子,我怎會不喜歡?
她的話語中透著堅定與溫柔。
相柳眼神一凝,提醒她:
相柳那是蛇。
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花楹微微挑眉,不以為意地回答:
·花楹我知道,我還知道是九個腦袋的蛇。
她的神情格外淡定,仿佛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也許是她的這份淡定太過出人意料,相柳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應,陷入了啞口無言的境地。
花楹似笑非笑地反問:
·花楹你不會真當我是弱女子,以為我會怕蛇吧?
相柳下意識地搖頭,他深知若自己敢承認,他的殿下定然會生氣。
眼睛一轉(zhuǎn),花楹似想到了什么,忽然來了興致,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不禁開口提議:
·花楹夫君,要不你變回原型讓我看看?
聞言,相柳連忙搖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瞥了她一眼,堅決地拒絕:
相柳想都不要想。
然而,相柳的拒絕卻起到了反作用,愈發(fā)激起了花楹的好奇心。
花楹剛要開口繼續(xù)追問,卻被相柳猛地吻住了唇。
他的動作帶著幾分霸道,將她的手壓在她頭頂之上,隨后便是一場深深的纏綿之吻。
床幔緩緩落下,如同一層神秘的面紗,遮住了那滿是情愫的兩人。
衣物也一件件滑落,散落在地。
殿中充斥著急促的呼吸聲,以及時不時傳來的愛的低語,細碎的聲音響了一整夜。
接下來的數(shù)日,都是這般情形。
但凡花楹流露出對相柳本體好奇的意思,相柳便會再度施展那慣用伎倆,全然不給花楹開口詢問的機會。
直到天微微亮,才漸漸停歇。
晨光微現(xiàn),天際泛起一抹魚肚白,淡淡的光亮透過窗欞,灑在了寢宮內(nèi)。
花楹悠悠轉(zhuǎn)醒,只覺腰間傳來一陣酸痛,她不禁微微蹙了蹙眉,緩緩地揉了揉那酸痛之處,這才起身。
隨后,她便由著宮人們小心翼翼地伺候著穿衣。
寢室內(nèi),那歡愛過后的氣息尚未完全消散,依舊彌漫在空氣中,帶著幾分曖昧與繾綣。
宮人們的臉龐都泛著淡淡的紅暈,她們專注于自己手頭的工作,不敢隨意地四處張望,生怕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畫面。
花楹的目光落在了已經(jīng)穿戴整齊、靜靜地站在暗處的相柳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幽怨。
在大殿的角落中,相柳靜靜地佇立著。
他戴著薄冰一般的面具,面具之下,只露出了他精致下巴和嫣紅薄嘴,五官俊美到妖異。
相柳的目光深深地望向花楹,那眼神中飽含著無盡的深情,然而這深情卻被那面具所遮掩,讓人無法輕易察覺。
面具之下,他那深邃如潭的眼眸,其中似乎燃燒著熾熱的火焰,卻又被極力地壓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