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萬籟俱寂,寢室中彌漫著一種曖昧而靜謐的氛圍。
層層簾幔在風(fēng)中輕柔搖曳,微弱的燭光于黑暗中忽明忽暗,搖擺不定,將室內(nèi)的景象籠罩在一片朦朧而跳動的光影之中。
文子端凝視著泛著紅暈的花楹,眼神中透著關(guān)切與蠱惑,循循善誘:
文子端楹娘,你心中有事,告訴我是什么事?
花楹本就喝不少酒,此刻已是半醉微醺。
這一夜半宿未睡,她喝了酒的自制力也變得非常薄弱。她那迷糊的腦子中理智已所剩無幾,只剩下幾分倔強在死撐著。
花楹試圖推開文子端,然而他卻將她的手牢牢地壓在她頭頂上方,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調(diào)侃:
文子端看來楹娘不困。
花楹欲哭無淚,心中滿是不甘,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幽怨,委屈控訴:
花楹你是把我當(dāng)犯人了嗎?
文子端聞言,輕聲笑了笑,語氣曖昧:
文子端犯人應(yīng)該在牢里,而不是在床上,在我身下。
說完,他便俯身溫柔地吻了下去。
意味深長的話語讓花楹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羞澀。
見他又要行動,她連忙求饒:
花楹郎君想要知道什么?
文子端在她耳畔輕聲提醒:
文子端楹娘,你那不能對我訴說的心事。
花楹微微皺眉,有些不滿地控訴:
花楹郎君未免太霸道了。
文子端挑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狠下心輕聲回應(yīng):
文子端楹娘,看來還不夠。
此時的花楹早已被掏空,身體虛軟無力,她連忙搖頭,無奈服軟:
花楹郎君,你很努力了,我……我有孕了。
文子端先是愣住了,隨后臉上閃過一絲歡喜,但緊接著又變得猶疑和狐疑。
最后,他才緩緩開口:
文子端我不信,看來讓你欲言又止的事很重要,確定不說嗎?
花楹沒想到自己說的真話都被懷疑,心中滿是委屈。在文子端再次欺身而上前,她終于忍不住開口:
花楹你說的我不變你就不變是什么意思?
文子端眼神中帶著探究,望著她詢問:
文子端你的心事就是這句話?
花楹點了點頭,順勢提出要求:
花楹你能從我身上下來了嗎?我有孕也是真的。
文子端依舊不信,然而他還是立馬翻身躺在了她的身旁。
他下意識地輕輕撫摸著她的肚子,語氣中帶著一絲狐疑,再次關(guān)切詢問:
文子端楹娘,你沒事吧?真有了?你……
他的面容依舊冷峻,如冰山一般,但眼神中卻透著難以掩飾的慌亂。
花楹輕笑出聲,那醉意尚未完全消散的她笑嘻嘻地吻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屬于她的痕跡。
文子端見她還有心情在他身上作亂,安心了些許。
只是還是有一絲悔意,他若知道她有孕,定然不會灌她酒,也不會這般折騰她半宿。
花楹在文子端的懷里仰起頭,瞪著他追問:
花楹你還沒說是什么意思。
文子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緩緩解釋:
文子端楹娘,只要你不貪贓枉法,不以權(quán)謀私,我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花楹的腦子有些懵,她想了好一會兒,才不可置信問:
花楹就這?
文子端挑眉,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解,反問:
文子端這還不夠嗎?
他的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冷意,然而花楹卻并未察覺到。
花楹有些怨念地望向文子端,不解嘟囔:
花楹不是不夠,是你的要求太低,不貪贓枉法、不以權(quán)謀私是做人最基本的底線啊。
文子端看著她,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隨后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在那即將失控的邊緣,他才終于結(jié)束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