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引得眾人一陣輕笑,也稍稍緩解了些許凝重的氣氛。
吳邪笑過后,還是非常困惑,轉(zhuǎn)頭詢問張起靈:
吳邪你說我究竟有什么價值?
張起靈苦笑一聲,輕輕搖了搖頭。
張起靈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價值在哪里,我們?nèi)绾沃溃?/p>
花楹靜靜地看著吳邪,眼神中帶著一絲關(guān)切,淡淡地告訴他:
花..楹你是吳家唯一的繼承人,這理由還不夠嗎?
她心中隱約猜測到吳家的目的,也想過吳邪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可她無法確定所有的細節(jié),也不能將這些說出來。
她作為既得利者,只能盡力保護吳邪,讓他少受些苦,能幫到他的并不多。
在花楹看來,吳邪在吳老狗的布局中,或許就是一個巨大的煙霧彈,用以消耗敵人的精力。
而他們的敵人,無疑是那神秘的汪家勢力,汪藏海的后代們,以及那些被汪家勢力滲透的、妄圖得到長生秘密的zf勢力。
張起靈的目光若有若無地落在花楹身上,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子身上隱藏著許多秘密,絕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王胖子看著神情凝重的吳邪,笑著說:“裘德考設(shè)的局一次比一次隱蔽。海底墓那次,是讓阿寧直接聯(lián)系吳邪;國外那次呢,是發(fā)短信配合假網(wǎng)頁來騙吳邪。然后就是這次,這次更加邪乎?!?/p>
他頓了頓,接著打趣道:“不知道裘德考下面又挖什么坑讓吳邪往里跳呢?!?/p>
吳邪聽了,臉色更加凝重,畢竟沒有人愿意被人這般算計。
花楹望向吳邪,認真告訴他:
花..楹不論怎么樣,我會保護你的。
見到她的眼神中的認真,吳邪卻笑著搖頭,想說她是妹妹,應(yīng)該是他這個哥哥保護她。
可是,他們的關(guān)系不能公開。
吳邪你應(yīng)該聽三叔的,不要參與進來。
到底是兄妹,花楹一眼就看懂吳邪的意思。她勾唇一笑,緩緩開口:
花..楹我知道,我只是拿錢辦事的保鏢,保證不多管閑事。
其實吳邪已經(jīng)后悔帶妹妹來秦嶺了,此時聽到妹妹的保證,稍微安心。
王胖子駕駛著汽車,車輪在地面上飛速轉(zhuǎn)動,揚起一陣塵土。
吳邪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神有些迷茫地望著前方。
花楹則靜靜地坐在后座,她腦海里浮現(xiàn)解雨臣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
次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撕破了黑夜的幕布,毫不吝嗇地灑向大地。
一輛車在高速路上疾馳,車輪飛速轉(zhuǎn)動,帶起一陣疾風。
王胖子一邊熟練地操控著方向盤,一邊詢問副駕駛座上的吳邪:“天真,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吳邪眉頭緊鎖,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隨后緩緩開口:
吳邪不知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
吳邪確實還沒有想好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不管是那個老謀深算的裘德考,還是自己那神秘莫測的三叔吳三省,他們的心眼和手段都遠在自己之上。
論心眼的話,十個自己都比不上他們,他們似乎總能未卜先知,精準地算出每一個步驟,而自己卻總是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吳邪陷入了沉思,車內(nèi)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緩緩開口:
吳邪我如今是想掌握主動權(quán),讓他們跟在我的后面,這樣的話不管他們干什么,我都能知道。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仿佛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然而,王胖子卻立刻反駁道:“你這想法根本就不靠譜!天真,你想想,那倆老狐貍能那么容易被你牽著走?”
王胖子的語氣中充滿了質(zhì)疑。
花楹坐在車內(nèi)后排,目光透過車窗向外望去。陽光在車窗上跳躍,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車子在高速路上飛速行駛著,仿佛要將一切阻礙都甩在身后。
道路兩旁的風景如同一幅幅畫卷,快速地向后倒退。遠處的山巒連綿起伏,在陽光的照耀下,輪廓顯得格外清晰。
路邊的指示牌飛速閃過,讓人有一種時光飛逝的感覺。
她一直很安靜,默默地聽著兩人的對話。
論心眼子,她連吳邪都不如,她的任務(wù)是和解雨臣生孩子,也不打算摻和進去。
而且對于家族的營生,吳家刻意不讓她接觸,她現(xiàn)在是一竅不通。
就算她有心幫忙,也是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