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當(dāng)?shù)谝豢|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時,花楹悠悠轉(zhuǎn)醒。
她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身旁的小哥還在沉睡之中,而昨夜的火堆此時已只剩下幾縷微弱的火苗,眼看就要徹底熄滅。
花楹趕忙起身,動作利落地?fù)炱鹨慌缘牟裰Γ⌒囊硪淼靥磉M(jìn)火堆里。
倒不是她怕冷,而是她實在不想吃那又冷又硬的干糧,那種口感和味道,她著實是不想再體驗了。
隨著柴枝的加入,火堆重新熊熊燃燒起來。
花楹熟練地從背包里拿出幾個地瓜,埋在了草灰之下。
接著,她又取出幾個用錫紙精心包好的肉饃,輕輕地扔進(jìn)了火堆里。
沒過多久,一股誘人的香氣便彌漫開來,四溢在空氣中。
小哥的鼻子向來很靈,這濃郁的香氣瞬間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他一睜開眼,目光便直直地盯著火堆,那眼神熾熱無比,仿佛下一秒就會不顧一切地從火中搶奪食物。
花楹見狀,連忙出聲說道:“有你的份,你別急?!?/p>
小哥滿臉驚疑地望著花楹,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確定。
花楹無奈,只好用棍子從火堆中挑出一個肉饃,然后將其推到了小哥的面前。
小哥迫不及待地拿起被錫紙包裹著的肉饃,作勢就要往嘴里塞。
花楹趕忙伸手?jǐn)r下,小心翼翼地幫他把錫紙扒掉一部分。
小哥很是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花楹的意思,隨即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著肉饃。
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世界,只有這個世界最狼狽,又餓又冷還要當(dāng)血包。
雖說她擁有一個空間,里面堆滿了各種天材地寶,金磚都好幾箱,然而大部分東西都是不能吃的。
也不是沒想過逃跑,只是此時的張家勢力龐大,而她現(xiàn)在的身體還小,力量也沒有完全恢復(fù),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她守著金山銀山卻餓到幾乎要吃土的程度。
這次出來,花楹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往空間里存放食物。
看著火候差不多了,她用樹枝將所有的食物都從火堆里挖了出來。
這時,她看到小哥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肉饃,便拿起一個肉饃,將另外兩個都推到了他的面前,說道:“你吃。”
小哥也沒有絲毫客氣,伸手拿起一個肉饃,熟練地撕開錫紙,便開始吃了起來。
這次,他的吃相比剛才要好了一些,不再是狼吞虎咽的模樣。
花楹看著小哥,緩緩說道:“我叫張楹,不過我不喜歡姓張,所以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花楹。你叫什么名字?”
小哥聞言,困惑地望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只是繼續(xù)低頭吃肉饃。
花楹見狀,笑了笑說:“那我叫你小哥吧,你不說話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
在這荒郊野外,兩人圍坐在火堆旁,享受著這短暫的寧靜與熱乎乎的食物。
吃飽喝足后,小哥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眼神恢復(fù)了一些往日的銳利。
花楹則開始收拾殘局,將剩余的食物整理好放回背包。
此時,陽光已經(jīng)完全灑在了大地上,周圍的景物清晰可見。
花楹看著小哥,心中不禁思考著接下來的行程。
片刻后,她的目光落在小哥身上,問:“小哥,你認(rèn)得回張家的路嗎?”
小哥點了點頭,沒有多余的言語,便率先向著前方走去。
花楹趕忙跟上,兩人的身影在這片荒野中漸行漸遠(yuǎn)。
一路上,花楹試圖找些話題來打破沉默,但小哥始終保持著沉默,只是專注地走著路。
不知走了多久,他們來到了一條小溪邊。
溪水清澈見底,花楹興奮地跑過去,洗了把臉,又將空了的水囊裝滿。
小哥則在一旁警戒著四周。
休息片刻后,他們再次踏上了旅程,向著未知的前方前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