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微微頷首,輕聲回應(yīng):
張起靈·只要你是真實存在的,那我的記憶就沒有問題。
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霧。
花楹聞言,臉上揚(yáng)起一抹淺淺的笑容,輕聲保證:
花..楹沒關(guān)系,倘若有什么事情你不確定,都可以來問我。
頓了頓,她望向張起靈,眼中閃過一抹好奇,柔聲詢問:
花..楹小哥,你現(xiàn)在有任務(wù)需要去完成嗎?
張起靈將目光投向花楹,輕輕搖了搖頭,緩緩開口:
張起靈·我要先去雪山,去找有藏?;ǖ牡胤?。
在張家古樓中,他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然而沒有看到任何關(guān)于她的記載。
她就如同憑空出現(xiàn)一般,就連父母的資料都沒有。
他心中雖因未能查到她的信息而有些許失落,但他沒有因此而對她產(chǎn)生過懷疑。
花楹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開口:
花..楹那我們一起。
張起靈看著花楹,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他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花楹的提議。
離開張家老宅后,路途遙遠(yuǎn)且艱險,但有花楹在身邊,張起靈的心中似乎多了一份溫暖。
且不說那更為艱險的雪山,僅是前往藏區(qū)的路上便充滿了艱難險阻。
這條道路時而陡峭得如同垂直的壁立,讓人望而生畏;時而蜿蜒曲折于幽深的山谷之中,仿若一條巨蟒盤踞。
歷經(jīng)千辛萬苦,他們總算進(jìn)入了藏區(qū)。
然而,迎接他們的卻是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天地間一片白茫茫。
寒風(fēng)凜冽,張起靈下意識地將花楹護(hù)在身后,自己則承受著風(fēng)雪的侵襲。
花楹看著他的舉動,不禁垂眸輕笑。
她知道,他看似淡漠,其實有著一顆熾熱的心。
無奈之下,花楹和張起靈只得借宿在牧民家中,只有等這惡劣的天氣過去,才能繼續(xù)向深處的雪山修行場進(jìn)發(fā)。
此刻,夜幕降臨,帳篷外寒風(fēng)凜冽,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
好在這帳篷是用牦牛毛織成的,具有良好的防風(fēng)防雨性能。
帳篷內(nèi),身著藏服的花楹和張起靈相對而坐。
他們靜靜地喝著清茶,耳邊是呼嘯的風(fēng)聲?;ㄩ旱哪樕狭髀冻鲆唤z擔(dān)憂,輕聲說道:
花..楹這種天氣,也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進(jìn)山。
張起靈神色平靜,淡淡地說:
張起靈·不急的,楹楹,我們最不缺的便是時間。
花楹面帶困惑地望向張起靈,在解雨臣的那個世界里,她與張起靈的接觸并不多,他總是神出鬼沒的。
因此,她并不清楚他那上百年的人生是如何度過的,也不知道他執(zhí)行任務(wù)的頻率。
張起靈看著花楹,輕聲說道:
張起靈·楹楹,你若有什么想問的,只管問便是!
花楹思索片刻,輕聲詢問:
花..楹你難道不想知道其他張家人都去了何處嗎?
張起靈毫不猶豫地?fù)u了搖頭:
張起靈·無所謂,我對那些人并不在乎。
花楹眼神中帶著一絲試探,繼續(xù)問:
花..楹那張海客他們呢?
張起靈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的情緒。
張起靈·楹楹,你想說什么?若不是你的紅玉片,他們于我而言,只是陌生人而已。
在說這番話時,張起靈的心中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漣漪。
那是一種對過往的淡漠,以及對眼前人的珍視。
他的目光在花楹身上停留了片刻,那深邃的眼神中,一閃而過是難以言喻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