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廳內(nèi),氣氛凝重而肅穆。執(zhí)刃宮鴻羽端坐在主位上,目光冷峻而威嚴。
他的兩側(cè)分別坐著花、雪、月三位長老,他們神情嚴肅,目光直直地落在站在廳中央的宮遠徵和宮尚角身上。
“遠徵,”執(zhí)刃宮鴻羽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你帶回來的那個女子,來歷不明,身份可疑。按照宮門規(guī)矩,應(yīng)當關(guān)進水牢審訊?!?/p>
宮遠徵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彎腰作揖,抬眸望一眼執(zhí)刃后,沉聲道:“她是我的專屬試藥人,我不同意將她關(guān)進水牢?!?/p>
花長老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質(zhì)問:“試藥人?她真的是試藥人嗎?”
宮遠徵的嘴唇微微動了動,正要開口時,一旁的宮尚角走了出來。
他彎腰行禮,語氣沉穩(wěn)而堅定:“執(zhí)刃,三位長老,花楹的身份我已經(jīng)查過。她是藥宗神農(nóng)谷的遺孤,精通藥理,能力出眾。若無意外,她會是徵宮夫人。”
此言一出,宮遠徵猛然望向哥哥宮尚角,見到宮尚角眼中那抹打趣的笑意,他的臉瞬間爆紅,耳根的紅暈蔓延到臉頰,仿佛被火燎過一般。
他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袖,指節(jié)微微發(fā)白,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歡喜。
執(zhí)刃宮鴻羽和三位長老面面相覷,顯然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感到意外。雪長老沉吟片刻,開口問道:“尚角,你說的是真的?”
宮尚角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我確定。她的身份和背景,我已經(jīng)派人仔細查證過,絕無虛假?!?/p>
執(zhí)刃宮鴻羽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開口道:“可是這不符合宮門的規(guī)矩。”
“事出有因”宮尚角又是行個禮,解釋道:“因為神農(nóng)谷已經(jīng)被無鋒滅門,放任那位姑娘在外面會遭遇危險,我便做主讓她先入宮門安頓?!?/p>
執(zhí)刃宮鴻羽心知這話有蹊蹺,可是角宮勢大,是宮門新一代最出色血脈……
思索再三,他看向?qū)m遠徵,語氣中帶著幾分探究:“遠徵,你可有什么要補充的?”
宮遠徵強忍著心中的慌亂,低聲說道:“我曾經(jīng)試過她的血,的確含有神農(nóng)谷秘藥成分?!?/p>
雪長老的目光在宮遠徵和宮尚角之間掃過,眼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既然如此,那便只能如此了。不過,遠徵,你可要好好看管她?!?/p>
聽到雪長老的話,宮遠徵松一口氣,恭敬說道:“執(zhí)刃大人、三位長老,遠徵明白?!?/p>
離開長老廳后,宮遠徵跟在宮尚角身后,亦步亦趨。他的耳根燙的厲害,心跳也莫名加快了幾分。
余光瞥向哥哥宮尚角,欲言又止。
宮尚角對這個弟弟非常了解,悠悠說道:“有什么想問的,你就問吧!”
心知小動作瞞不住哥哥,宮遠徵訕訕一笑,試探性地開口問道:“哥哥,剛才為什么那么說?”
宮尚角停下腳步,好笑地瞥了弟弟一眼,忍不住起了幾分逗弄心思:“難道你不愿意?”
宮遠徵的嘴唇微微動了動,耳根的紅暈再次蔓延到臉頰。他低下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都聽哥哥的?!?/p>
宮尚角見宮遠徵這般反應(yīng),心中自然清楚他是愿意的。
至于女方愿不愿意?
在他看來,若不是那個姑娘主動,以他遠徵弟弟的性子怎么可能那么快淪陷?
既然主動,那就必定是愿意的。不然,那就是玩弄他遠徵弟弟的感情……想到這里,宮尚角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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