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宮遠徵懷里退出,輕聲叮囑道:“阿遠,司徒紅擅蠱,審訊時要小心些?!?/p>
宮遠徵唇角勾起乖戾的冷笑,語氣也陰冷起來:“放心,再硬的骨頭到我手里都要沒用?!?/p>
“嗯嗯,我信你?!被ㄩ盒‰u啄米般點頭,眼中滿是欣賞。
宮遠徵心頭一熱,毫不猶豫地開口問道:“你要不要親手弄死她?”
“可以嗎?”花楹眼睛一亮,期待地望著宮遠徵。
被喜歡的姑娘這般看著,宮遠徵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可以。等我問完她問題,給她留口氣讓你來?!?/p>
花楹一聽,立刻笑逐顏開,顧不得一旁冷眼旁觀的宮尚角,直接踮起腳尖,在宮遠徵的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太好了,謝謝你,阿遠!”
宮尚角望著輕而易舉就被姑娘哄得找不著北的弟弟,一時語塞。
為了保住弟弟一宮之主的威嚴,他只能清了清嗓子,提醒道:“遠徵弟弟,我們得趕緊去水牢?!?/p>
宮遠徵如夢初醒,面色瞬間爆紅,慌忙應道:“好,哥,我們走吧。”說罷,他轉頭望向花楹,正要叮囑些什么,宮尚角卻搶先開口:“金復,送花楹姑娘回醫(yī)館休息?!?/p>
“是,宮主。”金復恭敬領命。
花楹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心知宮尚角是被自己和宮遠徵的親密互動肉麻到了。她朝宮遠徵無聲地揮了揮手,乖乖跟著金復離開,背影輕盈如一只翩躚的蝴蝶。
宮遠徵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滿是依依不舍,卻又不得不收回心思,跟隨宮尚角走向水牢。
水牢內(nèi),昏暗的燭火映照出宮遠徵精致俊秀的面容。他的眼尾狹長,帶著幾分厭世的冷漠,唇角微微揚起似在冷笑,緩緩走進水牢。
紫衣——或者說是司徒紅,被鐵鏈束縛在冰冷的石墻上,長發(fā)凌亂地披散在肩頭,唇角帶著一絲血跡。
她的目光怨毒望向宮遠徵,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宮遠徵?你以為用毒就能讓我開口嗎?”
宮遠徵的唇角微微揚起,邪肆地笑了:“司徒紅,無鋒的南方之王,善用蠱毒,血中有毒。不過……”
他將手中的毒藥放到一邊桌子上,輕描淡寫道:“你的蠱毒對我無用,而我的毒……你可未必扛得住?!?/p>
司徒紅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沒有想到宮門竟然如此了解她。
宮遠徵將她的微表情盡收眼底只是輕笑了一聲,手中捏著一根細長的銀針,針尖泛著幽幽的藍光。他輕輕一扎,針尖刺入司徒紅的手臂,藍色的毒液迅速滲入她的血脈。
司徒紅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感受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從手臂蔓延至全身。她的臉色驟變,額間滲出細密的冷汗,語氣中帶著幾分慌亂:“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宮遠徵唇角揚起一抹興奮的弧度,那笑容里摻雜著幾分得意,既天真又殘忍。
他緩緩開口解釋:“不過是將你的感官放大罷了,如此一來,你便能更深切地體會到何為痛徹心扉、痛入骨髓?!?/p>
宮遠徵俯下身,與她四目相對,聲音輕柔而陰冷,問道:“怎么樣,期待嗎?”
司徒紅的嘴唇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被她壓下。她咬緊牙關,語氣中帶著幾分倔強:“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信息。”
宮遠徵的唇角微微揚起,眼中帶著幾分乖戾的笑意:“是嗎?那我們就試試?!彼忠粨],身后的侍衛(wèi)立刻端來一只木盒,盒中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毒藥和刑具。
他隨手拿起一碗深紫色的藥水,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這一碗藥,能讓你感受到心臟被啃食的痛苦。”他用特殊手法捏住司徒紅的下巴,將藥水灌入她的口中,
被迫喝下毒藥的司徒紅萬萬沒想到宮遠徵竟然什么問題都不問,直接就給自己灌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