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的理智逐漸被她的吻所吞噬,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雙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游走,感受著她的柔軟與溫暖。
他的吻開始變得主動,既急切又渴望,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入自己的身體。
花楹的吻漸漸放緩,惡作劇一般輕輕咬住他的下唇,令宮遠徵的心跳再次加速。她的指尖輕輕撫過他的臉頰,狡黠的眸子里溢滿深情,無一不在告訴他,她是多么在意他。
這般情景讓宮遠徵的呼吸變得沉重,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帶著幾分霸道與占有,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沒。
花楹的眼中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輕聲道:“你搶了我要說的話,我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靜靜依偎在一起,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甜蜜。
窗外,竹葉在風(fēng)中沙沙作響,陽光透過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仿佛在為他們的愛情見證。
角宮
燭火搖曳,映照出上官淺蒼白的面容。她坐在窗邊,目光落在遠處的夜色上,手中還捏著從寒鴉柒那拿到的所謂半月之蠅的解藥,一切那么不可思議又真實發(fā)生。
半月之蠅的灼熱感終于褪去,她的身體不再像被火焰炙烤般痛苦,反而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體內(nèi)涌動。她輕輕握了握拳,指尖傳來一陣輕微的震顫,那是內(nèi)力提升的跡象。
上官淺的目光落在手中的解藥上,那是寒鴉柒交給她的,說是無鋒特制的解藥,能解半月之蠅的毒。
然而,如今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需要這枚解藥。
“花楹……她說的竟然是真的?!彼吐曌哉Z,心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驚喜。
花楹的話在她腦海中回響:“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如今誘餌已經(jīng)有了,若是你漏了馬腳,可沒有云為衫那么幸運能保住一條命?!?/p>
上官淺的唇角微微揚起,壓抑著無法言喻的喜悅,低聲自語:“我終于自由了。”
她漫不經(jīng)心地將解藥投入一旁的香爐,看著那精致的藥丸在火焰中逐漸消融,那跳躍的火光映照在她的臉上,仿佛也在吞噬著她過往的痛苦與掙扎,就像一只浴火的鳳凰,正于烈焰中迎來新生。
夜已深,上官淺推開房門,走到庭院中。夜風(fēng)拂過她的臉頰,帶來一絲涼意。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隱約可見的亭臺樓閣上,感受著之前從未感受過的被許多雙眼睛注視的感覺。
“宮尚角……”上官淺低聲念著他的名字,語氣中帶著幾分復(fù)雜。
她知道,宮尚角多是在議事大廳忙著爭奪宮門的防守布置,很少回到角宮。而她,也因為花楹的警告,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房間,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她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內(nèi)力也有所提升,心中的野心也隨之膨脹。她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上官淺,而應(yīng)該為自己想想以后。
議事大廳中,宮尚角端坐于案牘后,目光幽深晦澀,望向掛起來的宮門的防守圖上認真地查缺補漏。
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將宮門防守做出大量改動,若是無鋒依賴曾經(jīng)宮門的防守圖,只會死得不能再死。
“無鋒……”他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幾分殺意,“你們終于要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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