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輕笑,指尖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我……”眸光微漾,她指尖輕輕點(diǎn)在他耳尖:“還不夠明顯嗎?”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吻再次落下,這一次,蘇昌河吻得溫柔而纏綿,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意都傾注在這一吻之中。
窗欞外的月光灑在他們身上,她的指尖撫上他的臉,回應(yīng)得熱烈。
夜風(fēng)卷著花香涌入,燭火“啪”地熄滅,只剩一室旖旎。
這一夜,墨雨坊的銀鈴,響了很久。
晨光透過紗簾,在床榻上灑下斑駁的光影。
花楹感覺到身旁的人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蘇昌河正撐著手臂起身,黑袍半敞,露出鎖骨處幾道曖昧的紅痕。
“你要走了嗎?”她嗓音帶著剛醒的慵懶,指尖勾住他的衣角。
“嗯?!碧K昌河應(yīng)了一聲,動作卻沒停,俯身拉過錦被將她裹緊,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悶聲道:“再不回去,要被懷疑了?!?/p>
花楹輕笑,沒有挽留。
她不怕暗河,甚至能輕而易舉地護(hù)住他——可她比誰都清楚,蘇昌河不是甘愿被豢養(yǎng)的金絲雀。
他是暗夜里蟄伏的狼,是注定攪動風(fēng)云的梟雄。若她試圖折斷他的野心,只會將他推得更遠(yuǎn)。
蘇昌河見她如此灑脫,挑了挑眉。若非確信她真的只帶自己回過閨房,他幾乎要懷疑這女人在玩弄他。
他利落地翻身下床,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ㄩ褐е掳涂吭诖差^,錦被滑落隱約露出白皙的肩頭和鎖骨上幾處咬痕,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穿衣。
蘇昌河系腰帶的手微微一頓,喉結(jié)滾動:“再看,你今天別想下床了?!?/p>
花楹紅唇微勾,非但不躲,反而故意將被子又往下拉了拉:“試試?”
蘇昌河眸色一暗,卻強(qiáng)自壓下躁動,轉(zhuǎn)身去拿桌上的匕首。就在這時(shí),一本冊子凌空飛來——
他反手接住,低頭翻開第一頁,瞳孔驟縮。赫然是閻魔掌心法!
只是很快蘇昌河就發(fā)現(xiàn)經(jīng)脈走向、內(nèi)力運(yùn)轉(zhuǎn)有略微不同,卻保留原本的霸道狠絕,甚至更勝一籌!
“這是什么?”他嗓音微啞。
“改良過的……”花楹歪頭,眼尾朱砂痣在晨光中艷得驚心,“之前的別練了,會走火入魔。練這個(gè),沒有后遺癥。”
蘇昌河指尖微微收緊。他沒有問她如何得知自己偷練閻魔掌,也沒有問她為何要給自己——有些事,彼此心照不宣。
“你從哪里得來的?”
花楹微抬下巴,得意道:“我自己改良的?!彼A苏Q?,“別忘了,我可是二十歲就能入神游玄境的天才?!?/p>
——實(shí)則歷經(jīng)萬千世界,滿級選手重回新手村。
蘇昌河定定看著她,忽然將冊子收入懷中,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你……你真喜歡我?”
花楹順勢勾住他的脖頸,紅唇貼近他耳畔:“還不信?那就當(dāng)我想要暗河吧!”
不是請求,不是交易,是宣告。
蘇昌河低笑,吻了吻她的唇角:“巧了,我也想要?!?/p>
——他要暗河,要權(quán)勢,要足以匹配她的實(shí)力。
花楹望進(jìn)他眼底翻涌的野心,忽然推開他:“走吧,再耽擱,蘇暮雨該找上門了。”
蘇昌河輕嗤,卻也不再糾纏,轉(zhuǎn)身躍出窗外。黑袍翻飛間,他回頭看了一眼——
花楹倚在窗邊,紅裙被晨風(fēng)吹起,朝他晃了晃手中的酒壺,笑得妖冶。
就像初見時(shí)一樣。
就像每一次,她都能輕而易舉看穿他的偽裝,撥亂他的心弦。
蘇昌河轉(zhuǎn)身沒入晨霧,掌心貼著懷中的冊子,眼底暗芒如淵。
終有一日,他會站在足以與她比肩的高度。 到那時(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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