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劇痛讓瑱宇徹底暴怒,蛟龍?zhí)撚白运澈蟾‖F(xiàn),一爪撕向花楹腰間!
"嗤!"
血痕綻開,花楹悶哼一聲,卻趁機一記"蝕骨寒毒"打入瑱宇心脈——
"砰!"
兩道身影同時墜地,塵埃漫天。
花楹抹去唇邊血跡,搖搖晃晃站起身:“還行嗎?”
瑱宇單膝跪地,黑袍破碎,眼中怒火滔天,卻已無力再戰(zhàn)。
花楹慢悠悠收回銀針,轉身離去:“今天就到這兒吧?!彼龜[擺手,聲音懶散,“改天再來找你玩。”
瑱宇死死盯著她的背影:“你千里迢迢來冷泉宮就為了和我打一架?”
沒有回答,即是默認。
當第一片雪花落在忘川閣的檐角時,花楹正倚在窗邊小憩。
忽然,她睫毛輕顫,睜開了眼。
——有人踏進了忘川閣的結界。
她慢悠悠起身,指尖撥開窗欞上的積雪,向下望去——
大堂的柜臺后,紅綃的算盤聲戛然而止,狐耳警覺地豎起。待看清來人后,她驚呼出聲:“臣夜?!”
只見進門的青年一身玄色勁裝勾勒出挺拔的身形,腰間雙刀泛著冷光。他站在門口,肩頭落著細雪,眉眼比離去時更加深邃。
花楹慢悠悠起身,指尖撥開窗欞上的積雪,向下望去——
臣夜站在庭院中央,黑發(fā)肩頭落滿細雪,周身氣息比一年前更加沉凝銳利。他抬頭,目光直直對上她的眼睛。
“回來了?”花楹笑吟吟道。
臣夜"嗯"了一聲,簡短利落,卻掩不住眼底一閃而過的情緒。
花楹縱身躍下,翹頭履點在積雪上,竟未留下半點痕跡。她打量著臣夜,已經比她高了個頭:“長高了?!?/p>
臣夜身體微僵,卻沒躲開,只是低聲道:“……切磋嗎?”
花楹挑眉:“一回來就要打架?”
臣夜沒回答,但手已按在刀柄上。
他想看看和她的距離還有多遠!
花楹輕笑,銀鐲"咔"地彈開:“好啊?!?/p>
庭院中,雪越下越大。
臣夜的刀比一年前更快,更狠,刀刃劃破飄落的雪花,帶起凌厲的寒芒。花楹卻依舊游刃有余,銀針在指間流轉,時不時擋住他的攻勢。
“進步不小?!彼齻壬肀荛_一記橫斬,銀針順勢點在他手腕。
臣夜手腕一麻,卻立刻變招,刀鋒斜挑,逼得花楹后退半步。
“但還不夠。”花楹輕笑,忽然指尖一彈,三根銀針破空而出!
臣夜揮刀格擋,卻見那銀針仿若半途拐彎,已經繞到他身后——
"叮!"
他反手一刀,精準擊飛銀針,可花楹已趁機逼近,掌心貼上他胸口。
"砰!"
臣夜被震退數步,卻在站穩(wěn)的瞬間猛地前沖,刀光如月,直劈而下!
花楹眸中閃過一絲訝異,銀針瞬間組成屏障——
"錚!"
氣浪炸開,周圍的積雪被震得飛揚而起,如霧如霰。
兩人隔著紛揚的雪幕對視,呼吸微亂。
花楹忽然笑了:“不錯嘛,有進步!”
臣夜收刀,胸口起伏,卻固執(zhí)地盯著她:“……再來。”
花楹搖頭,伸手拂去他發(fā)間的雪:“夠了,你傷還沒好全。”
臣夜一怔——他左肩確實有一道未愈的傷,可隔著衣袍,她怎么知道?
花楹卻已轉身走向閣內,聲音懶散:“進來喝杯熱茶,紅綃念叨你很久了。”
臣夜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忽然道:“你在關心我?”
不是疑問,是肯定。
花楹腳步未停,只是擺了擺手:“才沒有”
臣夜握緊刀柄,眸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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