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白爍和梵樾恐怕也難以幸免!
還有重昭……他至今昏迷不醒,多半也是臣夜的手筆。
這些心思她不能說,只能沉默地站在一旁。
“沒有?!背家狗裾J,聲音急切,“我想著殺光他們就回去見你?!?/p>
瑱宇見花楹和臣夜旁若無人地交談,眼中陰鷙更甚,冷嗤一聲:“真是夫妻情深??!”
話音未落,無數(shù)折扇虛影驟然襲向花楹!
花楹連眼皮都未抬,妖力化作實質(zhì)屏障,輕易擋下所有攻擊的同時,銀針如雨,直逼瑱宇心口!
“瑱宇,”她輕笑,語氣卻冰冷刺骨,“你還是乖乖待在冷泉宮閉關(guān)養(yǎng)傷吧!”
說罷,她不再留手,與瑱宇纏斗起來!
另一邊,梵樾將白爍護在身后,警惕地看向臣夜。
茯苓見狀,稍稍安心,正想再去扶臣夜,卻被他冷淡地推開。
她挑眉,倒也不意外——除了閣主,臣夜本就未曾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戰(zhàn)局紛亂,血腥氣彌漫,而遠處,昏迷的重昭指尖微動,似要轉(zhuǎn)醒……
梵樾站在戰(zhàn)局邊緣,目光緊緊追隨著那抹玄色身影——
萬千花瓣縈繞間,女子指尖銀針如星河傾瀉,與瑱宇的折扇激烈碰撞,妖力震蕩間連空氣都為之扭曲。
花瓣、銀針、閣主……
一個名字驟然浮現(xiàn)在梵樾腦?!?/p>
花楹。
忘川閣閣主,冷泉宮的死敵,三界黑市的主宰,四大妖王之一。
傳聞中"血棠開忘川,一念渡陰陽"的幽冥妖王,神秘莫測,連瑱宇都忌憚三分。
可她和奇風(fēng)……是什么關(guān)系?
梵樾眉頭緊鎖,忽然想起方才茯苓的稱呼——
臣夜!
參差刀,忘川閣閣主的夫婿。
一切線索在此刻串聯(lián)——
他的弟弟奇風(fēng),如今是忘川閣的臣夜妖君,更是花楹的夫君!
真相浮出水面,梵樾握緊斬荒鏈,心中翻涌起復(fù)雜的情緒。
戰(zhàn)場中央,花楹與瑱宇的交鋒已至白熱化。
萬千血色花瓣如風(fēng)暴般席卷,每一片都裹挾著凌厲妖力,將瑱宇的折扇虛影寸寸絞碎!銀針穿梭其間,如星河墜地,逼得瑱宇連連后退,黑袍上已現(xiàn)數(shù)道血痕。
“三百年了,”花楹指尖輕轉(zhuǎn),蝕心蛇順著銀鏈竄出,毒牙直逼瑱宇咽喉,“你還是這么不長進?!?/p>
瑱宇揮扇格擋,寒冰屏障剛起便被妖力抽碎!他悶哼一聲,唇角溢血,眼中終于閃過一絲驚懼——
花楹這次,竟是真的動了殺心!
與此同時,那些被蠱蟲操控的石族人不知何時已停下攻擊,呆立原地,如同提線木偶般靜默無聲。
藏山跪坐在血泊中,渾身是傷,眼神空洞,尚未從族人驚變中回神。
“花楹——!”瑱宇怒極反笑,九把折扇合一,化作巨型冰刃劈下!
花楹噙著一抹笑,袖中銀針匯聚成劍,游刃有余正面迎上——
"轟!"
氣浪炸開,瑱宇的冰刃轟然崩碎!他踉蹌后退,終于意識到今日絕無勝算。
“今日之仇,本座記下了!”
黑霧騰起,瑱宇不甘地化作玄色蛟影遁走,轉(zhuǎn)瞬消失在天際。
滿地狼藉中,唯有妖氣所化的血色花瓣仍在飄落,映著眾人各異的神色。
Mo琳瑯凌晨后寫結(jié)局,然后是淮水竹亭——百目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