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花楹離開時還是元嬰大圓滿,按常理應(yīng)該先突破化神才對。除非...她一直在壓制境界?
流螢看出他的疑惑,得意地?fù)P起下巴:“王林,我可是玄陰劍骨。”她伸出食指輕點他胸口,“百年化神很奇怪嗎?你在古神之地蹉跎兩百多年,我早就能突破化神了。只是為了將來更快破鏡,一直壓著沒突破而已?!?/p>
王林眼中閃過欣賞之色。他早該想到的——花楹的天賦本就不凡,只是……
他忽然陷入沉思。這些年來,他越來越分不清自己與王家村那個"王林"的界限。他們的記憶相通,情感相連,有時候他甚至?xí)秀庇X得,自己就是本尊。就像此刻抱著流螢,他能清晰地感知到王家村的自己也在思念著花楹。
“我們本是一體?!蓖趿粥?,像是終于想通了什么。他低頭看著流螢,眼神溫柔而復(fù)雜,“花楹是你,流螢也是你?!?/p>
流螢怔怔地望著他,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眼眶微熱,卻故意撇嘴:“那你剛才還問那種問題?差點害我道心不穩(wěn)!”
王林輕笑,額頭抵住她的:“是我的錯?!?/p>
流螢?zāi)樢患t,正要回答,忽然感應(yīng)到什么,猛地推開王林:“我的丹!”
只見丹房角落的備用丹爐正冒出縷縷黑煙——她之前分心控制的那爐丹藥顯然已經(jīng)毀了。流螢手忙腳亂地掐訣滅火,氣得直跺腳:“都怪你!這爐天罡地煞丹的藥材可珍貴了!”
王林看著她炸毛的樣子,眼中笑意更深。他緩步上前,從背后環(huán)住她:“賠你就是?!闭f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株通體晶瑩的靈草,“千年雪靈芝,夠不夠?”
流螢眼睛一亮,卻故意板著臉:“勉強(qiáng)吧?!彼D(zhuǎn)身戳他胸口,“不過宗主你得留下來幫我控火!”
“好。”王林爽快答應(yīng),手指卻輕輕摩挲著她的腰線,“不過……工錢怎么算?”
流螢耳根通紅,正要反駁,卻被他轉(zhuǎn)過身子以吻封唇——
至于被封印的許立國?誰管他呢。
極光冰湖·洞府
洞府外風(fēng)雪呼嘯,而洞府內(nèi)卻靜謐如淵。
花楹端坐于寒玉床上,冰藍(lán)色的長發(fā)垂落,眉間劍印流轉(zhuǎn)著凜冽寒光。她雙眸微闔,周身飄落著細(xì)碎的六棱冰晶,每一片都映照著不同的世界生滅。
忽然,她睜開眼。
——有人來了。
洞府禁制無聲開啟,一道赤紅身影踏著風(fēng)雪而來。
姒嬰紅紗裹身,烏發(fā)如瀑,眉間一點朱砂印艷得刺目。她赤足踩在冰面上,足尖所過之處,凝結(jié)出朵朵血色冰蓮。
“閣主~”她甜膩地喚道,嗓音里卻沒了往日的瘋癲,反而透著一絲罕見的虔誠。
花楹抬眸,棕褐色的瞳孔倒映著姒嬰的身影——左眼觀肉身破綻,右眼觀神魂弱點。
“你來做什么?”
姒嬰癡癡地望著她,忽然俯身跪下,雙手奉上一枚儲物戒。
“這些……”她仰頭,紅瞳里滿是狂熱,“能助您……沖擊嬰變。”
花楹指尖輕挑,儲物戒飛入掌心。神識一掃,里面堆滿極品仙玉、上古劍訣、乃至幾件殘缺的先天靈寶。
花楹垂眸看她,忽然伸手,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很好,繼續(xù)努力?!?/p>
姒嬰呼吸一滯,紅瞳驟縮。
洞府外,銀發(fā)女童"照影"坐在冰棱上晃著小腳,歪頭看著這一幕,忽然吐出一口寒氣——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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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琳瑯我不是不回答,是點開評論……評論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