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昊冷哼一聲,祭出法器鎮(zhèn)壓,同時十大洞天轟然齊張,形成恐怖的禁錮場域,將那幾人牢牢定在原地。
然后,他如同虎入羊群,一人一腳,精準(zhǔn)地踢在他...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石昊冷哼一聲,祭出法器鎮(zhèn)壓,同時十大洞天轟然齊張,形成恐怖的禁錮場域,將那幾人牢牢定在原地。
然后,他如同虎入羊群,一人一腳,精準(zhǔn)地踢在他們的盆骨上!
“啊——!”三人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這種痛苦鉆心刺骨,更重要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簡直難堪到了極點(diǎn)!
石昊根本不理他們的慘叫,又是一頓狂風(fēng)暴雨般的猛踹,將那幾人踢得如同滾地葫蘆,渾身噼啪作響,骨頭不知斷了多少,早已沒了絲毫形象可言,狼狽凄慘無比。
周圍的人群,有的為那幾個少年嘆息,但更多的人則是震驚不已,覺得石昊實在太強(qiáng)勢了,不是說說的而已,竟將純血生靈踹得滿地打滾。許多人都忍不住欽佩和仰慕于他。
“這家伙真厲害……對了,他有定親嗎?”有少女小聲問同伴,眼中異彩連連。
“有的,很明顯啊,跟他形影不離的那個銀發(fā)丫頭,他們是一對。”
“切,花癡女,你不知道那個石昊是虛神界的熊孩子嗎?”
“你才花癡!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熊孩子……”
“那你還問?熊孩子的另一半自然是另一個熊孩子啊。喏,虛神界兩個熊孩子聽名字就知道是一對?!?/p>
議論聲中,這場鬧劇終于落幕。那幾個少年被同族手忙腳亂地抬走,慘不忍睹,徹底成了笑柄。
此時,石昊隔空望向一直安靜站在原地的花楹?;ㄩ阂舱锰ы蛩?。
四目相對,無需言語,彼此眼中都帶著一絲心照不宣的笑意和輕松。
此時的花楹并不知道,那個灰發(fā)少年原本的目標(biāo)是她,更不知道那件圣器是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克星。只因石昊太過“惹人恨”,陰差陽錯地替她擋下了這一劫。
而石昊,也只是本能地厭惡那些露出獠牙的家伙,并未多想。
數(shù)月后,一片無垠的戈壁深處。
腳下的沙礫滾燙,踩上去發(fā)出“沙沙”的脆響。空氣因高溫而扭曲,放眼望去,只有單調(diào)的灰黃與褐紅色,看不到一絲綠意,聽不到半點(diǎn)蟲鳴鳥叫,極致的荒涼與枯寂是這里唯一的主旋律。
花楹和石昊深一腳淺一腳地前行。越是深入,越覺得腳下地火升騰,灼熱難當(dāng)。不多時,甚至能看到一些地方“嗤嗤”地冒出騰騰白汽,那是地下巖氣在噴薄,帶著濃烈刺鼻的硫磺味,彌漫在滾燙的空氣里。
花楹身上只穿著一件最輕薄的素白紗裙,裙擺和袖口繡著簡單的銀色紋路,但此刻仍覺得如同置身熔爐,汗水浸濕了額發(fā),粘在臉頰上。她那一頭月華般的銀發(fā)也仿佛失去了些許光澤,被熱浪蒸騰著。
這讓她不禁回想起數(shù)月前,在石國皇宮那富麗堂皇、賓客云集的場景。
那時,石昊在演武場上悍然擊敗并羞辱了幾名太古神山的少年,徹底激怒了其背后的勢力。青天神山的尊者與魔靈湖的大魔蛛聯(lián)手發(fā)難,欲要當(dāng)場鎮(zhèn)壓他們,殺氣席卷皇宮。
那一戰(zhàn)可謂驚天動地。她操控著進(jìn)化后的噬妖藤絞殺了那頭兇名赫赫的大魔蛛;而石昊更是爆發(fā)出驚世戰(zhàn)力,最終將那青鸞尊者斬落!
也正是那一戰(zhàn),讓補(bǔ)天教月嬋仙子與截天教天狐仙子都對石昊另眼相看,石皇因此看到石昊無可估量的潛力與價值。最終,石皇親口冊封石昊為“荒天候”,更是賜下珍藏的九龍杯圣酒,助他穩(wěn)固修為。
(這就是有背景有后臺的好處?。。┗ㄩ盒睦锬胫浇枪雌鹨唤z極淡的弧度。
同樣是斬殺當(dāng)世強(qiáng)者,她還是虛神界的野丫頭,而他,卻已成石國尊貴的荒天候。
不過,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
恐怖的修煉速度背后,注定伴隨著難以想象的艱辛與苦楚。此刻無論是野丫頭還是天候,都在這片鳥不拉屎的戈壁并肩前行,一同忍受著這能把人烤干的酷熱。
“嗤——”
又是一股熾熱的白色氣浪從身旁的石縫中噴出,帶著更濃烈的硫磺味。
石昊從腰間解下乾坤袋,摸出一個水囊,遞給花楹:“喝點(diǎn)水。”
花楹接過,拔開塞子,一股冰涼的氣息立刻溢出,驅(qū)散周遭的炎熱。里面裝的并非普通清水,而是用千年雪蓮泡制的靈茶,入口冰爽甘冽,瞬間一股涼意順著四肢百骸蔓延開,暫時壓下那難耐的燥熱。
她小口喝了幾口,才將水囊遞還給石昊。
石昊接過,自然而然地對著囊口,仰頭“咕咚咕咚”大口喝起來,喉結(jié)滾動,暢快淋漓。幾口冰涼的雪蓮茶下肚,他才長長舒了口氣,驅(qū)散不少疲憊。
他抹了把嘴角,看向前方更加灼熱、白氣蒸騰的地域,眼神銳利:“看來快到了。這地方,還真不是人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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