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昊聞言,立刻放下手中的骨頭,伸手握住她微涼的手,目光認(rèn)真而溫柔:“阿楹,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都是最厲害的。更何況,你我已是夫妻,本為一體。我再厲害,在你面前...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石昊聞言,立刻放下手中的骨頭,伸手握住她微涼的手,目光認(rèn)真而溫柔:“阿楹,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都是最厲害的。更何況,你我已是夫妻,本為一體。我再厲害,在你面前不還是得乖乖聽你話?”
花楹聽他這么說,細(xì)細(xì)一想,倒也是。在石村,別看那些大叔們平日里咋咋呼呼,好像很威風(fēng),可一旦嬸子們發(fā)起火來,哪個不是立馬變成“耙耳朵”,懼內(nèi)得很。
至于石昊嘛……她回想這些年,無論是小時候的惡作劇,還是后來的并肩作戰(zhàn),他似乎還真沒有不聽她話的時候,最多就是嘴上耍耍賴。想到這里,她心里頓時好受了許多。
“那我們說好了,”花楹抬起眼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以后大事聽你的,小事都得聽我的。”
石昊愕然張了張嘴:“?。窟@……這樣不好吧?”他以為她會要求全都聽她的,或者像以往那樣,她不開口就隨他發(fā)揮,她一旦開口就按她的來。這么多年,他們不都是這么默契過來的嗎?
花楹唇角微勾,露出一個清淺卻篤定的笑容:“除了生死攸關(guān)的事,其他都是小事。”
得,果然……石昊瞬間領(lǐng)悟,他的阿楹還是那個阿楹,一點(diǎn)沒變,只是換了個更“冠冕堂皇”的說法罷了。
他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掌心:“好,都聽你的。”
飯后,兩人來到村中那株準(zhǔn)圣藥銀桃樹下。花楹盤膝而坐,開始吸收此地濃郁的靈氣,彌補(bǔ)昨日的消耗,穩(wěn)固有些浮動的根基。
而石昊沒有立刻修煉,他已突破極境,當(dāng)前更需要的是打磨心境,沉淀積累。如同石毅選擇誦經(jīng)明心,他只想……看著自家媳婦修煉。
陽光透過銀桃樹的枝葉,在她精致的側(cè)顏和如瀑銀發(fā)上跳躍,靜謐而美好,這對他來說,便是最好的修行。
這時,虎妞抱著孩子和大丫她們嘻嘻哈哈地湊了過來。她眼神促狹地瞟了石昊一眼,調(diào)侃道:“小不點(diǎn),你是不是不行?。吭蹅兓ㄦそ裉炀尤荒芟碌脕泶??”
大壯、二猛他們也擠眉弄眼地起哄:“就是!石昊,要不要哥幾個給你弄點(diǎn)大補(bǔ)的玩意兒?”
石昊耳根瞬間通紅,梗著脖子道:“去去去!滾滾滾!我才不需要!”
花楹緩緩睜開眼,經(jīng)過靈氣運(yùn)行數(shù)個周天,那點(diǎn)虛弱感已徹底消散。她聽到虎妞的打趣,也不羞惱,反而佯裝好奇地反問:“虎妞,聽你這意思,你新婚第二日是在床上過的?是起不來嗎?還是祥子哥……不行?”
虎妞沒料到一向清冷內(nèi)斂的花楹會突然這么“犀利”,一時語塞,臉騰地紅了。
二猛、大壯、皮猴等人聞言,頓時爆發(fā)出震天的笑聲。連石昊都忍不住好奇地看向虎妞。
虎妞又羞又惱,跺腳道:“你猜?我才不告訴你!”
大家笑得更歡了。大丫一邊笑一邊補(bǔ)刀:“我記得虎妞成親那會兒,第二天愣是沒見著她和祥子哥人影,不過第三天見到祥子哥的時候,那家伙眼圈都是黑的,跟被榨干了似的……”
話沒說完,眾人已笑得前仰后合?;㈡は肴ノ娲笱镜淖於紒聿患埃荒芗t著臉嗔道:“說得好像你們不是這樣似的!”
銀桃樹下,歡聲笑語不斷,陽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的光點(diǎn),落在他們身上,溫馨而美好。石昊看著身邊巧笑嫣然的妻子,只覺得世間幸福,莫過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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