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可追,她并無意拆穿他的身份。畢竟,蕭秋水命硬,又不會死在柳隨風(fēng)手里。
一行人前往城外與吳老夫人匯合。
沿途氣氛凝重,...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往事不可追,她并無意拆穿他的身份。畢竟,蕭秋水命硬,又不會死在柳隨風(fēng)手里。
一行人前往城外與吳老夫人匯合。
沿途氣氛凝重,眾人皆謹(jǐn)慎提防,唯有花楹,步履輕盈,神態(tài)自若,仿佛真是來踏春賞景,與周遭的緊張格格不入,卻又自成一道絕美風(fēng)景。
城外竹林小院,眾人見到吳老夫人。老夫人目光如炬,一眼便注意到氣質(zhì)獨(dú)特的花楹,眼中閃過驚艷,由衷贊道:“好靈秀的小姑娘!假以時日,定然名動江湖?!?/p>
花楹微微欠身,唇角含笑,落落大方:“夫人謬贊了?!?/p>
蕭秋水在一旁偷偷望著她,心潮起伏。
她不存在于他筆下的世界,卻擁有著足以驚艷所有人的容顏與風(fēng)華。一個念頭悄然滋生:花楹……會不會并非她的真名?
可他搜腸刮肚,自己筆下那些堪稱絕色的女子,竟無一人能與眼前之人重合。
她像一個獨(dú)一無二的謎,深深吸引著他去探尋。
夜幕低垂,眾人得以短暫休整。下屬熬了熱粥送來,花楹剛端起碗,鼻尖微動,隨即眉頭輕蹙,放下碗盞,聲音清冷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別喝,這粥下了藥。”
正站在一旁的蕭秋水聞言,幾乎是本能地箭步上前,毫不猶豫地將吳老夫人和花楹護(hù)在身后,眼神瞬間銳利如鷹隼,掃向四周。
康出漁見計劃敗露,心知已無法隱瞞,索性不再偽裝,冷笑著踱步而出:“可惜!真是可惜!沒想到我精心布局,竟壞在一個無名小輩手里!”
花楹眸中寒光一閃,不滿地挑眉:“無名小輩?你再說一次?”她聲音依舊輕柔,卻帶著一股凜冽的寒意。
康出漁一怔,尚未反應(yīng)過來,只見花楹素手一揚(yáng),數(shù)道細(xì)微的銀光已破空而出,精準(zhǔn)無比地射向康出漁父子及其心腹手下。銀針無聲,去勢如電,中針者連慘叫都未能發(fā)出,便紛紛倒地,動彈不得。
地上的康出漁駭然失色,難以置信地看著那素衣女子?;ㄩ壕従徸允捛锼砗笞叱?,步履從容,來到康出漁面前,抬起腳,輕輕踩在他的腦袋上,居高臨下,聲音帶著一絲玩味:“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是無名之輩嗎?”
康出漁面紅耳赤,羞憤交加,梗著脖子道:“要?dú)⒁獎帲ぢ犠鸨?!?/p>
花楹彎腰,素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語氣竟帶上了幾分俏皮:“哦?你很勇哦!”
話音未落,她指縫間不知何時已凝出數(shù)片薄如蟬翼的冰片,指尖輕彈,冰片瞬間打入康出漁等人周身要穴。幾人先是渾身一僵,隨即爆發(fā)出凄厲的哀嚎,只覺得全身奇癢難忍,仿佛萬千螞蟻在骨髓里啃噬,又夾雜著陣陣酸麻劇痛,在地上翻滾抓撓,狀若癲狂。
花楹直起身,唇角彎起一抹清淺卻令人心寒的弧度:“這個,叫‘生死符’。中者發(fā)作時,癥狀便如你們現(xiàn)在這般,并且會逐日加劇,一日兇險過一日,持續(xù)九九八十一日之后,循環(huán)往復(fù),永無休止?!彼抗鈷哌^地上痛苦扭曲的身影,淡淡道,“除了我,天下無人可解?!?/p>
“生死符?!”蕭秋水心中巨震,立刻聯(lián)想到《天龍八部》中的奇毒。莫非……她與靈鷲宮有關(guān)?他忍不住試探問道:“阿楹姑娘,你……可認(rèn)識蕭峰蕭大俠?”
花楹轉(zhuǎn)回頭,眼中是純粹的困惑,不似作偽:“蕭峰?我不認(rèn)識?!?/p>
見她神情,蕭秋水更加疑惑。但眼下情勢緊急,顯然不是追問的時機(jī),只得按下滿腹疑團(tuán)。
就在這時,異變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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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琳瑯是短篇……因?yàn)槲乙矝]怎么看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