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影聞聲,如同潮水般悄無聲息地退入黑暗,瞬間消失無蹤。
紀伯宰眼中閃過欣喜,立刻轉(zhuǎn)身。只見花楹不知何時已站在廊下,月光勾勒著她精致的輪...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那些黑影聞聲,如同潮水般悄無聲息地退入黑暗,瞬間消失無蹤。
紀伯宰眼中閃過欣喜,立刻轉(zhuǎn)身。只見花楹不知何時已站在廊下,月光勾勒著她精致的輪廓,發(fā)間那枚銀藍蝴蝶飾物泛著幽光。
“我就知道你在這里?!彼Z氣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雀躍。
花楹看著他,語氣聽不出喜怒:“你找我有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紀伯宰走上前,試圖拉近彼此距離,眼神里帶著試探,那副風流姿態(tài)收斂了些,流露出些許本性。
花楹白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向別院深處。那里設有精妙迷陣,外人寸步難行。紀伯宰卻毫不猶豫地緊跟上去。
“我一直想要見你?!彼曇舻土诵?,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花楹腳步未停,語氣幽幽:“這話,你對多少人說過?”她頓了頓,補充道,“這些日子,樓里的花魁都快被你點了一遍,還不夠?”
紀伯宰聞言非但不惱,眼底反而閃過一絲亮光,他快走兩步與她并肩,側(cè)頭看她:“你吃醋了?”
花楹被他這顛倒黑白的話氣到,簡直后悔剛才沒直接讓傀儡把他扔出去。
“那都是逢場作戲,”紀伯宰收起玩笑神色,語氣帶上了幾分無奈和認真,“最近太多人想往我無歸海塞女人,我不好明著拒絕,只能……”
“你不用解釋,”花楹打斷他,聲音依舊沒什么波瀾,“我沒吃醋,也不在乎這些?!?/p>
紀伯宰一聽就急了:“我在乎!”他攔住她的去路,目光灼灼地鎖住她,“我下次想要見你,要如何找你?”
花楹抬眸,明知故問:“見我做什么?”
“想見朋友……需要理由嗎?”紀伯宰看著她,眼神專注,那里面沒了方才在樓下的紈绔之氣,只剩下清晰的眷戀。
花楹被他這眼神看得心頭微動,面上卻氣樂了:“紀伯宰,有沒有人說你的臉皮真的很厚?”
紀伯宰見她沒有直接拒絕,臉上又漾起那抹痞帥的笑容,帶著點無賴:“沒有。阿楹姑娘,你是第一個。我只對你這樣?!?/p>
他這話說得直白,眼神里的情意幾乎要溢出來。花楹猝不及防,竟被這笑容晃了一下心神。她猛地回過神,足尖一點,纖巧的身影已翩然躍上屋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她十指微動,數(shù)道由花瓣凝聚的淡紫色靈紋如同利刃般襲向紀伯宰!
紀伯宰卻不還手,只是憑借著靈活的身法在狹窄的屋檐上騰挪閃避,動作迅捷如豹,每一次都險險避開攻擊,那雙眼始終含笑望著她。
花楹見他只守不攻,且身法如此滑溜,不由得有些羞惱,嗤道:“你是屬猴的嗎?”
紀伯宰一邊躲閃,一邊還能抽出空來對她痞笑,頗有幾分浪蕩不羈的模樣:“那你喜歡屬猴的嗎?想要個屬猴的伴侶嗎?”
花楹被他這沒臉沒皮的話噎住,指尖靈紋一變,數(shù)道紫色光華如同鎖鏈般激射而出,瞬間將他捆了個結實!
紀伯宰被縛,壓下心底因她實力而升起的一絲慌亂,也不掙扎,反而順勢做出一個任君采擷的姿態(tài),挑眉笑道:“莫非阿楹喜歡這樣?你早說啊,早說我就不躲了?!?/p>
花楹看著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樣,一時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幾名黑衣人再次無聲出現(xiàn)?;ㄩ喝嗔巳嗝夹?,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送這位仙尊回他房間?!?/p>
黑衣人領命,上前抬起被捆得動彈不得的紀伯宰。
被抬走時,紀伯宰還不忘回頭,沖著屋檐上那抹紫色的身影喊道:“阿楹姑娘,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花楹看著他被抬遠,無奈扶額。
胭脂的身影再次悄然出現(xiàn),看著紀伯宰消失的方向,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低聲問:“樓主,我們要不要把他……”
花楹擺了擺手,打斷她:“我們不是殺手?!彼D了頓,語氣恢復了一貫的清冷,“此事你不用管。真閑得慌,就去把這幾日極星淵收集的信息整理出來?!?/p>
話音未落,她周身靈光一閃,已化作無數(shù)粉紫色的花瓣,簌簌消散在夜風之中,只留下原地一絲若有若無的冷香,和一臉無奈的胭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