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放下茶盞,將皇帝欲對付雪月城、自己趁機為暗河謀劃的經(jīng)過娓娓道來。她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蘇昌河聽完,眉頭微蹙眉,酸溜...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花楹放下茶盞,將皇帝欲對付雪月城、自己趁機為暗河謀劃的經(jīng)過娓娓道來。她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蘇昌河聽完,眉頭微蹙眉,酸溜溜說道:“我不想你去見那個狗皇帝?!?/p>
“我沒見他?!被ㄩ禾裘迹冻鼋器锏男θ?,緩緩解釋道:“我去見了二皇子蕭崇,他是我的徒弟?!?/p>
蘇暮雨眸光一凝,立刻反應(yīng)過來:“你支持二皇子上位?”
“我覺得他能成事,”花楹不置可否,漫不經(jīng)心說道:“就先投資了。”
“可他眼睛……”蘇昌河話未說完,就被花楹打斷。
“我已經(jīng)治好了,只是他沒公開。”
蘇暮雨輕嘆:“不愧是皇帝的兒子,真會演戲。”
“我們竟都沒看出來,”蘇昌河把玩著茶杯,附和道:“當(dāng)時還當(dāng)他是個瞎子?!?/p>
“不稀奇,”花楹唇角微揚,“他畢竟瞎了十多年?!?/p>
蘇昌河忽然湊近,指尖輕輕撫上她的臉頰:“你還做了什么?二皇子態(tài)度好得反常。”
花楹拍開他的手,淡淡道:“我說能說服暗河暗中支持他?!?/p>
這話讓蘇氏二人都愣住了。蘇暮雨沉吟片刻:“二皇子……聽聞性格溫和正直且處事穩(wěn)重?!?/p>
“皇帝寵愛蕭楚河,可蕭楚河肖似蕭若風(fēng)?!被ㄩ浩鹕碜叩酱斑?,望著夜空中的明月,“如今暗河既然想要走向光明,就需要一點點從龍之功?!?/p>
蘇昌河從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下巴輕抵在她肩頭:“阿楹真好。”
“我當(dāng)然很好,”花楹側(cè)頭看他,“但是機遇也伴隨著危機。你們要小心,別真的被雪月城耗盡戰(zhàn)力。”
月光灑在相擁的二人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投在青石地上。蘇暮雨靜靜看著這一幕,第一次覺得彼岸不再遙不可及。
半月之期,轉(zhuǎn)瞬即逝,很快就到了決戰(zhàn)之日。
這一日,東海之濱,人潮如織。
決戰(zhàn)前數(shù)日,無數(shù)江湖客從北離各地蜂擁而至。漁民的小船被重金租用,沿岸的礁石上站滿了持刀佩劍的武林人士。
海浪拍岸,水霧氤氳中,眾人翹首以盼這場決定誰是天下第一的驚世對決。
雪月城的李寒衣與司空長風(fēng)沒有出現(xiàn),他們此時正在皇陵——玥瑤正是被困在那里。而蘇昌河與蘇暮雨也不見蹤影,他們?yōu)榱税岛拥奈磥?,同樣在拼命?/p>
決戰(zhàn)當(dāng)日,朝陽初升,海面泛起粼粼金光。
岸邊,古塵與月落并肩而立,這對神仙眷侶難得現(xiàn)身江湖;葉鼎之與易文君低聲交談,目光不時掃過海面;孤劍仙洛青陽獨自站在最高的礁石上,抱劍閉目;儒劍仙謝宣輕搖折扇,神色凝重;顧劍門、柳月、莫曉黑等故交也都到場。
無人寒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忽然,一道白影破空而來。
百里東君懸停在海面上空,白衣在海風(fēng)中獵獵作響。他左手持不染塵劍,劍身流轉(zhuǎn)著月華般的光澤;身上背著盡鉛華,刀鞘古樸無華。他神色難得肅穆,周身散發(fā)著凜冽劍意。
就在這時,天邊泛起一抹緋紅。
花楹踏浪而來,墨發(fā)如瀑,紅衣似火。她足尖輕點波濤,每一步都在海面上蕩開圈圈漣漪。朝陽為她絕美的容顏鍍上金輝,漂亮的眸子比海水還要澄澈。
“對不起?!卑倮飽|君聲音低沉,“今日這一戰(zhàn),我會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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