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雨微微蹙眉,低聲道:“昌河,慎言?!彼抗獬领o地看著屏幕,雖也覺得蘇昌河的話是無稽之談,但直覺告訴他,這“另一方世界”的故事不會無故呈現(xiàn)。
... 更多精彩內容,盡在話本小說。" />蘇暮雨微微蹙眉,低聲道:“昌河,慎言。”他目光沉靜地看著屏幕,雖也覺得蘇昌河的話是無稽之談,但直覺告訴他,這“另一方世界”的故事不會無故呈現(xiàn)。
慕雨墨唇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視線在蘇昌河和蘇暮雨之間打了個轉,顯然覺得蘇昌河這不著調的發(fā)言和蘇暮雨一本正經(jīng)的制止頗為有趣。
而白鶴淮則更多關注著小公主的處境,醫(yī)者的仁心讓她對那孩子的遭遇生出一絲憐憫。
至于蘇昌離和蘇喆雖未開口,但神色間也流露出同樣的不解,北離皇宮的秘辛,與暗河確是八竿子打不著。
屏幕上,天色暗沉,漸漸下起了冷雨,夾雜著細雪。一直呆坐的小蕭離似乎終于意識到了被遺棄的恐懼,她猛地站起身,赤著腳跑出了長樂宮。
小小的身影在覆著薄雪的悠長宮道上狂奔,冰冷的雪水浸濕了她的襪褲,小腳凍得通紅,凌亂的長發(fā)在風中飛舞,發(fā)間隱約傳來宮鈴清脆卻孤寂的響聲。她跑得那樣急,那樣狼狽,沿途并非無人看見,卻無人敢上前阻攔——
皇帝未曾廢黜,她依舊是北離名義上最尊貴的公主,更何況,誰不知她義父是孤劍仙洛青陽,背后還牽扯著影宗……
雪地上,留下一串觸目驚心、帶著淡淡血痕的小腳印。
就這樣,她一路跑到平清殿前。大監(jiān)瑾宣現(xiàn)身阻攔,躬身道:“瑾宣見過公主?!?/p>
蕭離看也不看他,用力推開他阻攔的手臂,快步?jīng)_進了殿內。
皇帝蕭若瑾身著玄色龍袍,正在批閱奏章,見到一襲素衣、赤足散發(fā)闖進來的小女兒,眉頭立刻蹙起,正要開口訓斥其失儀,卻見那小公主仰起臉,淚水如斷線的珍珠,無聲地滾落下來。
蕭若瑾心頭的火氣莫名消散了。他放下朱筆,語氣放緩:“怎么了?”
蕭離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腿,將滿是淚痕的小臉埋進冰冷的龍袍里,委屈得聲音都在發(fā)顫:“他們說……母妃跑了……父皇也不要阿離了……”她哽咽著,斷斷續(xù)續(xù)訴說著宮里的冷遇和空蕩。
聽著女兒描述宮人怠慢、四處冷清,蕭若瑾恍惚間想起自己不受寵的童年,與弟弟所住的那座形同冷宮的宮殿……感同身受的刺痛悄然蔓延。
他彎腰,將冰冷的小身體抱了起來,安撫道:“不哭了,孤會重重懲罰那些怠慢你的宮人?!?/p>
蕭離緊緊抓著他的衣襟,抽噎著,淚眼婆娑地哀求:“父皇,別不要阿離……阿離害怕……”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此刻沾滿淚痕,脆弱又倔強,已初窺未來傾國絕世的驚人美貌。
蕭若瑾看著她這般神態(tài),心頭一軟,語氣愈發(fā)溫和:“父皇怎么會不要阿離?阿離是北離最尊貴的小公主?!?/p>
觀影廳內,蘇喆捋著胡須,面露疑惑:“不對啊……據(jù)我們所知,皇帝與宣妃易文君所生,應是皇子,名為蕭羽?!?/p>
蘇昌河看戲看得興起,聞言隨口接道:“也許在‘上面那一方世界’里,宣妃生的是公主呢?哎,照這么說……那有沒有可能,另一個世界的我蘇昌河,是個女的?”他這異想天開的假設一出,自己先被這想法逗樂,忍不住捂著臉神經(jīng)質一般低笑起來。
慕雨墨聞言,嫌棄地瞥了他一眼,蘇喆也是哭笑不得地搖頭。連一直神色凝重的蘇暮雨,嘴角都幾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蘇昌離更是忍不住想象一下女版蘇昌河的樣子,趕緊搖搖頭甩開這“可怕”的念頭。

Mo琳瑯還沒想好寫什么,就寫一些觀影體吧,補充蕭離的過往,至于寫幾章,就要看數(shù)據(jù)了。
Mo琳瑯我寫過柳隨風了,想回復評論,但點開就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