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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腦洞 

塔中往昔

愚戲角

格列斯之塔見瑪伽愣在原地未動,便重新響起那嘈雜的電流聲。

“不喜歡‘叛國者’這個稱號?那‘六號原體’如何?”

瑪伽明顯感覺到歐順有些氣惱,正想安撫一下他的情緒,歐順就面無表情地說:“毀了它?!?/p>

“欸,這個嗎?”

“要么你毀了它,要么你殺了我?!?/p>

見瑪伽遲遲沒有反應(yīng),歐順依照之前瑪伽隨時讓出控制權(quán)的許諾,代替了瑪伽。

歐順雖無法催動【血肉穿刺】,但他仍像是失了智一樣,用右手在塔體上留下微不足道的劃痕。

指甲與塔體的摩擦聲令瑪伽萬分難忍,自己捂緊耳朵,讓歐順在那做著無用功。

“OS-13,停止損傷行為?!?/p>

警告聲沒能制止歐順的動作,反而讓他更加賣力,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只要毀了你,我也就能早點死去?!?/p>

話畢,一股失重感涌上歐順的大腦。自己腳底下的大地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云彩。

從云層中墜落,下墜速度已經(jīng)讓歐順難以接受。呼吸像是被控制了一般,進(jìn)氣容易,出氣卻非常困難。

在一段時間的等待后,墜地如期而至。大量的血液因慣性沖入頭部,盡管自己已經(jīng)盡可能減小了沖擊力,但顱內(nèi)出血帶來的眩暈感依舊難以抵抗。體內(nèi)的器官被撞得稀碎,肋骨也不可避免地斷裂。

歐順的鼻腔中流出一灘血液,眼球也變得通紅,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紅紗一般。

正想擤出剩余的血液時,地面驟然開裂,又落入黑暗的地縫中。

歐順放棄了掙扎,緩緩閉上雙眼,開始蜷縮起來,減少運動,將能量盡可能地節(jié)約下來,以免有什么突發(fā)事件。

“??!真是一副美妙的軀體,右手還是我們未曾了解的全新事物?!?/p>

歐順看向身體,原本的損傷早已不見,自己正坐在一個手術(shù)椅上,面前是許多不知來自何處的人。

他們當(dāng)中有人硬生生將歐順的眼皮撐開,用數(shù)個固定器讓歐順無法運動。他們身穿白色大褂,臉上佩戴著各種面具,有形似鬼面的,也有形似無數(shù)漩渦堆疊的。

從他們的眼中歐順只感受到了貪婪,他們妄想支配一個未曾了解的神秘之物。

他們費力抬來一個貨架,從上面取下一個手電筒,朝歐順的眼球照去。

歐順奮力反抗強光的照射,卻于事無補。干澀感讓歐順想要眨眼,固定器卻不允許他的任何行動。

“美麗,真是太美麗了!”

那些人面露喜悅之色,迫不及待地拿上各種儀器,開始對歐順的身體進(jìn)行研究。

“不夠!實驗數(shù)據(jù)完全不夠!我們需要更大的操作空間!”

“肢解了他!我們用他的身體部位就足夠了!”

他們先是一陣沉默,隨后爭先恐后地取來各種設(shè)備,一股腦地沖向歐順。像是野獸在爭奪獵物一般,貪婪的目光讓歐順作嘔。

“我要他的腿!”

“左手!我要左手!”

“眼球!眼球!”

爭搶的聲音此起彼伏,歐順感受著身體各處傳來的痛感,金屬與骨骼相互碰撞,渾身的肌肉瞬間無力,整個人都癱軟在那里。

雙眼被他們剜去,腦子被從側(cè)面鉆開一個小洞,他們用各種容器承接著滲出的腦漿。

“OS-13,你看見了什么?”

歐順眼前出現(xiàn)了模糊的畫面,依舊是格列斯之塔,它依舊矗立在那。

“我沒有義務(wù)告訴你……”

“真不進(jìn)來看看?看看你的‘搖籃’?!?/p>

“里面有什么我還不清楚嗎?我們難道不是一群小白鼠嗎?”

“哦,你說話可真?zhèn)恕!窘鸾z雀行動】,很懷念吧?”

“看來是真留不得你了。”

歐順剛抬起手,塔體便伸出一個管子,從中猛地噴出一股綠色氣體。

歐順被那氣體迷暈,再睜眼時,自己已經(jīng)身處格列斯之塔的內(nèi)部。

空曠的空間中,尚有許多與這具身軀年齡相仿的孩童處在昏迷之中。墻體是刷上白漆的鋼板,不同于外表的塔體,它十分的光滑,找不出一處明顯的焊接痕跡,想要在這上面攀爬簡直是癡人說夢。

在中央有一個螺旋階梯,貫穿了一到九層,只是現(xiàn)在尚未開放。每一層都有五百名候選者,他們當(dāng)中僅有百分之一是利亞克垂看重的優(yōu)秀之人,其余的人基本只是為了讓他們盡早擺脫殺人帶來的罪惡感的消耗品。那些優(yōu)秀之人的脖頸處掛著一個銘牌,上面有一到四十五的數(shù)字編號。

很顯然,曾經(jīng)的歐順并不是優(yōu)秀之人,而是一個消耗品,他的脖頸處空空如也。而在簡單的觀察過后,他發(fā)現(xiàn)僅是這一層的優(yōu)秀之人多的離奇,竟有足足十九人。

“瑪伽,現(xiàn)在控制權(quán)交給你。在沒有任何外界因素的影響下,我的實力遠(yuǎn)不及你。必要時,在我同意后,可以催動【血肉穿刺】。”

“小歐,這可不像是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

“唯一切記的是,你的目標(biāo)不是殺多少人,而是活下去?!?/p>

“總不能這樣不理我咯~”

“沒有商量的時間了,看這架勢,我們應(yīng)該是處在第六層,第三天結(jié)束后開放階梯的那段時間會很難受,但必須要忍住?!?/p>

“好咯~幫你就是了。”

在將歐順自己知道的一些基礎(chǔ)東西告訴瑪伽后,自己就重回【念空間】,讓瑪伽全權(quán)接管。

重新得到控制權(quán)后,瑪伽先是找了個相對隱蔽的角落待著,思考一下之前的那些不知名傷害。

瑪伽本想直接下藥,將這一層的人全部毒死,也能緩解一下自己的壓力。但奈何歐順極力制止,自己的計劃只得暫時擱置。

“OS-13,我其實也不知道現(xiàn)在該稱呼你什么,只能說祝你好運?!?/p>

“歐順吧,這個名字挺不錯的。”

“……歐順嗎?你果然不同于其他的原體?!?/p>

“怎么那些人有‘狗牌’,我就沒有了?瞧不起我?”

“OS……歐順,你不要忘了,你背叛了利亞克垂,這不是你應(yīng)該問的?!?/p>

“背叛了又如何?現(xiàn)在不還是滅國了,連存在的痕跡都沒有留下?!?/p>

“是啊……滅國了,一切都沒了……”

在身旁的一個人扶著墻站起來,看見瑪伽,眼神中流出驚恐的神色。開始在這里狂奔,他的尖叫聲將一些本沒有蘇醒的人喚醒。

他們本是有著點憤怒的意思,但在看見瑪伽后,都無一例外地選擇了逃命。

直到那些優(yōu)秀之人蘇醒,哄鬧的空間才有了安靜的趨勢。那十九人之間互相爭斗,各種陰招無所不用其極。那些消耗品見自己兩面為難,便依附到瑪伽身邊,祈求瑪伽能夠庇護(hù)他們。

瑪伽摸著其中一人的額頭,一抹詭異的笑容浮現(xiàn)眼前。

“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庇佑你?”

“我……因為我們都是一類人,不聯(lián)合起來,只能等著被他們殺死?!?/p>

“不不,我可不像你們一樣軟弱無力。更準(zhǔn)確地說,這里所有人一起上也不見得能傷到我?!?/p>

“凈會說大話,那怎么沒見你有塊牌子?”

那人攤了攤手,像是有充足的證據(jù)一般,氣焰囂張得不行。

在他洋洋自得之時,他身后一道黑影閃過,將他按在墻壁上。潔白的墻壁瞬間多出了紅色的污漬,瑪伽周圍的人見狀開始四散而逃,而驚恐的叫喊聲無疑刺激了那個人。

“編號35,解決目標(biāo)一人,待解決目標(biāo)二十六人?!?/p>

他胸前的銘牌上沾染著血液,稚嫩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童真,只有機械一般的冷酷。

“小歐,這些人真的會感到罪惡感嗎?”

“我當(dāng)時在第九層,對于下面的事我也不太清楚?!?/p>

那人沖上前,一手抓住瑪伽的脖頸,一手緊握其左手手腕。

窒息的感覺讓瑪伽本能地掙扎,朝那人面門猛踹幾腳。他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手上的力道不減,左手不一會兒就喪失了知覺,耳旁的聲響也漸漸寂靜下來。

在意識即將渙散的前一刻,瑪伽右手直插他的眼珠。這倒是讓他掩面后退了幾步,瑪伽這才有了時間來重新呼吸這新鮮空氣。

瑪伽自知難在短時間內(nèi)解決他,于是便先行撤退,開始重新制定策略。

“這些所謂‘優(yōu)秀之人’的實力遠(yuǎn)不止我所想的那樣孱弱,雖沒到能在與我的正面對決上占上風(fēng),但他們?nèi)绻狄u我,我也難以抵抗。而且暫不確定他們是否有特殊能力,自己在情報方面可謂是一無所知。”

針對這些問題,瑪伽暫時只能避戰(zhàn),減少自己暴露在他們視野中的可能。選擇一處遠(yuǎn)離眾人的墻邊,坐下后閉目養(yǎng)神。

“本以為你可以輕松地應(yīng)對呢。”

“欸!小歐……他們的實力確實不弱,但也僅限于不弱?!?/p>

“那你還被壓制?”

“那是失誤,偷襲我,我沒有準(zhǔn)備而已?!?/p>

“敵人會讓你準(zhǔn)備好嗎?”

“這……”

“偷襲雖然不是什么好招,但只要為了勝利,耍些陰招又算得了什么?榮譽也好,名氣也罷,只要阻礙我的勝利,那它就是沒有價值的東西。”

“小歐,你剛剛有點嚇人……這是怎么了?”

歐順長嘆一口氣,揮了揮手,便將身形隱去。

瑪伽反思過后,覺得自己不應(yīng)處在這種被動的局面。雖不能過于張揚,但最起碼不能讓自己處在一種任人宰割的境地中。

起身時,瑪伽覺得格外地費力,撐著墻才能勉強站起來。自己雖然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卻沒能邁出一步,似是陷進(jìn)了泥潭中,有一股巨大的阻力在影響自己。

低頭看去,自己的腿正在緩慢的融化,像是一個被打翻的燈盞,在向外面流淌著燈油。

這是融蠟癥的典型癥狀,看來【星之微塵】只是起到了緩解的作用,并沒有徹底根治。現(xiàn)在只要自己體溫有較大的上升,身體就會開始融化。而且這次的融化不會伴隨著任何的痛感,也就是說自己在戰(zhàn)斗中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察覺異樣。

融蠟癥的出現(xiàn)使得瑪伽的主動出擊成為更加不可能的事件,自己現(xiàn)在莫說戰(zhàn)斗,就連基礎(chǔ)的奔跑都帶有風(fēng)險。

幾乎無法移動和呼吸管閉塞讓瑪伽愈發(fā)的痛苦,自己這么久以來的布局全部被推翻,就連反抗的力氣也幾乎耗盡。

“小歐,想想辦法,現(xiàn)在和他們對抗是不可能的了。”

“那就躲起來吧?!?/p>

歐順指向那群正在奔逃的人,瑪伽看過去覺得不妥,便說道:“我現(xiàn)在跑不動,沒有辦法混進(jìn)人群。”

“沒有讓你跟著他們跑的意思,只要他們不動不就行了?”

“怎……怎么做?”

“殺了他們,用他們的尸體蓋住自己,記得留個口子,免得憋死了?!?/p>

“你之前還說我殘暴,看來你也一樣?!?/p>

“我是有原則的,不會為了尋樂而殺戮,他們的死能換來我的活,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他們本就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存活,你就當(dāng)是提前助他們解脫了。”

瑪伽招呼著那群人,等他們靠近后,讓他們一個接著一個死在自己的手下。

看著身上融化的部位又增加了不少,瑪伽放緩了動作,動一下歇一下。將十幾具尸體堆放在一起,他們睜著的眼中多是不可置信,瑪伽只能閉著眼以免和他們對上視線。

在堆成一座不大不小的小坡后,瑪伽緩慢地將身子挪進(jìn)去。較為幸運的是,整個過程沒有一個優(yōu)秀之人看見,自己暫且有了個安身的去處。

瑪伽透過小孔觀察外面時,自己眼前出現(xiàn)了許多黑點,它們?nèi)缤孟x般在瑪伽面前翻飛?,斮っ靼走@是即將進(jìn)入幻覺的前兆,自己也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這次的幻覺不同于之前,場地的裝飾十分奢華,地面上是數(shù)條金邊紅毯,桌面是由一塊巨大藍(lán)寶石切割而成的。

順著紅毯看去,在盡頭是三級臺階,在那之上是一個純金王座,側(cè)面鑲嵌著各種寶石,其價值已經(jīng)不可估量。再向上看去,是一件由各種絨羽制成的披風(fēng)和一個殘破的王冠。雖是黃金制成,但黯淡的顏色也表明了它經(jīng)歷時光的沖刷,幾處缺口更是拉低了這整體的奢華風(fēng)格。

瑪伽見有人伸手取走披風(fēng),便覺得這人是這里的帝王,說不準(zhǔn)還是格里王。想要抬頭看看他的樣貌,也好讓歐順辨別。

僅是稍微抬起脖子,便感覺有千噸重物掛在脖頸處,讓自己無法活動,張開嘴也只能發(fā)出嘶啞的呻吟。

“歐順,你怎么回來了?”

“歐順?你是格列斯之塔?”

“哪有塔長得和人一樣?就這么久沒見,你就將我忘得一干二凈了?”

“你是格里王?”

“不錯,正是?,F(xiàn)在由你回答我最初的問題。”

“為了尋找遺產(chǎn)?或者說有人想見你?”

“遺產(chǎn)?這里倒是不缺金銀珠寶,拿去些也無妨。但有人想見我?這還真是新奇?!?/p>

“遺產(chǎn)就沒有必要了,只是這人……恐怕你會被嚇一跳?!?/p>

瑪伽緩慢催動【血肉穿刺】,由手臂變?yōu)槲餮髣?,再開始分叉,上面剛張開的眼睛瞬間鎖定了格里王。看向昔日的君王,它們似有淚水流出,無聲的震動不知傳達(dá)著怎樣的情感。

“這是什么東西?你莫非要刺殺我!”

“這是……嗯……OS-5,不是什么奇怪的東西?!?/p>

“他不是失蹤了嗎?還有怎么是這副模樣?”

“說起來很復(fù)雜,你只要知道他成了神就行?!?/p>

“他成了神?真是不可思議?!?/p>

“嚴(yán)格來說不是神,只是一個游離世間的劣神,和真正的神比起來差遠(yuǎn)了?!?/p>

“劣神嗎?也好,也好?!?/p>

“你為什么不讓我看看你的模樣呢?很難看嗎?”

“是啊,很難看……你,也該到時間了吧?”

正當(dāng)瑪伽疑惑之時,自己面前又回到了格列斯之塔的內(nèi)部。融蠟癥奇跡般的消失了,但是壓在身上的尸體也開始腐爛,散發(fā)出腐敗的氣味。

“第四日,血色的開場白。怎么樣?我取名字的技術(shù)還不錯吧?值得一提的是,這些人不是你之前所見的那幫螻蟻,他們在這里受困已久,作為人的心性早已磨滅,所以不要保有任何的憐憫?!?/p>

隨著話語的結(jié)束,階梯上的封鎖也隨之解開。一具具尸體從上方墜落,砸在臺階上后翻滾幾圈后停下,沉悶的墜落聲從最底層傳到這里,同時伴隨著那些幸存者癲狂的笑聲。

有些消耗品實在難以忍受這種逃難的折磨,一頭撞死在墻壁上,或是精神失常,一腳踩空在階梯上摔死。他們苦笑著,因為他們不知道現(xiàn)在還可以干什么,如此久以來,留給他們的只有恐懼與饑餓。

他們相互抱團(tuán),也不過是杯水車薪,只要有人給他們一丁點沖擊,他們就會四散而逃。在這些日子里,他們悟出了一個道理:人性不過是自己的外衣,隨時都能拋棄,如果可以,背叛和恩將仇報才是最恰當(dāng)?shù)纳娣绞健?/p>

瑪伽剛有點動作,便聽見劍尖刺穿皮肉的聲音,隨后脖頸被隔著數(shù)層尸體捅穿。那人還不放心,又向里面多刺了幾劍,直至瑪伽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才敢掀開這層尸體,檢查瑪伽的狀況。

“編號35,解決目標(biāo)兩人,待解決目標(biāo)未知。”

那人僅是為了伏擊瑪伽,在外沒有發(fā)出一丁點聲音,就這樣等了三天。直到瑪伽有了點動作,能確定大致的要害處,這才敢出這致命的一擊。這一擊選的很妙,讓瑪伽沒有自愈的可能,也不存在臨死反撲的說法。

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時間,瑪伽便重新回到了第一天。這一次的情況更特殊,整個樓層只有自己一人,也沒有任何藏身之處,處處都是燈光的照射,能夠回應(yīng)自己的只有回音。

“小歐,能催動【血肉穿刺】嗎?”

“不,再等等,到時間了我自會和你說?!?/p>

瑪伽獨自一人矗立在這空間中,顯得那么孤獨,那么寂寞。閑來無趣的瑪伽開始繞墻體轉(zhuǎn)圈,并同時記錄走完一圈所需的步數(shù)。

但很快,瑪伽發(fā)現(xiàn)了不對,步數(shù)在逐漸減少。由一開始的三百一十八到現(xiàn)在的二百七十,這絕不是什么誤差,而是空間確確實實在縮小,而且速度在不斷加快。

“小歐,我們陷入死局了,墻體在靠攏?!?/p>

“躲到……”

話音未落,墻體便迅速合攏,將瑪伽壓成肉泥。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瑪伽就算及時催動【血肉穿刺】,自己也大概率會因使用后的負(fù)荷而導(dǎo)致升高體溫,到時也會因融蠟癥而死。

瑪伽又回到了開端,這次可算是正常了點,與第一次的情景幾乎一致。只是不知為什么手中多了一塊表,上面還在倒計時,而且僅剩九秒。

當(dāng)?shù)褂嫊r歸零之時,不出意外地發(fā)生了爆炸,自己從身體內(nèi)部崩裂,血肉橫飛涂滿了整個地面。

這次重來并沒有見到格列斯之塔,而是格里王接待他。

“害怕了?”

“這些必死的結(jié)局也是你想出來的?”

“誰知道呢?畢竟,你才是當(dāng)初的優(yōu)勝者。”

“那你為什么龜縮在這?”

“喝茶嗎?還是喝咖啡?這倆玩意有點苦,你不見得喝的來?!?/p>

瑪伽要來了一杯咖啡,淺淺抿上一口,便覺得難以入口,便向格里王說道:“有方糖嗎?”

格里王向瑪伽杯中投入兩枚方糖,瑪伽還是搖了搖頭,便要來更多的方糖,直到這里面溶解不了方糖為止。

格里王輕笑一聲,隨即問道:“你變得這么嗜糖,我還有些不適應(yīng)。你不覺得膩嗎?”

“總好過出去被各種弄死。”

“遲早你要面對比這更殘酷的場景……這話我來說是不是不太好?”

瑪伽笑了笑,向格里王揮了揮手。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由君王說出的話才有意思?!?/p>

兩人默契地笑了起來,仿佛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只是格里王的笑中,總是能聽出一種自責(zé)感,而且身為君王,向一個平頭小輩獻(xiàn)殷勤,這也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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