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還剩漫桉睜著眼沒睡,別說睡了她不知道在這里怎么下腳。
陰冷潮濕,蛇鼠亂爬,墻壁上一扇小小的天窗勉強可以看見外面那彎鐵青的月亮。
照得人心惶惶。
秋夜微涼,她穿的還是件漏風的裙子,涼意鉆進裙子里四處逃竄,冷得她抱緊自己。
馬嘉祺嗨!你好!
漫桉貼著冰涼的鐵欄本已淺眠,被馬嘉祺這一嗓子嚇得一激靈。
漫桉......
馬嘉祺毯子,水,干糧,哦對還有它!
是張真源送的小貓!
馬嘉祺丁程鑫說張真源還在氣頭上暫時不會放你走,只讓我們悄悄給你帶點物資進來。
馬嘉祺邊說邊用手心里的鑰匙打開牢房的門,把東西塞進漫桉懷里。
地上映著拐角處一道健碩的影子,是丁程鑫吧。
漫桉薇蕊呢?
馬嘉祺她說自己要回家去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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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她還有肯給她送點物資的朋友,漫桉神秘兮兮地交代馬嘉祺給自己再帶幾樣東西,就打發(fā)他走了。
鋪好毯子(本來是留給她蓋的,結(jié)果這哥們嫌地上臟),藏好吃的喝的抱上小貓進入了夢鄉(xiāng)。
漫桉本想早點起來收拾毯子,但實在太困了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前來送飯的丁程鑫看她睡得沉用筷子“梆梆梆”敲鐵欄也沒能叫醒。
睡的跟豬一樣。
漫桉咳咳。
夜里起風,身上也沒搭什么能擋風的,漫桉一起來就差點把肺葉咳出來了。
漫桉不是,半個饅頭狗都吃不飽吧。
狗:冒犯了哈。
嘴上雖然在嫌棄,收還是誠實地掰小塞進嘴里。多吃幾口吧,為自己畫餅充饑。
漫桉嗯,香
自我欺騙中....
饅頭在嘴里咀嚼著,漫桉突然聽到有聲響,一道白色的影子竄了出來,吧唧吧唧地吃著嘴里的沒事。
老鼠,還是血肉模糊的。
.....
這跟吃飯的時候遇見法醫(yī)節(jié)目有什么區(qū)別。
手里的饅頭瞬間不香了。
中午丁程鑫又來了一次,也是半個饅頭,還偷偷塞了本書給她。
對,她答應(yīng)嚴浩翔要在他回來前通過考核。
漫桉正好牢里清凈,可以學習
一想起滿地亂爬的鼠蟻,小貓吃剩的骨架,和尸體招致來的蒼蠅。就自我安慰不下去了。
漫桉啊啊啊啊我這命運多舛的人生啊
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嚎哭起來。
來個獄友也行啊。
環(huán)境臟亂差還無聊
上學時也沒吃過這種苦
就這樣一連過去了幾天,說要救她的馬嘉祺也杳無音信了,漫桉只能透過小小的天窗計算時間的流逝
漫桉一直被關(guān)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漫桉你說這張真源也不來見見我
那天好像態(tài)度不太好。要不她再狡辯一下呢。
丁程鑫今天的飯。
丁程鑫雖然一天來三次,但從來不和她交流。
漫桉也懶得給她什么回應(yīng),悠閑的躺在毯子上就伸手去找碗里的饅頭
丁程鑫手怎么了!
他嚴重閃過一種別樣的情感,忽地抓住漫桉伸過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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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都ok我決定從日更改成日雙更,周五六七日三更,如果我做不到也別打我,嗚嗚嗚畢竟我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