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其他人出去遛遛,夏荔枝留在一號房撥弄琴弦。
她來這里幾天沒有碰過吉他,現(xiàn)在閑下來還怪喜歡的。
何浩楠在另一張凳子上悶頭吃飯,陳少熙和鷺卓在一旁聊天,其他人在外面走走逛逛。她撥弄琴弦的聲音為夜晚后陡門的生活添加了BGM。
從她撥弄琴弦開始,何浩楠就一直眼睛滴溜溜圓的看著她。
他沒見過這樣的夏荔枝,繾綣溫柔的夏荔枝。
夏荔枝抬起頭見他看著自己歪歪頭,然后笑著問
夏荔枝“要聽歌嗎?”
何浩楠與她突然對視后耳朵紅了紅點點頭。
剛剛雜亂無章的音調(diào)突然匯成像樣的音調(diào)。夏荔枝輕輕唱著,何浩楠閉上眼,聽著她說為他彈的音樂。
通溝的酸痛和苦澀被她的聲音沖刷,身旁聊的火熱的鷺卓兩人也漸漸沒了聲,朝兩人看過去。夏荔枝聲音溫潤,唱起歌來像春風(fēng)吹過,感到心里癢癢的。
夏荔枝“如果說是真的愛我 那為何都說不出口”
夏荔枝“一大堆的所以然呢 我腦海只剩為什么”
她閉閉眼,像是回憶起了什么。鷺卓和何浩楠看著她,很認(rèn)真的在聽,只有陳少熙,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歌聲被突如其來的雪球打斷,外面的一群人玩起了打雪仗的游戲,一個雪球從門外打到鷺卓身上。彈唱聲停止,夏荔枝睜開眼睛看著陳少熙跑出去追扔雪球的幾人。
她沒動,轉(zhuǎn)頭將視線停留在何浩楠身上。
夏荔枝“何浩楠”
夏荔枝“我跟你聊過我嗎?”
可能是被歌曲勾出了情緒,夏荔枝眼睛蒙了一層淡淡的霧。何浩楠站起身將往屋里進(jìn)風(fēng)的門關(guān)緊,坐回來看著她,搖搖頭。
外面打鬧的聲音不時傳來,鷺卓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出去和李耕耘他們打起了雪仗,夏荔枝和何浩楠一直對視,最后低下頭笑
夏荔枝“算了”
夏荔枝“沒什么好說的”
何浩楠點點頭沒強(qiáng)求
何浩楠“等你想說的時候”
何浩楠“我一直都在”
外面打鬧聲一直沒停,倒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門被打開,陳少熙喘著氣躲了進(jìn)來??吹絻扇讼鄬Χ瑳]說什么,站到窗邊偷觀戰(zhàn)況。
夏荔枝陪著何浩楠吃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陳少熙被兩人冷落心里有些不好受
陳少熙“夏荔枝”
正在跟何浩楠說話的夏荔枝被打斷,轉(zhuǎn)過頭
夏荔枝“???”
陳少熙“出去玩嗎?”
陳少熙話音剛落,那邊何浩楠傳來放下筷子的聲音,拉著夏荔枝的手腕就往外走
何浩楠“走嘍!打雪仗!”
何浩楠很有鈍感力,但他昨天晚上看到陳少熙和夏荔枝的在她門前的互動,到底也是平靜不下來。
小狗會護(hù)食,會守護(hù)自己喜歡的任何事物,不管是人還是物,小狗戰(zhàn)士都要守護(hù)。
打雪仗最后以蔣敦豪把一號房窗戶打了個口子結(jié)束。夏荔枝樂的指著蔣敦豪笑。自己的錯自己補(bǔ),但看著幸災(zāi)樂禍的夏荔枝行使了大哥特權(quán)
蔣敦豪“這么開心是吧”
蔣敦豪“荔枝陪我去補(bǔ)窗戶”
這次換其他人幸災(zāi)樂禍了,夏荔枝倒樂意,乖乖跟在蔣敦豪屁股后面幫他把窗戶封好。
蔣敦豪“行了”
蔣敦豪“洗洗睡了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