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八嘎國太不容易了!說起來都是淚呀?!?/p>
〖太好了!八嘎國你們也有今天啊?!?/p>
〖幸好我們思密達國沒有失敗。〗
周圍的人都開始恐慌起來,只有顧白人淡如菊,慢慢悠悠的跑向了顧辭,把顧辭扶了起來。
“你有沒有受傷啊?”
“我受傷了,我的心好疼啊?!鳖櫚孜孀⌒目冢b作難受,騙他的,其實自己根本不疼。
“啊?行吧,我給你揉揉?!鳖櫚捉o顧辭的心口揉了揉,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怎么感覺越揉越熱呢?抬頭一看,顧辭的耳朵怎么也紅了?
“不疼了吧?”
“還還疼著呢!你能給我吹吹嗎?”顧辭不要臉道。
“別碰他,他裝的?!睆埿惴铱刹辉试S自己的兒子給別人揉胸,她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被這家伙掰彎了。
“阿姨,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顧辭眨著他那水汪汪的眼睛,滿臉不解的看著張秀芬。
“對呀,阿姨,他這一看就不是裝的?!?/p>
“孩子,他一看就是在騙你呀!”張秀芬滿臉帶著母性的光輝,語重心長的說道。
怎么越來越感覺她像我媽了?難不成是錯覺?顧白心里這么想著。
“你一會兒上15樓找我,給你個這個,這幾層就沒人敢動你。”張秀芬不知道從哪掏出個木牌,遞給顧白。
“咋又是木牌呀?”上次那個小女孩給的是木牌,還沒用。
“給你,你就拿著,哪那么多廢話?!?/p>
確定了,她就是我媽,至于為什么,遲遲不肯承認,肯定是有苦難說。
“小麻薯記得找阿姨哦!阿姨在樓上等你?!睆埿惴悸冻霭虢毓饣尊拇笸?,向顧白拋了個媚眼,扭著腰走了。
乖乖,沒想到他媽,年輕的時候這么牛,怪不得能迷倒他爸。
“對了,咱們組第4個人呢?”
“我在這里。”維克多帶著他那一身的腱子肉,走來。
“咱們必須每天給爺爺送飯,哪兒有飯呢?”顧白板著一張臉思索起來。
“醫(yī)院食堂有飯?!鳖欈o搶先回答。
“可是醫(yī)院食堂那邊好像有很多怪物唉,怎么過去呢?”亞當斯有些后怕的,縮了縮脖子。
“我們有小木牌呀!”
“可是這小木牌真的能抵擋住怪物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p>
“你在此處不要走動,我去試試就來?!?/p>
“那好吧!”
顧白拿著小木牌,義無反顧的沖向前方。
帶有粘液的黑色觸手,從四面八方,以一種無可逃避的形式,拍向顧白,就當眾人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
顧白的身上出現(xiàn)了一層光暈,抵擋住了那些黑色觸手。
“ 吼——”嘶啞的低吼聲傳來,觸手似乎是被顧白的舉動觸怒,黑色粘液被觸手甩開,滴在光暈上。
光暈散發(fā)出更加強烈的光芒,閃瞎了在場的各位的狗眼。
發(fā)出呲呲的烤肉聲,如果擋住屏幕,只聽聲音的話,人們可能會覺得這是在烤肉吧。
〖小白臉!〗
〖你才是小白臉!你們思密達國除了小白臉就沒有別的了吧?哦,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了,你們現(xiàn)在應該也生不了小白臉,生育率本來就低,現(xiàn)在更低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