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酒樓不承辦中小型宴請。”
黃金山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卞忠,氣的他拂袖而去。
我卞家又不是小門小戶,沒有你黃金山的店,我還辦不成百日宴了?
卞忠和卞夫人說:“不如,咱們就把孫兒的百日宴,辦在蘭掌柜的店里,也當咱們還了人情,到時候多付些報酬便是?!?/p>
卞夫人猜出了自己相公的心思,溫婉一笑:“也好,就按老爺?shù)囊馑嫁k?!?/p>
這下能還蘭掌柜人情了,卞棟梁心里想。
隨身空間里,小Y吃著白瑾卿給他買的糕點,聽著她講最近發(fā)生的故事。
“這個孫海富,真是夠不要臉的。”小Y下了個結(jié)論。
白瑾卿表示同意:“可不是嗎,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希望那個孫正明,以后能有出息,讓他的娘親過上好日子?!?/p>
“老板,你心眼真好。”小Y瞅了瞅白瑾卿。
白瑾卿欠揍的挑了挑眉:“喲,小Y同學(xué),你知道什么叫心眼嗎?”
小Y對自家老板的德行已經(jīng)了然于胸,他給了白瑾卿一個大大的白眼。
不用給老板趕工的日子真愉快啊,送走了白瑾卿,小Y又愉快的開始下地研究植物了。
白瑾卿在廚房里,做了一盤子水晶糕,她費了一些時間,才把它們都捏成了心形的。
就不知道十七這個傻木頭,能不能看明白。
“十七,你在屋里嗎?”白瑾卿敲了敲門。
還在捂著胸口的十七,終于回過神來。
他跳下床,打開門:“主子?!?/p>
白瑾卿看到十七衣襟上的褶皺,微微一樂:“怎么,不想讓我進去?”
“主子請?!笔邆?cè)身的讓出一條路。
白瑾卿把盤子放在桌子上:“來陽城這么久了,可還習(xí)慣?”
十七站的筆直:“習(xí)慣?!?/p>
白瑾卿把腳邊的凳子推開:“坐吧,你別那么緊張,我就是看你最近挺辛苦的,過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
“謝主子?!笔咝⌒牡淖税胍巍?/p>
十七對自己的拘謹,讓白瑾卿有些心塞。
喝了孟婆湯,過了奈何橋,前塵盡忘。
白瑾卿知道,一時半會兒的,也沒法讓十七對著自己能夠放松下來,這個還得有一個契機才行。
日子還長著呢,早晚會有機會的。
“你想想,你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的,下次上街我陪你買?!卑阻鋼P起一個彎彎的笑容。
十七感覺著,那笑容就像是天上的彎月。
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白瑾卿看著十七呆呆的樣子,并不想把他逼的太緊。
她把盤子往十七面前推了推:“這是我特意給你做的甜心糕,犒勞你的,特別甜,好好享受,我走啦。”
“恭送主子。”
十七靠在門口,聽到白瑾卿關(guān)房間門的聲音,才放下心。
果然,暗衛(wèi)的習(xí)慣還是改不了。
十七坐在桌子邊,盯著盤子里的甜心糕,非常特別的形狀,晶瑩剔透閃著微光,透明的糕點飄灑著香氣,每一絲的香味都像是雨滴。
每一滴,都能準確的滴到十七最隱秘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