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好龍陽的公子們,則更多流連于此,抬喜愛的男妾回家。
這樣的做法非常普遍,一點也不奇怪。
所以說在天鯤,只要是家里錢夠,女孩子們也能活得相當(dāng)愉快。
這讓白瑾卿更加深切的體會到了,銀子對于生活的重要性。
白瑾卿拍了拍十七的胳膊:“我就是為了斷了黃曼曼的念頭,總不能讓人家姑娘一直芳心錯付不是?!?/p>
“屬下明白。”一番解釋,讓十七心情好了一點。
但他并不知道,這樣的情緒叫做“吃醋”。
“喲,這位公子,喜歡什么樣的少爺,包你滿意?!卑阻湟贿M(jìn)門,一個打扮艷麗,滿臉笑顏的女子就迎了上去。
白瑾卿用小眼神看了看十七,對女子說:“找個清雅的來彈彈琴,本公子不喜濃艷的?!?/p>
那女子剛準(zhǔn)備帶人來,就見有手下找她:“玲姐,新貨到了,挺烈的,您要不要去驗驗貨?”
白瑾卿總覺得,冥冥之中,有人指引她去救人。
她拿出一錠銀子:“玲姐,我就喜歡烈的,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玲姐上下打量了白瑾卿一下,見她衣著不凡,身后又跟著護衛(wèi),應(yīng)該是有些銀子可賺,玲姐把銀子握在手里:“那這位小兄弟,請隨我來吧。”
白瑾卿跟著玲姐來到了后院的廂房,一個被五花打綁的男子,渾身是傷的被扔在地上。
盡管他衣服污穢不堪,多處已經(jīng)破損露肉,但臉卻是干凈的,眉如墨化,容貌端莊,就算身處險地,也蓋不住他滿身的書卷氣息。
白瑾卿蹲下身,仔細(xì)的觀察男子,發(fā)現(xiàn)肩膀破損處,隱約的有一個圖形,像是“囚”字。
如果沒有猜錯,應(yīng)該是哪家的公子,因為什么原因,被官府抓住了。
至于他是怎么被賣到這里的,那些彎彎繞繞,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人我要了?!卑阻淇粗凶拥难劬Α?/p>
玲姐見白瑾卿喜歡,趁機想撈一筆:“既然小兄弟喜歡,那玲姐就成人之美,一百兩。”
男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被白瑾卿收在眼里。
白瑾卿蹲下小聲的問:“這位公子,方便問你是被賣了多少錢嗎?”
男子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眼前的公子可以救自己。
“二十兩?!蹦凶游⑷醯幕卮穑挥卸自谏砬暗陌阻?,才能聽到。
白瑾卿沖他點了點頭:“玲姐,我看他身上有個烙印,你是不是用特殊手段得來的人啊。”
玲姐面露慍色:“這位公子,你是什么意思?”
“別緊張,我沒有惡意,”白瑾卿走到玲姐面前,“五十兩吧,能從官府手里弄來人,你也很厲害。”
玲姐凌厲的瞪了一眼手下,氣他沒把貨的來源隱藏干凈,害她少賺了:“好,成交。給他洗一下,換一身干凈衣服,讓這位公子帶走?!?/p>
白瑾卿帶著賣身契和人,大搖大擺的回了店里。
男子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就算是被餓了很久,吃起飯來,還是透出一種大家族的風(fēng)骨。